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传言纷飞

目录:回身大清| 作者:| 类别:历史军事

    这几天我一直没敢出门,都说做贼心虚一点不假,虽然没什么风言风语传到我耳朵里。不过,我不禁一笑,我做人也真够失败,就算有传言,我哪来的亲信嚼舌头根子。

    每到晌午的点儿张太医会来给我换药,本来我暗示过管事姑姑给我换个太医,管事的姑姑只说他是治恶疾的好手,我笑了笑也么再给她找麻烦,正在风头上我心想忍忍就过去了。

    “只要姑娘好生调养这就好的差不多”给我治腿的张太医就差叼根骨头到我跟前儿叫唤了,苏麻喇姑不在,本来他对我也是爱搭不搭的,这不刚来了三四回,就把我当他亲妈伺候着。

    我直犯恶心又不敢太不给他面子,毕竟咱腿还在人家手上不是“那张太医就请回了,我有些累就不送了。”

    张太医点头哈腰地“不敢不敢,姑娘好生歇着,下官哪敢劳驾您起身,只求他日您飞上枝头了赏小的口饭吃,感激不尽。”

    枝头?我想笑,可笑不出来。我以后的枝头太低,撑不起来你们这些向升天的。“那张太医可是挑错了枝头,丹青这腿还正哆嗦,看来是飞不上去了”

    “嘿嘿,姑娘真会玩笑,这紫禁城里谁不知道皇上太后都看上您了,我还听说”张太医伸着头张望了一下,悄悄靠近我“皇上都开了口,说要立您为后,这我可是听乾清宫里的侍卫说的,嘿嘿,也就是平时我跟他交情好,要不是我哪能有消息带到您这儿。”

    我深吸了口气压住蹭上来的火儿,以为这几天与世隔绝已经看淡了,只是,现实和以为永远存在差距,没想到一听到乾清宫我就忍不住想发飙了,“张太医想多了,这种事儿哪能随便从个狗奴才嘴里吐出来的你也信?呵。”

    姓张的有点急了,往前一步信誓旦旦地指着外面“我可没乱说,要不信你随便问问,紫禁城哪个不知道。”

    我猛的抬头看他,手不禁一抖,杯子里的水溅了我一身。我张了张嘴没问出口。

    该来的总会来的,即使我再怎么鸵鸟。

    张太医干笑道“您别不高兴,一些事儿我也是听说的,嘿嘿。姑娘真是人中之凤,中堂大人是朝中猛将,小姐更是厉害,还未开局就已胜人一筹,夺魁在手,真是女中诸葛,还请小姐到时多多提点”

    我捏了捏衣襟忍住想打人的冲动,不禁轻笑“呵,你是想说我有手段还是说我够贱?”

    “呦呦,这是什么话,小姐当然是才貌两绝了”说真的,这是我认识他以来最真诚的一回,“奴才从顺治爷的时候就在这儿了,的女人和前边朝上是一个样儿,受宠和权利都得靠脑子。至于途径是什么谁会记得,也就是一时笑谈。。。。。。”

    我猛地站起来瞪大眼睛盯着他,“滚,你给我滚,立刻,马上”

    张太医被突如其来的变数吓得一懵,犹豫了下边告罪边提起药箱有些落魄的逃出门外,他前脚走没关门,外面不大不小的声音刚刚好传到我耳朵里。

    “听听,这乾清宫留过步的跟咱们这些个就是不一样,底气都是十足的。”

    “算了,丹青平时也不是那种招蜂引蝶的人,处处谦让着大家,还是别说了,小声点。再说,人家先一步跟了皇上,只能说各凭本事,除了自认我们不如人之外还能说什么,要不你也去想个点子到乾清宫里过一夜?哈哈”昭慧生硬的冷笑话显然没有达到她想调解气氛的目的。只是我更觉着跟她在我眼前扇我的脸似的。

    “呵,这你们就不知道了吧,不叫唤的狗才要人,背地里咬。”

    “哼,也不看看自己算什么玩意儿,一个,仗着在宫里呆过几天,和皇上挂个脸,就赶紧洗干净了把自己送过去。”这声音是安宁的,在这儿找不到人比她更嚣张的。我不可抑制地抖得厉害。

    我松开扶着的桌子走到门口,我以为只要她们不指着鼻子骂我,我就能装傻充愣当做没听到,只是。。。。。。

    我胸口起伏着以为会破口大骂,只是到了门口我看着那些年轻却又沧桑的脸,我抚了抚耳际的头发低头轻笑道“照你这么说,你在宫里住了这么久,那不是早不干不净了,只是现在,呵呵,我猜你倒是想脏着,只是人家不要你。”

    安宁脸刷的红了个底儿朝天,恼羞成怒指着我鼻子骂道“你个贱蹄子胡说什么,谁说我没人要。”

    “哦?有人要的哦。。。。。。那就跟难办了”我一点脑门,恍然大悟地叹道“对啊,我怎么给忘了,你可是半道插进来的,又没了嬷嬷验身子,谁知道哪里蹦出来的货色。”我跨过门槛往前走,直视她。

    安宁这回了,跟想咬人的兔子似的跳起来“反了反了,你胡说八道,你这个狐狸精,自己勾引皇上还污蔑我的清白,你可真不是人”

    “格格放心,我不会把事情说出气的,我想你那几个好姐妹也是的吧”她越急我就越开心,虽然我极力压制,我仍清晰地听到我声音都是在抖,我弄不清我现在是亢奋的还是气的。

    昭慧走上前扶住脸色发白的安宁“早听说过丹青你巧舌如簧,只是安宁到底是个身世清白的女儿家,哪懂得些不干净的,你这么说她未免有些不仁义了吧”

    我有些惨淡的笑了笑,审视地看了眼昭慧,一早就知道她不是个简单的角儿,一出口就让我无话可说,对,不管怎样,此时她们哪个都比我高贵,她们有我无法企及的清白,就这一点就够让我哑口无言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