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斜睨看了我一会,眼中闪过阴鸷,但又瞬间平静,变成一片清冷无痕,他紧贴上我的身躯,呼着热气道:“这么灵气的一个人,变成一具死尸就太无趣了。不想杀,那只有……收为己用。”
我微微屏住鼻息,轻笑安然:“红颜,有时,也是会祸江山,殿下收为己用……不怕么。”
天邑御的手开始游移在我的身体上,他若有若无亲吻着我的唇瓣,说道:“那就且试一试。”
他笑的魅惑,我却明白在这笑容之下,隐藏的是一个残暴冷酷弑人不眨眼的魔罗。
我此刻微微有些急了,难道今日逃生的代价,便是要么。
“殿下把我引来至此,只是为了与我缠绵吗。”
天邑御顿了顿:“这么短的时间,你便想通了今日之事?”
我点了点头,笑语嫣然微带绯色:“这华彩坊想必是殿下的巢穴之一,我本有些纳闷,此等密室,又怎会轻而易举让人发现,并且进来;仔细想了想,必然是殿下乔装成徐将军,故意引我来。”
“否则,在我踏上二楼雅间前,坊主定会前来阻止,密室机关也不会如此容易被打开。先前给我指路的座客,也是殿下授意的吧。”
说到这里,我心中愤愤难平,让我再见到那个座客,定不轻饶了他!
“只是殿下,我想了个来回,依旧不清楚您让我来此,到底因为何事?”
天邑御后仰与我隔开了一些空间,脸带趣味:“既然你这么聪明,何不自己去猜一猜。”
我摇头道:“我聪明有限,难以猜测殿下深似海的心思。”
“其实也简单。”他鬼魅的勾唇一笑,犹如一片海棠花开,殷红夺目,摄人心魄,迷了我的双眼,“为我效力办事。”
我迟疑了一下:“可是做打家劫舍的恶事?”
“不,是杀人放火。”
天邑御的神情一点也不像是在开玩笑。
“我是个弱女子啊弱女子……”我低喃了句,随后看着他试探问,“殿下是想让我弑杀家父吗?!”
“那个老家伙,迟早是死,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
他手指轻刮了下我的脸庞,引起我一阵颤栗,因他的碰触也因心中有些害怕。“今日想死在此处吗?”
我立即摇头:“不想。”
“那就乖乖听话。”天邑御从怀中拿出一颗白色药丸,倏地撬开我的嘴巴让我吞下。
我措手不及,喉头一痛,药丸已顺着咽下肚中,“你给我吃了什么东西!”
天邑御眼睛清韵的极好看,说出的话却十分冷凝:“毒药。每月初不服解药,便会痛不欲生,求死不能。”
我怒火丛生,却不能发飙,一股奇寒从脚底开始泛冷直至心底,原本只以为最有野心争夺皇位的是天邑凌晟,只怕谁都估算错了,这天邑御表面张狂纨绔,实则是只豺狼虎豹,对皇位也是虎视眈眈。
“殿下,不,主子,我已中毒,如此可以信任我了吗?”我眼中露出火气,可以放我出去了吗!
“这样放走你,可会让人心生遗憾的啊。”天邑御像一个妖魔般邪肆,他抬手解开我的衣扣,衣衫略微下滑,露出姣好的锁骨处肌肤,他轻轻吻着,像蚂蚁爬行细细麻麻。
“若您想要,何不等出去,环境良好之时,再让我侍奉您呢。”
“这里便挺好。”
天邑御褪尽我的衣衫,我皓颈微昂,不加以阻止,只看着光滑的瓷墙:“一具而已,想要便要罢。”我垂下头来,看着天邑御,脸颊绯红眼带媚色,盈盈笑道,“只是上床嘛,殿下可要尽兴。”
天邑御眼神愈发幽深,不是因为我的躯体,而是因为我的话语。
他摄人勾魂一笑,打横抱起我放置石桌……衣裳丢弃了一地,身上滚烫无比,虽未着寸缕,却在密室里丝毫不觉得寒冷,就连石桌面都因为这热度而变得温热起来。
天邑御游移在我的胸前,手指来回触摸。
我双腿缠绕上他的腰间,感受他的炙热,他全身裸露的肌肤触感十分光滑,他清冷的双眼不染,如一片汪明清朗,但他的动作却狂野而炽烈,我清醒的知道这一切已无法阻止,他与我,都已无法停下来。
我的双臂不自觉的向上拢起抓住他的头发,眯着眼,直到身下传来一阵撕裂的痛楚——我张嘴咬向他的肩膀。
他喘息着放缓了动作,俯身亲吻我的唇瓣,缠绵厮昵。
直到我适应了他的存在,才又快速运动起来,快感以令人疯狂的速度席卷了我的每一个神经。
沉重的呼吸隐隐的在密室内盘旋。
……
汹涌的快感过后,一切归于平静。
天邑御怀抱着卷成一团的我,两个人趴在石桌上,肌肤相亲,我全身软绵无力,心中说不出是什么感受。
我抬起头看向他的容颜,和他清眸相视,瞳孔映照着彼此的身影,一霎那,我以为他便是陌夜。
可终究他不是。
我动了动眼皮从他胸膛侧身坐起,想要下地拾衣穿起,双腿却不配合的酸软之极,害的我差些摔到地面。听到身后传来戏弄的笑声,我扶着桌角恼怒的站起,拿上衣服背着那人一件件费劲的套上。
在我刚绾好发髻时,天邑御踱步走到我面前,他也已穿戴完毕。
他勾起我的下巴,眯眼轻笑:“感觉还不错。”
我如明皓皎月般的笑逐颜开道:“多谢夸奖。”话语带着些磨牙愤恨的味道,末了,我补充道,“您的技术也实属上乘,能以见识,我真三生有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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