() 姽姽双手抵在夜王的胸膛,保持着界限:“大叔,你知道我一天天过的多浑噩吗?再这样待下去,我成了酒虫了。大文学www.dawenxue.net”
“你敢再说一次走,我现在就要了你!”夜王好似真的生气了。
咋还耍起无赖来了?
简直就是三岁的小孩子嘛!
可爱死鸟!
“你是想看着我在这里傻死呢?还是想看我被闷死呢?”
夜王盯着姽姽的胸前,许久不离开眼。
姽姽明显的感觉到他的下体在慢慢的膨胀,好似马上要出窍了一般。趁着他还能控制自己还是先让他想点别地,一定不能让他有非分之想,否则想要让他自动灭火,似乎是很难。
轻轻推了推,夜王一丝不动。
姽姽咬着嘴唇,想着怎样才能让他消火。
在夜王看来,姽姽轻咬着嘴唇,像是一种诱惑,惹的他浑身发烫起来。
脸咋还红了腻?
姽姽越急越想不出办法,脸上开始渗出汗来。
夜王稍稍起身,手向姽姽的胸前伸去解她的衣服。姽姽咽着口水,盯着夜王的脸,愣是忘了要拒绝。
他湿润的舌尖在姽姽的口里追逐着,她的舌也不依不饶的反战。许久他的手缓缓的在姽姽饱满的玉峰上搓揉,惹来一阵阵的激流。大文学www.dawenxue.net
他的、硕、大顶着她的、下、体,蠢蠢欲动。
姽姽的脑子有片刻的清醒,搂过夜王入怀,满是愧疚:“我不能!”
她的一句话夜王也突然清醒了一般,慌张的看着她。
“对不起,大叔!”
夜王反身仰倒在床上,深吸着气。他的胸前起伏着,硕大像根永不倒的柱子。
许久他把姽姽拥入怀里,有些内疚:“我会控制自己。”
他虽没有答应过她什么,可彼此都知道不会超过对方的底线。
虽然只有短短的一个时辰,姽姽和夜王还是相拥而眠。没有衣服的隔阂,没有**的引诱,只是那么单纯的抱着。
姽姽倒是睡的蛮香的,可苦了夜王。他虽然狠狠的控制着自己的**,可是自己如此在意的美人一丝不挂的躺在自己的怀里,能睡得着才怪。
夜王知道姽姽必是要走的,不然她永远也不会从失去孩子的痛苦中走出来。
眼看着天快亮了,他的手紧了紧。
姽姽的双手也紧了紧,让他知道自己也并不是不在意他。紧闭着双眼,有一行泪流出,滴到夜王的胸前,凉凉的夜王感觉得到。
“我警告你,不许你看别的男人一眼,不然我会杀了他!”夜王在姽姽的屁股上轻轻掐了一下,算是威胁。大文学www.dawenxue.net
“哈……”姽姽抬头看着夜王,一扫刚刚的哀默,笑起来:“你居然敢掐我,让我掐一下。”
夜王侧着身翘起了滑嫩的屁股:“送你!”
他这么主动,倒是惹的姽姽不好意思下手了。
“一定要小心一点,什么都没有你重要!”
“切!骗人!我知道对男人来说,女人才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江山。”
夜王在姽姽的鼻子上轻轻一点:“这都被你猜到了?”
姽姽紧紧搂着夜王久久不肯撒手,最后在他的唇上点了一下,才起身穿起衣服:“放心!我夏姽姽是超级美女,谁都舍不得害我的!”
大脸!
都被人甩了,还这么大脸!
夜王远远的跟着姽姽一行人走出好远,就是舍不得。其实他想告诉她,此刻他的感觉,她胜过世上所有,包括江山。
就算是她心里还没有自己的位子,他会等到那一天她完完全全的属于他一个人。他有这样的能力,更是有能给她天下的心。
梓辛美滋滋的看着车里的四位美人,鼻涕泡快要蹦出来了。对男人来说,古代最好的一点好处就是可以三妻四妾。只要你又精力,别说是十个,你娶一百个也没警察来抓你。只要你养的起娶三千佳丽也没人来干涉。
姽姽一巴掌打在梓辛的头上,威胁道:“小子,不许瞎想!”
梓辛不敢相信的看着姽姽,心里叹道。(知我者乃姽姽也。)
芯彤望着车窗外皑皑白雪,满心的不舍。
一阵疾驰的马蹄声从远而近,梓辛赶紧探出头去看个究竟。竟然是辰背着包袱,追赶了上来。
“你也要去吗?”梓辛悻悻的看着辰。
居然有人来跟自己抢美人!
最可悲的是居然是皇帝的儿子来跟你抢,更可气的是居然还是帅气的要死的那种。
辰下马进入车内,坐到了姽姽的身旁:“我想,我去了对你们会有很大的帮助。”
姽姽当然不介意多个帅气的男人:“你来我们当然欢迎,爽呆了!有人陪喝酒喽!”
“我不会陪你喝吗?”梓辛撇着嘴钻出车子,赶起车来。
没事生毛气?
姽姽瞪了他一眼问道:“是谁踩了这小子的尾巴?”
白柔和雯靖同时摇摇头掀起帘子向梓辛看去,两人傻愣着互相看着对方满是诧异之情,之后尴尬的笑了笑收回身子低着头不语。
哈!
有意思!
姽姽把胳膊支到辰的肩上,好笑的看着两个女人:“辰,你说她们三个人是不是有问题?”
岂止是三人有问题,在他看来全有问题。特别是梓辛看姽姽的神情,除了姽姽本人之外没人看不出他深爱着她。
“安默说等把手头上的药做好,会赶到边疆跟我们会和。”辰在昨夜听说姽姽要去,也自顾自的做了决定要跟着她一起去边疆。想想带上安默路上会比较放心,才会连夜去通知他,回到王府简单准备下行装直接追来。
又一帅哥!
帅哥越多越好!
梓辛一听架起马一顿狂奔。
姽姽的身旁从来都是男人如堆,却永远没有自己的位置。
一路上除了芯彤,大家还是笑语连篇。离边疆需要好几天的路程,为了照顾姽姽的身体大伙只在白天赶路,再加上冰天雪地的,马车也跑步起来。
离边疆还有一日的路程,大伙可都松了口气。只要熬过今晚,明天再赶一天的路,傍晚时分就会到预订的地方。
客栈开在一条通往边疆的必经路上,只是正值寒冬甚少人经过。
边疆的风跟京城有所不同,呼啸起来光听声音都够慎人的。几个姑娘被安排在一间房里,好有个照应。
两个男人在隔壁一间简陋的屋子里席衣而睡。
一阵疾驰的马蹄声由远而近,梓辛和辰同时警惕的睁开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