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墅里面安安静静,他知道她们没走。他知道他的别墅是指纹识别,她想走可以,儿子必然带不走。
指纹识别?哼!他冷笑一声。
四年前指纹识别的房间,她依然能进得去,还偷走了他的种,那是多大的羞辱。离欣离他而去,连这个女人也欺负他,事后连一点线索都不给他留。那时候起,他就把落少父亲旗下的那家全市最豪华的高端酒店,给弄成了最不入流的酒店。至此,它的辉煌不再,只提供给一些下三滥的人歇脚。
叶夕,你也要有所代价。
走进主卧,空无一人,他燃起一支烟,烟雾笼罩着,弥漫了整个室内,空气窒息的呛人。他走进浴室,哗啦啦的水流冲刷着他,终是到内心平复,方肯罢休。
脚步迈向旁边的房间,专门为儿子准备的小房间。其实房间不小,只是那张床有点小。母子俩卷缩在上面,均匀的呼吸在安静地室内,依稀可听见。
将儿子从她怀中抱出,单手抱起她一些,再将儿子放进床内,给他盖好薄毯。抱着她,他走回主卧。
绵软的吻,一遍遍冲刷着她的大脑,她不愿意醒来,眉头皱得浓到化不开。
啪,在挺翘上突然用力,她在睡梦中咕哝了一声,懒懒的伸展开身体,挥了挥打在上面的手。
“起来。”他低低地声音。
“讨厌。”她毫无意识的娇嗔了一声,竟不知道在说谁。
那柔柔的睡意,带着点撒娇的味道,棉花糖一样软软的,他心一窒,竟被她略带撒娇的嗔骂有一丝动容动心。
她也曾对着谁这样过吗,或者是睡梦中误以为他是谁?
他突然急切起来,吻着她,七手八脚除去她身上的睡衣,其实就是他的衬衫,她似乎偏爱穿着男性宽大的衬衫入睡。似乎是潜意识想到什么,他突然停止了解开她睡衣的扣子,转而手伸进她衣服里,果然是什么也没有。
除了上衣,他几乎是将她的所有衣物都褪完,他低笑出声,在那里揉起来,嘴巴也以灵巧的姿势低头用牙齿咬开衣扣。
“儿子,别闹了,你都多大了。”叶夕翻了个身,挥掉在她胸前作恶的手。
刑斯的脸色有点黑,她竟然将他误以为是要吃奶的孩子。于是他扳过她的身体,正对着他,再次七手八脚将她衣服除去。月光下,眼前那一片滋润的白色,成功的让他心痒难耐。
叶夕只是觉得身体突然一凉,慌忙想要起身抓起什么盖住寒冷,下面却突然被填充,她瞪目结舌的睁开眼睛全醒了。
身上融动着一个物体,正在全速的运动着。
她脑子一片空白,差点就喊叫出声,一只大手及时捂住了她嘴巴,只剩下大眼睛睁得大大的。
“想带坏儿子就说。”难以想象他那样,说话还是平稳的,甚至还带笑。
天啊,他不是出去会心上人了吗,难道是他心上人没满足他?
叶夕一想到这就恼了,挥动手臂在他后背使劲的锤,奈何这样,他动作更欢了。
妖孽,她咬牙切齿才挤出了这么两个字,不过更多的是,她将自己的脸埋起来,手忙脚乱的赶紧去拉电灯的开关。她是真的连微弱的台灯灯光,也不许有亮着的机会,那样会泄露她更多的心事。
比如她的脸很红,在他身下有时候克制得有点扭曲,有点迷乱。
“死女人,早知道还不如找个丑女人关灯做算了。”
他突然不满起来,可是他却没有重新开灯,借着月光依旧如鱼得水,将她的美态纳入眼底。她闭上眼睛羞涩的样子,简直迷人死了,他喜欢看,越看身体就会越滚烫。
明明就是一个打斗,一拳头可以让任何男人都吃不消的女人,她的身体在他身下是那么的柔若无骨,水蛇般软滑,每触上去都会让人欣喜万分,爱在那份软滑里,爱到骨子里。
一遍一遍的要她,直到她讨饶,他还是不放过。他专注于她身上,开发她的甜美,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别要了,我好累。”
她以往的好体力都上哪去了,她不知道,她越求饶,他撞得越厉害,她的理智就涣散一次,迷乱一次。
“真要到了男人害怕女人说我还要的时候,到时候我看你怎么哭。女人圈住我的腰。”他低吼着,很满意她迅速缠上来的双腿。
“我才不会。”她趁着他分神喘息着,突然他不动了。
身体一股子的空虚让她难受起来,先前志气满满的她慌了起来。
“要吗?”他得意洋洋的在她胸前划着线。
叶夕咬紧牙关不出声,他突然退后了些,做了撤的意图。
不要,叶夕慌了,双臂赶紧本能的抱住了他,脸害羞的埋进他烫得吓人的胸膛。也不知道是他胸膛那里烫人,还是她的脸烫人。
“说你要我。”她的表现让他满意极了,还是不肯放过她。
“要。”良久在他胸前放出弱弱的鼻音,她不敢抬头,小猫咪一样。
“说什么没听到。”
叶夕恨不得把这个男人踹到床底下,她都丢人到这份上了,他还不肯放过她。
心里委屈的,她忽然抬起迷蒙的眼,她的身体已经不能再忍受他的停滞不前,她需要他。
“刑斯,我要。”
“要什么?”他含住她唇瓣,被她回咬,唇舌便交织了起来。
“爱……唔唔唔……”一室月光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