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烧的长矛炸裂开来,库卡斯才发现那长矛只不过是一根燃烧的特殊树木而已。*w.aoshu8.com*泡!书。吧*这树木就是堪比魔法树还要珍贵的东西,但是在这里,它们却不过是斯美特人的一种武器而已。
营寨外面的巨人并没有放弃投掷燃烧的长矛,他抓了一颗颗粗大的树木投掷了出去,那些树木在离手的瞬间,全都燃烧起了火焰。一些施法者们放弃了攻击冲锋的斯美特人,转而开始攻击和阻拦起那个巨人的步伐来。
“冰霜巨人?野蛮巨人?还是什么品种的巨人?”库卡斯狼狈的躲避了火焰,一根根重型标枪从他手中投掷出去,虽说没有杀死任何一个敌人,但他仍然投掷着,至少这样能够阻拦一下斯美特人的步伐。
“该死的,是斯美特巨人,那些斯美特人只要活够一定的时间,体型就会变化成如此庞大,据说是延续了神灵血脉的缘故。”那牛头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库卡斯身旁,他拎了一根图腾柱,这图腾柱上喷出三个金黄色的光圈出来。光圈几乎把整个营寨笼罩了,凡是在光圈中的人,体力、斗气、魔力都在快速的恢复着。这种恢复速度,甚至比当初那个绯红女王的秘法效果还要强大。
“吼!”几个斯美特人冲破了阻拦,出现在破损的营寨外面。而这个时候库卡斯也顾不得其他的了,强行催动了斗气,然后施展了骑士技巧:七罪杀。一团团血雾从他后背上炸裂开来,七个扭曲的影子浮现在他身后,只是瞬间,他就催动了战马冲到了那几个人身前。
七个扭曲的影子暴涨,一下子把那几个人给卷了进去。随后这些影子就凝实了一些,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更加强悍起来。
杀了那几个斯美特人后,库卡斯立刻返回了营地。虽说一系列的动作不过短短一个呼吸时间,但却让他的身体遭受了重创。整个后背上的血肉几乎都炸飞了出去,露出森森白骨来。就连那强悍的骷髅马身上也出现了一些细小的裂纹。
骨马嘶鸣,库卡斯强忍着狂暴的斗气给他带来的疼痛,取出了大量的巨龙肉开始疯狂的朝嘴里塞去。“该死的,当初怎么就忘记了留下一滴传奇巨龙的血液在紧要关头使用呢?该死的,快些好起来吧!”
光头恶汉无力的趴在骷髅战马上颤抖着,他现在甚至有些后悔自己一上来就使用斗气给自己造成如此严重的伤害。可是事情已经发生了,已经没有办法改变什么了,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吸取教训,下次不要那么冲动而已。
“年轻人,你这是什么斗气?竟然如此狂暴?”黑暗的阴影中走出一个身穿医师长袍的老人来一脸慈祥的看着库卡斯询问着。“说实话,我活了数百年了,但从来没有见到过如此狂暴的斗气,只是动用一下斗气,就把自己伤成了这样。”
“一个罪恶骑士推演出来的斗气,怎么?你有兴趣修炼?我看你是一名医师吧!赶紧找个地方躲避来,省的早早的死掉。”库卡斯咬着牙强忍着身上的疼痛,他抽空朝外面看了一眼,发现营寨冲锋的斯美特人放缓了步伐,好似是被他刚才的攻击给惊吓到似得。而营寨中守卫的职业者们也被他刚才瞬间卷走了三五个斯美特人的强悍而深深的刺激了,他们疯狂的挥舞着自己的武器,一次次把那些斯美特人击落到营寨外围去。
“已经活了很多年了,死了又何妨?我想我可以帮助你,来,放松一些,很快就好的。”这老医师从怀里摸索出一枚药丸来捏开,然后把这药丸的粉末丢到空中。
一层淡绿的光芒从他手中飞了出来然后融入到粉末中,那些粉末在空中一个盘旋,其中一大部分落在库卡斯的后背上,另外一小部分则分散开来落到四周围一些受伤的职业者身上。
淡绿的光芒刚一落在后背上,库卡斯就感觉后背上的剧烈疼痛开始快速的减弱了下去,伤口开始愈合,数十个呼吸时间也不见再一次炸裂开来。在这绿光的沾染下,他不仅发现伤口彻底恢复了,就是身体中平日没有清理掉的暗伤也在瞬间好了。
“嘎嘎!医师,你这是什么手段?还能继续施展吗?”库卡斯左右扭动了脖子,粗大的脖子上发出一阵嘎嘣嘣的声响来。而这个时候他才注意到这个医师身上的长袍有些怪异,跟一般的医师长袍有很大的差别。上面绣了一些怪异的花纹和绿色的丝边,看起来玄妙无比。
“只要你的脑袋和心脏还没有彻底破碎了,我就可以让你恢复到最佳状态。不过前提是你必须拥有足够的战绩才配让我出手。”这老医师呵呵的笑了起来,在这危险的战场中,他好似没有感受到任何危险一般。
“如你所愿。”库卡斯低吼一声,活动了一下身子后,再一次催动了体内的斗气准备施展下一个骑士技巧。
背后的七个虚幻影像疯狂的扭曲着,一阵阵哭泣声从骷髅马的尾巴上的那个骷髅头中响了起来,这哭泣声响起,让那医师不由的皱紧了眉头。好在这个时候库卡斯已经再一次冲了出去。
一声音爆响起,库卡斯催动了骷髅战马瞬间冲到了营寨外面,黑烟翻滚,一丝丝碧绿磷火掺杂在其中。七个扭曲的影像一阵晃动,一下子卷了七个斯美特人钻到他后背中了。
等这一次库卡斯返回到营寨后,那个医师没有任何犹豫,他再一次丢了药丸朝库卡斯后背上涂抹过去。几乎所有的药丸化作的绿色光芒都渗透到库卡斯的后背中了,剩下的极少一部分绿光飘飘荡荡的散落在其他职业者们身上。
七个扭曲的影像在光头恶汉身后不断的翻滚,一阵阵怪异的咒骂声从那影像中传递出来。
“该死的,怎么不能把他们消融了?”在返回营寨的时候,他并没有察觉到后背上的疼痛,而是把所有心神都放到了后背上的七个影像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