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怕了?”秦名扬玩味的看着萧默琛,又侧身看了一眼离去的初听寒,“看来我的小寒魅力还真是不输给任何人,让你如此上心,可是你别忘了,纸是包不住火的,孩子放在那里,总有一天她会知道那个孩子是谁的,到时候只怕萧总你聪明反被聪明误,赔了夫人又折兵……”懒
秦名扬声音起起伏伏,表情亦越来越让人恨的咬牙切齿的想要撕碎那张斯文俊逸的脸。
萧默琛冷冷的哼了一声,样子十分不屑,目光阴霾,“我劝你还是收回那种心思,我能让你死第一次就能让你死第二次,永不得翻身。”
秦名扬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摇头‘啧啧’的笑,“冷天熠和风子骞顶多让我身败名裂,你却是置我于死地,看来真的是越狠的人越能随心所欲得到自己想要的,我又怎么能不吸取前车之鉴呢。”
秦名扬眼中乍现寒光,话锋一转,“不过,在我永不得翻身之前,恐怕学长你怕的事就会大白于天下了,你说到时候初听寒知道了她会有怎样的选择?”
如果初听寒没有附近往这边看着,萧默琛刚硬的拳头早就招呼在了秦名扬的脸上,他一向能克制的住自己,虽然拳头已经被握的骨关节已泛白,骨头‘咯吱咯吱’的响。
萧默琛儒雅的脸庞上亦是一片诡鹜阴森,冷声道,“就凭你还不够资格让我害怕,我和听寒的感情更不是你可以离间的了的。”虫
秦名扬嗤笑一声,“是吗,具我所知初听寒是个眼里揉不得沙子的人,尤其是对……”秦名扬故意停顿在这里,有些事不宜现在点破,但秦名扬能说出来这些就表明有些事他已经知道,所以他在警告萧默琛他手里的筹码足够让他害怕而且还会让他永不得翻身。
这一次秦名扬有备而来,他死里逃生的机会再没有第二次。
所以这一次不成功,便成仁。
秦名扬接着道,“依初听寒的性子,如果她发现自己用生命去救的人原来是自己最痛恨的人,你说她到最后最痛恨的会是谁?会不会做出让你更害怕的事来?我相信我的小寒有那个让你永不得翻身的本事。”
萧默琛脸色大变,却仍是镇定道,“你以为有人会相信你说的话吗?”
“萧总你把事情隐瞒的滴水不漏,做更是天衣无缝,再加上您高尚的人品,当然不会有人怀疑你,可是你别忘了,你的动机不良,就算你现在是真心想拥有她那又怎么样,你踩到的可是初听寒永不能让人碰触的地雷,被玷污的感情她是宁愿毁灭也不会让自己痛苦下去的,冷天熠就是你最好的例子,不过冷天熠顶多是被蒙骗,被人设计陷害的,你却是故意为之,他的的卑鄙和手段远远不及你的百分之一,所以我想,你应该比他更惨才对。”
萧默琛脸上的肌肉猛烈的耸动一下,再也忍不下去揪住秦名扬的衣领,咬牙切齿道,“我不会让你得逞的。”
秦名扬闭着眼双手支开,并不打算还手,脸上仍是欠揍的笑,指了指不远处的车子里,提醒道,“你的老婆儿子可都在那边看着呢。”
萧默琛愤愤的松开秦名扬,把他往手一推,“我警告你,你敢去打扰他们,这一次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秦名扬却是把他的话当风一样刮过,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戏谑的拍了拍萧默琛的胸前,“说起来我们两个真是有缘,染指的女人都是相同的。”
秦名扬说完示意性的扶了扶金边眼镜,便转身离开了。
萧默琛眼中一片阴寒之气,如锋利的芒箭,看着秦名扬远去的背影,目光更是阴戾可怕。
看到初听寒向他招手,萧默琛才猛然觉醒般的回神,向初听寒回招了一下,脸上紧绷的肌肉松弛下来,表情也渐渐缓和,这才向初听寒那边走去。
萧默琛坐进车子里,初听寒便开口问道,“怎么样?秦名扬没做什么过分的事吧?”
“没什么?”萧默琛看了一眼初听寒摸了摸萧诺的头道,萧诺也一直担心又警惕的看着他。
初听寒却是没萧诺那么好骗,秦名扬会做什么初听寒大概也能猜到一二,睁着眼睛不相信的看着萧默琛。
不得不说,萧默琛的心理素质真是太高太强了,被秦名扬那么刺激却仍是澹然若定,心情不外漏,喜怒更是不形于色,沉然漠对。
“只不过说了一些让人心里不舒服的话,真的没什么,不用管他。”萧默琛再次开了口,对初听寒展现了一个宽慰的笑。
初听寒不会怀疑萧默琛的话,就算知道不止是这些也不会再问,萧默琛应该是不想让她担心,况且秦名扬说的那些话既然让人不舒服,她也不会追根究底,有萧默琛在前面挡着,她还怕什么。
可是另一个问题她却不得不问个清楚明白。
“秦名扬怎么会找上你?”初听寒看着开车的萧默琛的侧脸,疑惑问道,“你们之前认识的吧?”
她记得前些日子秦名扬好像告诉她萧默琛是他的学长,照今天的情况看来不止是认识这么简单吧?
“嗯。”萧默琛沉声应了句,答的很快,好像已经猜到她会问似的。
对于萧默琛的回答初听寒怔了下,她记得以前萧默琛问过她秦芷瑶是不是有个哥哥叫秦名扬,她还问了他是不是认识秦名扬,当时萧默琛的回答是不认识。
“那你怎么跟我说你不认识他。”初听寒直接问出了口。
“我和秦名扬只是同一所学校,他比我低两级,并不熟,所以我觉得也并不算认识。”萧默琛耐心解释道,声音淡淡。
“不熟他怎么看见你像看到仇人一样,比看到我还仇恨。”初听寒更加的不解。
“因为那时候有一个朋友和秦名扬有过节,我有帮忙,秦名扬被送进了美国监局里,差点被枪毙,所以他才这么记恨我,说起来和你的情况有点相似。”萧默琛小心翼翼说道,“我们都以为他死了,最后才知道他偷渡逃去了英国,没想到还会出现在这里,拥有了今天的身份。”
初听寒沉默了下,她确实没想到会是这个样子,看样子秦名扬之所以会变成现在这种偏激的样子应该和他的遭遇有关,那么他现在的身份也一定不干净,否则在短短几年他怎么会从一个被通缉的逃犯变成身份亿万的商人。
萧默琛看出了初听寒的疑惑,便道,“据我所知,商界早就盛传卡斯亚酒店是被英国某集团总部派人来收购的,而且国内好多产业都在最近被英国一家集团给并购了,但是这个集团具体是哪一家,是做什么的至今都无人得知,所以我怀疑应该不是纯正的商业集团,在国外,有很多集团是靠着道上的关系甚至是从黑洗白的,这根本不足为奇,他们的目的也很明显,扩张国内的势力,所以秦名扬应该只是依附背后的集团才能有今天的身份,他是老板但他在某些方面也会受制于背后的集团。”
初听寒对这种事也多少听说过,从国外来的很多集团背景都不单纯,可是从萧默琛口中得知这件事的真实性她还是被震惊到了,她顶多算个对商场对股市感兴趣的职场精英,对于这种事从不涉足。
如果秦名扬背景真的不单纯,那么他性格扭曲,这次回来如果真的要报复,那么风子骞和她还有萧默琛岂不是会很麻烦。
“这样,会不会对我们不利,对擎天有影响?”初听寒担心的问道。
“不用紧张,虽然他的背景不单纯,但对我们构不成威胁,人家也有人家的明文规定,不会放在个人的私仇上面,秦名扬只是从所嘱的背后集团里面获得帮助,证明他是集团里的人,那就相当于一个通行证,然后他给集团一定的好处,这就相当于一个联盟,私事互不干涉,要对付我们,他要靠自己的实力。”萧默琛解释道。
初听寒静静的听着,努力消化所有的事情,真的是有点不敢相信,心里也无法平静下来。她一良民,从小生活在共-产-党的光明旗帜下,一下子怎么也不能接受这种事,虽然小时个她也天不怕地不怕的打过架,但那都是小打小闹,以前也见过风子骞和大院里那群孩子拉帮结派,但那都是叛逆小青年的揍个人打个架,没有触犯过法律,这倒好,跨国的黑道背景都给弄出来了,怎能让她不胆儿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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