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在帮他说话?”初听寒抬起头,鄙夷了一眼程又青,“那又是谁说萧默琛是一头披着羊皮的狼?”
程又青撇撇嘴,扬着下巴就是不承认,“你也是一头狼,母狼,正好般配。”
初听寒嘴角抽搐了一下,“母狮子。”懒
“我就想不通了,什么事你都要争个高低,都要做到最好,为什么就这事你就死磕着呢?”程又青突然就纠结了起来,很不懂的看着初听寒,她是苦口婆心的好话歹话都说尽了。
“这不一样。”
沉默了片刻。
程又青抹了一把脸,幽幽的声音从指缝里轻轻的飘过来,“听寒,馅饼掉一次是上帝对好人的垂怜,掉两次那是上帝的失误,要是再有一次那就是上帝瞎了他的天眼。”
初听寒握着咖啡杯的手,微微动了一下。
这个问题她何尝不明白,可是萧默琛她与其说是在排斥他,还不如说成是自己的心理在作祟,他是天之骄子,商界传奇,如今的她又怎么配的上他?
不是她自卑,现实摆在那里,也不是她怀疑,有哪个男人会爱上一个不完整的女人。
何况是萧默琛……
最后两个人都陷在沙发里,静静的坐了一个下午。
或许是一夜没睡的原因,沙发又特别柔软,她很快意识就朦胧了,闭上眼之前,她好像听到了程又青的一声叹息。虫
再次醒来的时候,她已经睡在了柔软舒适的大床上。
熟悉的天花板,熟悉的被子。
或许是睡的太久了,头有些沉。
“姐,你醒了。”一身军装的初听雪敲门进来。
一身鲜绿的军装出现在初听寒的视野,一下子明亮了不少,果然还是绿色充满生命力。
初听寒意识清醒了大半,“我昨天是怎么到家的?”
她记得一直和程又青在咖啡厅啊,怎么一睁眼就睡到自己床上了?
等等……
意识渐渐回笼,她好像嗅到了一种陌生又熟悉的烟草味,还夹杂着淡淡的酒香,不过那烟草味比以前意识朦胧的时候味道浓了些,或许潜意识里这种味道给过她一种安全感,所以她并没有排斥,反而安心了。
接着好像有人在她脸上轻轻拍了几下,唤了她两声,“听寒,听寒……”
那声音很轻,轻的让人睡意渐浓。
但那酒的味道扑在脸上刺激了鼻子,微微睁开了眼,好像看到了萧默琛,太困了,眼皮太沉重,又闭上,只以为是在做梦。
仿佛听见那人一声低低的叹息,然后自己被捞进一个温暖的胸膛…………
好像猜到了什么,初听寒屏住呼吸,挑高了眼角看着初听雪,希望不是她想的那样。
“昨天晚上萧默琛把你抱回来的。”初听雪笑的十分的不怀好意,“你睡的跟死猪一样,我在想,姐夫的怀抱真那么温暖?都到家了,你窝在里面一点醒的意思都没有。”
初听寒这下彻底死心,抚额,头低下的瞬间美丽的小脸儿甚是纠结,死了算了!
“姐,姐,你怎么了?”初听寒故作疑惑。
初听寒抬起头,狠瞪了她一眼,下床拿了件衣服去浴室,“没事。”
“没事就好,萧默琛正在下面跟爸爸说话呢,你快点,都十一点了。”
“……”
初听寒下楼,四下瞟了瞟,没看到萧默琛的身影。
初爸爸好像看出了她的心思,眼角染满了吟吟的笑意,“默琛走了,他说他这两天可能会有些忙,会在公司加班,如果你觉得无聊就先住在家里。”
初听寒脸一下红了,不好意思的扯了扯嘴角,父亲是怎么想的她还能看不出来么?
“我知道了爸。”
母亲上官念珍和桂嫂一起端来热好的饭菜,“也别怪萧默琛,人家等到十点半你还没醒,。”
初听寒这下脸更红了,接过母亲手中的东西。
那还不是因为他,前些天没日没夜的工作,前天还一夜没睡,她有能力,可身体又不是铁打的。
上官念珍见她不吭声又说,“你可真够可以的,在咖啡厅都能睡着,在家怎么样我们都无所谓,结婚了,性子就得收敛点,没见你收敛多少,反而见长了。”
从小就跟个男孩子似的难管教,比男孩子还要强,长大了一样不省心。
初听寒觉得窘,又觉得委屈,支支吾吾的‘嗯’了一声,不怎么甘心。
初听雪坐在大厅的沙发上一边看报纸一边促狭的偷笑,低头扒饭的初听寒把不甘都瞪向她。
初爸爸也坐在旁边,虽然笑的很含蓄,但初听寒就是憋屈。
“妈,你公司最近怎么样?”初听寒喝了一口牛奶,转移话题。
“你还知道问,我让你们姐妹两个来帮我你们哪个痛痛快快的答应了。”上官念珍一提起这个就来气,生了两个女儿全是为别人生的。
在这件事情上初听寒和初听雪永远是一致的保持沉默。
“妈,我专业不对口。”初听雪赶紧撇清自己。
上官念珍再次找上初听寒,“你呢?你看看,这报纸上全是你的光荣事迹,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真是一点没错。”
初听寒拿过报纸一看,偌大的版块全是擎天集团新股上市,横扫一大片的壮观景象,说的夸张点就是:造就了又一个传奇。
上官念珍上楼去换衣服,初听寒狐疑的走到客厅,“妈今天怎么回事?更年期提前了?”
“别乱说。”初江正不依了,“看你帮萧默琛嫌了那么多钱,你妈心里有点不平衡,让你去帮她你又不肯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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