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知浅绞尽脑汁,终于想了一个迂回委婉的说法:“知深,你是我们薛家长子,要承担的责任无需我言明,安宁她虽是公主,但也不能事事由着她,若是能相处得来,我也替你们高兴,若是不能,你应直接跟她分说明白,就我所知,你们俩根本就不是一路人,与其勉强在一起,还不如好聚好散。”
都说劝和不劝分,如此挑拨人家夫妻关系,会不会遭报应?薛知浅暗暗为自己捏了把汗……
薛知深一脸无奈:“我巴不得离她远远的,你不知道她出远门,对我来说简直就是福祉,但是你也说了,她是公主,哪里还有我说话的份。”
虽然安宁不止一次的表示过对她有好感,不过薛知浅完全不信,若说安宁专情,那么就不会草率的嫁给薛知深,若说安宁滥情,她对苏贵妃始终没有忘怀,当然不管专情还是滥情都与她无关,只是关系到薛知深,她不得不插手,因为霍轻离的事,对胞弟已有很多歉意,再不为薛知深做点事来弥补,她怕这辈子都会良心不安。
“总之安宁是不会喜欢你的。”安宁亲口说过,喜欢的还是女人,哪怕薛知深长得如女人一般美,还是有区别的,薛知浅在房内踱着步,边走边思量,“怎么能才能劝得公主放了你?”
薛知深听得有些不乐意了,这话说得好像他有多讨人嫌似的,霍轻离不接受他,确实让他受了不小的打击,但是还没有到完全丧失自信心的地步,不服气的说:“你也太小瞧人了,我若多用点心与公主相处,不怕不能打动她。”只是他不乐意这么做罢了,安宁委实引不起他半分兴趣。
薛知浅撇了撇嘴,不再顾忌,直接道:“你想得到公主的心,除非你投胎重新做人,而且还要做女人。”
等到薛知深会意过来后,一头栽倒在地,这是怎么了,一个两个都这样。
薛知浅无比同情的劝道:“赶巧了,都被你碰上了,请节哀顺变。”
薛知深:“……”
薛知浅还热络的给他出意见:“要不你还是考虑一下太子吧!”
薛知深:“……”
言归正传后,薛知浅把安宁与苏贵妃的纠葛简单说了,然后道:“安宁既心有所属,又喜好女人,你们在一起着实不合适,总不能一辈子都如现在这般吧?”
薛知深沉思起来,原本已认命的心开始蠢蠢欲动起来,谁不想和一个情投意合的人举案齐眉,白头到老,只是安宁是公主,想要和离,委实棘手。
薛知浅陪着他一块儿想,可惜想半天都没想出好法子,一筹莫展。
最后还是薛知深说:“我既已知道,一定会为自己做打算,此事不急于一时,倒是你跟轻离的事迫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