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予儿终于被皇上抱出冷宫,在众妃子嫉妒的目光中安然地躺在乾清宫的龙床上,享受上官宸的独家御宠。她成了唐御国开国以来第一例能从冷宫里活着出来的女人,也史无前例的得到了当朝皇上最奢侈的疼爱。
故意纵火的事情激惹了上官宸对叶太后的微妙关系,这一回,他不再多作顾忌,当即命人将慈宁宫团团围住,并将宫里的婢女们全部带上殿来,他要让柳予儿一一过目,揪出凶手。
叶太后面如土色,此时的她已然失去了往日的傲气,但她就是不信,区区一个民间女子,仗着圣宠难道还能大到把她推下太后之位不成?
“予儿,跪在下面的都是太后宫中的婢女,你快给朕指出,是谁在半夜跑到冷宫纵火?”上官宸搂着刚恢复元气的柳予儿,目光扫过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宫女们,犀利如刀。
柳予儿犹豫地看了眼众人,当她的视线与叶太后碰触时,她明显感到了叶太后对她强烈的仇意,带着杀气!
你对我不仁,我便对你不义!
她再也无法这样的忍气吞声,任命运宰割一切。
“怎样?予儿你记起来了吗?”见柳予儿迟迟不答,上官宸复又再问一次。
“皇上,还是算了吧……同样身为女人,又何苦为难女人?”她不会傻到正面与叶太后犯冲,曾经的教训已经让她学会如何保护自己。
“予儿,有人要害你,为什么你还要帮她隐瞒?”上官宸这次是真不明白了,他都说得这么清楚,这次一定要帮她出气,怎么她还是这样?
“皇上……予儿并没有受到多大伤害,还是得饶人处且饶人吧!”她看似一脸的难意。
叶太后不禁一声冷哼,道:“皇后大可不必如此,既然我宫内的婢女都被抓来了,也就请皇后您亲自定夺,揪出来哀家必定不会饶恕!”
见太后终于按耐不住,柳予儿心里偷乐。
“母后此言差矣!臣妾怎敢揪母后手里的人?想必这一切都是误会罢!”柳予儿继续推托。
“予儿若是有所顾虑,大可不必担心。今次之事非同小可,朕是绝对不会放过的!并且多耶国使者也对这事有所耳闻,如若朕不妥善处理,岂非在别国面前丢石头砸自己的脚,朕又如何能在别国树立威信?”上官宸也继续为柳予儿巩固后盾,他也不希望同样的事情一而再再而三的发生。若此次不严惩,日后必将落下恶果。
叶太后听完顿然大悔,枉她在深宫处心积虑多年,这次竟也多有失算。大事不妙!于是她立刻变脸,走到众婢女面前,一个接一个的掌掴她们粉嫩的面颊。
“你们这群狗奴,枉哀家多年教导,这次究竟是谁做的主放火烧宫?大胆,真是太大胆!”
没有人阻止,也没有人起来反抗。叶太后为求自保,便先将人推入谷底。
“你们还不给我站出来!究竟是谁?再不出来,我就打到你们吭声为止!”她貌似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终于……
“皇上、皇后、太后!饶命啊!”一名宫俾突地冲出人群,在上官宸和柳予儿面前跪了下来。
叶太后终于停下早已挥得发麻的手,目标忽的锁定那低头认错的婢女。
“啪”的一声巨响,更火辣的巴掌又印在了那婢女的面上,一道血丝从她口角流了下来,深红的,火热的……
“是谁指使你这么做的?”发问之前,叶太后的心不由自主地悬了起来,她的目光一直在暗示,如果敢说出实话,她必定会让此人死无葬身之地!
“奴婢……”婢女深知太后之意,“奴婢并没有任何人指使,只是……”
“无人指使?难道你小小宫女,吃了豹子胆?”上官宸再一次鄙夷,前一次驸马府内太监命案一事已经出了个替罪羊,这一回,难道还要再来一只不成?
“回禀皇上、皇后、太后!奴婢真的不是被指使的!奴婢只是一时嫉妒成恨,才犯下如此大罪!想奴婢也是出生草莽,自认为面貌堪称清秀可人,却不能同命,实在心有不服!即便皇后最终被打入冷宫,皇上对皇后娘娘的情意却有增无减,这叫人何尝不恨?”那婢女此番说话,也不知听者是否相信,她表现得情真意切。
“狗奴才,回去照照镜子!你和皇后,有哪点可比的?”叶太后指着她,“来人,先给她掌掴二十,再拖下去听候发落!”
一声令下,当即有带刀侍卫上前听命。
“啪啪啪……”一道接一道的耳光,那声音响彻了整个乾清宫的大殿。
上官宸和柳予儿均不发话,且看这叶太后自导自演的独角戏,如何收场。
婢女终于痛得晕了过去,那两颊的红肿,泛着血丝,惨无人睹。
她终于被抬下去,后果可想而知了。
这件事过后,叶太后及其党羽也消沉了一段时日。而柳予儿却在上官宸的庇护下愈来愈茁壮地巩固了自己的地位。但她依然没有忘记,那个曾经患难与共的姐妹——南宫香。
这一刻,柳予儿终于想到了解救她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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