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喝过茶,贾八子将身上的被褥揭开,露出面里玲珑有致的身子,粘向刘启,声音媚惑之极。
说话间,眼里散发着湿润的光,手指轻轻地搭上刘启的肩,顺着刘启脖子滑进衣服里面,冰冰凉凉的手碰上那灼人的胸膛,贾八子的身子禁不住微微地颤抖起来。
刘启并不答话,倒下一杯茶,仰头一口喝尽,然后一把抱起贾八子,朝着床的方向而去,大概离床还在两三步的距离,一扔,贾八子重重的摔落在床上,雕花檀香床发出一声沉闷的巨响,拼命地摇动了几下,如风中的老人一般,似要倒塌,但到底坚持住了。
贾八子的脸色由红转青,再由青转白,眼睛瞪着床顶,心提到了嗓门眼儿。
就在她一副惊魂乍定的时候,刘启的身子压了下来,刚刚停下来的床又开始剧烈的摇晃起来。
贾八子先是愕错半盏茶功夫,直到身上传来一阵撕裂般的疼痛,才让她清醒过来。刘启似乎并无半点怜香惜玉,不过,贾八子内心开始狂喜。
她很喜欢这种撕裂般的疼痛,这种疼痛让她终于找到了存在感,在这后宫里自己不再是卑微的。
她被宠幸了!
刘启毫无怜惜之心不要紧,身体只有第一次的疼痛也不要紧,最重要的是,过了今晚,她就可以有资本和栗妙人王娡她们争锋,后宫的女子,能生存下去的,并且风风光光的,又有多少与爱情有关?
她不需要爱情,她只需要有活下去的资本!
忍着强烈的疼痛,贾八子开始热烈地回应刘启,雕花栏杆床在他们的剧烈运动下,强烈的晃动着,发出可怕的吱吱声,就如饿得发慌的老鼠叫一般。
第二天,后宫便流言风起,说是刘启与贾八子的房事何等剧烈,添油加醋,竟连床都弄坏了。王娡知道后,拿着这个直取笑刘启。
“殿下,臣妾真没想到,您竟然如此厉害啊!”王娡笑得前仰后合,气得刘启脸都绿了。
“娡儿,你夫君去和别的女人搞得如此惊天动地,你竟然还笑得如此开心,可真是大方啊。看来,本王在你心里是没有半点地位啊!”
刘启心里老大不悦,挥挥宽大的袖子,坐在一旁生着闷气。
王娡走过去,倒下一杯龙井茶,用镊子镊去漂浮在上面的几粒茶叶尖尖,然后递给刘启,半是认真半是调侃地说道:“殿下,臣妾给您赔罪了!”
刘启一来有些口渴,二来见王娡如此说,心里的郁闷化了一大半,接过茶杯送到嘴边,却听得王娡再次哈哈大笑起来,气得他一下子将茶喷洒出去。
狠狠地将茶杯摔到桌上,气鼓鼓地说道:“本王知道,娡儿的心中就是没有本王!”
言罢,起身欲走,王娡才急了,敛起脸上的笑意,拉住刘启,哄着:“殿下,臣妾的心里不是没有臣妾,只是不知道,不知道……”
“不知道本王功夫如此了得,是吗?”刘启霍地转身,一把抱住王娡,大步几内殿走去,“那本王现在就让你尝尝!”
“殿下,不要呀,不要呀!”急得王娡拼命敲打着刘启结实的胸膛,只是舍不得用力,只是轻轻的,如跟刘启挠痒痒一般。
“殿下,臣妾求饶了,臣妾求饶了!”王娡双手举过头顶,可怜兮兮的。
“不行,谁让你取笑本王来着,现在本王就要狠狠地惩罚你!”刘启说着一口咬在王娡的小鼻尖尖上,疼得王娡伸手去挠刘启的痒痒,刘启向来怕酸,手一松,差点就将王娡摔在地上。
“娡儿,别胡闹了,小心摔着我们的宝宝。”刘启将头贴到王娡的肚子上,已有三个多月的肚子已微微有些隆起。不过,也只是让王娡的身体更加饱满些罢了,不知道的人看不太出来。
“宝贝,我会小心的对你娘的。”刘启对着肚子说完,唇就欺上了王娡的樱唇。王娡躲闪着,轻巧避着他的攻击,却更加勾起了刘启的兴致,吻愈加地热烈起来。
“好吧,臣妾这次就奖厉你吧,见你做得这么好,这下,皇后娘娘该放心了吧?”王娡勾住刘启的脖子,洁白的贝齿轻轻地咬了一下他的薄唇,笑容温柔妩媚。
“是呀,娡儿,你如此大方,为夫真是佩服啊!”刘启有些酸溜溜的,后宫哪个妃子不是千方百计要独宠,偏偏这个小美人就不要。
“臣妾不是大方,你是天子,本来就应该这样的,臣妾也是无奈啊。”
“好啊,既然娡儿如此大方,那本王就多些去其他嫔妃处。”
“殿下,这是应该的!”
“娡儿,你……”刘启气得从床上一下子落了地,迅速穿好衣服,即使这是应该的,她就不会骗骗自己留下来多宠她么,哪怕是假话也好?
“殿下,殿下……”王娡穿好衣服追出去,“殿下,您要去哪里?”
“本王自然是去宠幸其他妃子了,难道这不是美人想要的么?”刘启心中气结。
“的确是应该!”王娡低下头,轻声呢喃,更是气得刘启心里头郁闷,坐到一旁的椅子上生着闷气。
王娡觉得刘启好孩子气,心里不禁恼他不懂自己的苦心,她岂不想独宠,只是她若是整天霸着刘启,就会成为众矢之的。而这后宫里的女人个个都是不好惹的,虽然她爱刘启,可如果自己生存不下去,还谈什么爱?
更何况,此刻她怀了龙种,而且是头一胎,搞不好就是长子嫡孙,不知有多少双眼睛盯着自己。她必须要保护好孩儿,也要好好地活下去,那样才有机会好好地爱着他呀。
只是他为何不懂自己的苦心?
王娡也闷闷的坐到一边喝着茶,两人赌气,一时谁也不理谁。
两人就这样,谁也不理谁,慢慢地抠着气,约摸过了一盏茶功夫,刘启实在受不了这种苦闷的对峙,生气地唤来小恭子,让他去将所有的嫔妃来找到猗兰殿来。
王娡猜不透刘启想玩什么花样,但她一样拉不下面子开口,径自坐着,等他会演出什么好戏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