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尘风来到了小阁楼,这里虽然鸟语花香,但却很安静,除了鸟儿的脆鸣声,再无其他声音。。
刚刚走进小院,若小雨就满面警惕的走了过来,颤声说道:“姑爷,您来了…………。”
“嗯!小雨,你家小姐呢?”
“小姐在楼上。”
寒尘风不再理会小雨,直接向楼上走去。
这时若小雨拦住寒尘风的去路,直接跪在地上哭喊道:“姑爷,姑爷,您不能把小姐带走啊!你不能把小姐交给杨不群…………。”
寒尘风哭笑不得的说道:“谁说我要把她交给杨不群了,别忘了这是我老婆,给别人干什么?”
“少爷不是把小姐给赌出去了吗?”小雨怯生生的问道。
寒尘风撇撇嘴道:“你听谁说的我把清君输了。”
“喜、喜国侯。”
“听风就是雨,墙头草,不可靠,给你看看这个。”寒尘风把凭据在他面前扬了扬,说道:“少爷我是赢了,别听别人的一面之词。”说着就要上楼。
谁知小雨一把拦住他,擦擦眼泪,说道:“姑爷,小姐她身体不舒服…………。”
“不舒服,怎么了?你忘了我是大夫了吗?我上去看看。”寒尘风说完直接上了楼。
施清君躺在床上,脸色有些发白,看样子像是熟睡,寒尘风轻手轻脚的走到床边,看到她的睫毛一动一动的,就知道她是在装睡,微微一笑,道:“别装睡了。快起来吧!”
施清君见瞒不过寒尘风,坐起来厌恶的说道:“你还来干什么?我都不是你老婆了。”
“谁说的,老子找他拼命…………。”
“你放心,你既然已经把我输掉了,我也不会赖着不走,我现在就收拾东西…………。”施清君幽怨的说道,然后欲要下床。却被寒尘风抱住了肩膀,身体一颤之下,还未反应过来,她那樱桃小嘴就被寒尘风大大嘴所覆盖。
不过寒尘风去得快,来得也快,摸着嘴唇上的一块肉皮,铁青着脸说道:“你干嘛咬我?你是我老婆,难我我连亲一下的资格都没有吗?”
“你既然已经把我输给了杨不群,为何还要轻薄于我。”施清君委屈的撇着嘴,最终还是忍不住哭了起来。
寒尘风苦笑一声:都是皇喜惹的祸啊!这该死的皇喜,不就是推了你一下吗,干吗这么激动?于是寒尘风再次把凭据拿了出来,说道;“谁说我输了,你是我老婆,没有十成的把握我会把你给赌了?”说着双眼一瞪,一副凶狠的表情。语气中充满了不悦。
施清君一看之下,高悬着的心也掉了下来,舒服多了,心中却暗道:我这是怎么了?留在这里我应该难过才对啊!为什么有着一丝庆幸?
寒尘风见施清君不语,于是说道:“再说了,你是我老婆,捧在手上怕飞了,含在嘴里怕化了,我怎么舍得把你输给杨不群那个臭不要脸的混蛋呢?”
施清君心嘴一甜,不过马上被愤怒所取代,佯怒道:“既然这样,你为何让我去做赌注?”
寒尘风可不好解释了,难道直接告诉他这是自己设下的全套,这也未免太恶毒了吧!脑子精光一闪,说道:“你应该听说过骰子吧!”
“嗯!”施清君疑惑的皱了皱眉。
寒尘风在身上摸来摸去,最后摸出一个大拇指甲大小的银子,然后从头上拔出一根头发,放在手上,然后用银子压上,开始输入真气,银子就一跳一跳的,最后落在了床上。自豪的说道:“这回知道怎么回事了吧?”
施清君震惊的小嘴张成了o形,大脑稍一思考就明白怎么回事了,感情是自己的‘男人’耍诈!
在施清君愣神的时候,寒尘风把血淋淋的嘴唇贴在了她的樱桃小嘴上。施清君不忍心去咬,但是被血腥的味道刺激的是在受不了,就推了推寒尘风,由于抱的太紧,并没有把他推开。
寒尘风得寸进尺,直接用舌头把她的贝齿顶开,然后和她的丁香小舌缠绕在一起,在这方面施清君是一个白痴,只知道张着嘴,舌头僵硬的一挺一挺的。
缠、绕、勾、挑、顶、划…………寒尘风用上了十三连环吻,直到施清君脸色绯红瘫软在他怀里,就把手伸进了她的衣服中,抚摸上了那一对柔软滑腻。
施清君身体一颤,顿时俏脸红到了脖跟处,上面起了一层分红色小疙瘩。血腥的味道一直告诫自己保持清醒,待到寒尘风的手不再这么用力的时候,才用尽了仅有的一丝力气推开他,然后抚摸自己发烫的脸蛋,羞窖的不敢去看他。
‘哎!看得到吃不着,真是伤脑筋呢!’寒尘风暗叹一声,道:“天色不早了,你好好休息吧!”说着挺着一根坚硬如铁的东西,走到门前,头也不回的说道:“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说着直接走了出去。暗道:希望作者不会从地下爬出来掐死我。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群太监上青楼………………。
施清君回味着寒尘风优美的诗句,双眼充满了迷茫,过得一会,散发出惊人的光彩,抿嘴一笑,喃喃道:“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好美,问君……问君……他是在问我吗?”施清君好不知羞耻的自恋了一番。
“不是的,这个无赖一定做不出这么优美的诗句。”施清君从yy中醒来,连连摇头叹息。
寒尘风直接去了木龙清婉那里,房间中没有升炉火,木龙清婉安静地躺在床上,寒尘风在她体内注入的真气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
“娘,现在感觉怎么样?”寒尘风柔声问道。
“嗯,没有先前的那股冷气了。”
“来,我在给您针一下。”
于是木龙清婉剥光了趴在床上,寒尘风表情庄重的给她针灸,先是刺了虎口穴,然后就是背部的至阳穴位,在她身上注入了不少真气,让它们在她体内冲击淤积的经脉,然后起身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