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024 偷窥

目录:嗜血独宠| 作者:自由鸟儿| 类别:历史军事

    哎——所幸就当成一种被迫的gouyin吧!

    "你脱光了在床,却急着赶我出去,说!你在等谁!?"凌詟斯望着女子xuebai的愤怒多过于惊愕。他的女人,正不着寸缕地躺在床上,却要赶他出房!如果她在等待别的男人,那么,这里除了他,就只有风!

    秦婉注意到男人褐色的眼珠旁泛满了红血丝,额头和颈部的青筋直爆,抓握被子的拳头也微微颤栗,哼!生气?气死好了!她还为他哭了多少眼泪呢!

    "你发什么疯?谁说我脱光了就要等人?我喜欢裸睡不行吗?"这一刻,她仿佛忘了羞涩,反正他也见过很多次,不就是没穿衣服吗?又不是外人不过,他的小人心理真是让她受不了!那种语气那种质疑,活像她是个要偷汉子的坏女人!

    将被子狠狠一甩,男子迅速上前抓过床上的女子,将她拉至自己怀中。"你最好给我解释清楚,你和风是什么关系!否则,不管他是不是我兄弟,只要动我女人的念头,我就不会放过他!你非常清楚我的个性!"

    事情最好不是他想象的那样!

    不然,他宁可失去兄弟和女人,也不会成全他们!

    啪

    可想而知,乱吃醋的凌詟斯,挨了一个巴掌,动手的,只会是秦婉。

    "秦婉!"近乎咬牙切齿的男人,不jin加重了手中的力道。他恨不得将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捏碎!居然对他动手她不知道,她打的,是一个国家的王吗?

    难道她不想活了吗!.

    女子却是冷眼相对,没有一丝惧意!

    "凌詟斯,我真替风感到可悲!如此尽心尽力地帮你,为你出生入死没有一句怨言,你居然还在这里怀疑他!我告诉你,我秦婉不是个朝秦暮楚的女人,我没有你广阔的心怀!我的心里,只容纳得下一个男人!"她大声地怒吼,完全不把他的怒气放在眼中。

    本以为他会误会她有意gouyin他,这家伙倒是给她一惊,误会她红杏出墙!

    "那你倒是解释清楚,为何会衣不遮体地躺着,却赶你的男人出房!别跟我说你喜欢裸睡,在宫中的那段日子,你几时裸睡过?"

    望着她的愤怒,他竟然再一次退让,极力克制了要杀人的冲动。

    她口中的‘一个男人’是谁?

    回头想想,她从来没有在他面前许诺过什么,也从未听到过她的心声!一直以来,他都不知道自己在她心里的位置!

    这一刻,当她的视线移到了别的男人身上,他才发觉自己的内心是如此惶恐不安!

    秦婉长长地叹气,她突然冷静下来,静静地望着搂住自己的男人。他这是因为在乎她还是因为面子问题?他不是很在乎那个芯落吗?怎么这么快就丢下她进了房?

    既然他进了房,就说明刚才的计划已经成功,她为的就是引他进房,怎么自己又控制不住脾气对他生气?她又犯傻了!

    看在他刚才那句‘你的男人’的份上,她就不气他了。

    "你难道不知道吗?在蛊屋我被一群女人了衣服绑在床上等着那个札卡达的‘验身’,被风救出来的时候我便一直穿着他的衣裳,连个肚兜和亵裤都没有。难道我在睡觉的时候,还要穿着别的男人的衣服?你认为合适吗?"

    更何况,不管风有没有看见她的身体,他不是说了吗?她没什么可看的!

    人家还看不上她呢!

    她放慢语速,降低音量,缓缓地说出‘脱光’的理由。其实,她就只脱了一件长衫而已!注意到男人的嘴唇微启,刚想开口,她便出声制止,解释着第二个问题。

    "关于赶你出去,是因为在你见到芯落的刹那,那种兴奋中带着不安,震惊中带着愧疚的心情我已经看得很明白。今晚在院中又发现了她对你的误会,我觉得你们有必要解释清楚。她既然会在你家守着象征永恒爱恋的泰依花,就说明心中有你——"

    女子苦涩地一笑,顿了顿再次开口,"既然相互爱着对方,又何必蹉跎光阴?我的做法错了吗?"她落寞地垂下眼帘,不再看他。

    其实说这些话的时候,她还挺心痛的!哎

    "啊——"一声低呼,秦婉只觉得身子猛地倒向后方,反射性地搂住男人的脖子,他霸道张狂的吻却已经压上了她的柔唇,"嗯"怎么回事?

    她的苦心婆娑等不来他的一个字,就用一个吻代替回答?

    许久过后,男子恋恋不舍地离开她的唇功向她白嫩细致的脖颈,引得女子一阵阵地颤栗。搞什么?她要的可不是这个结局!

    "你放开!话还没说完呢!"她喘息着,急急地推开男人的头。

    凌詟斯一把抓住她的手掌,深邃的目光凝视着身下的女子,"对不起小婉子,我错怪你了。"他会这么生气,是因为在乎她,怕失去她。

    "你——"

    面对他突然的道歉,她还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还是吵架比较在行!

    男人撑起身子,迅速褪去自己的衣物,翻身上榻。

    "你你想干什么?我不认为刚吵完架会有心情做那种事!"秦婉尴尬地看着男人的动作,等到他拉过被子盖住她的身体才发现,她连反对的机会都没了。

    "我会让你有心情的"男子轻笑着贴近她的耳根,略带沙哑的声音魅惑地响起。他的yuwang,似乎越来越频繁了。

    不容置疑,暗潮汹涌的室内只剩下一bobo刺激的情潮

    贴着男子滚烫的身躯,躺在他的臂弯中。

    秦婉突然发现,自己似乎很习惯这个当初的对她使坏了。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竟慢慢地融入到了她的心中,让她爱得无法自拔。

    "你对芯落说的话,我都听到了。"头顶传来凌詟斯淡然的声音。

    他也听到了?

    她怎么没发现有两个男人在偷窥?还好没说什么坏话,没表现出什么恶人的xing质!不然,岂不在他们面前毁了形象?

    "恩。"

    她轻声地应着,不敢轻易出声。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都尚未清楚,还是不要随意搭腔比较好。或许,是怪她多管闲事也不一定。

    "谢谢你,小婉子。"男人的声音再次响起,透着深深地诚恳。

    咦——是谢她,不是怪她?那正好,又赢了那个芯落一次!

    "不用谢我,我没帮你什么,我只是实话实说。"她其实是有私心的!让芯落去打探他的心意,岂不让她也知道了他的心中到底谁比较重要?

    况且,他如果真的爱芯落,他们不管隔着多沉重的仇恨,他的爱也不会消失。与其不明不白地在他身边等着,不如将事情挑明了。

    "我一直犹豫着不敢告诉芯落"男人单手枕在头下,另一只大掌在女子的背上无意地fumo着。秦婉会过意,他是准备讲故事了?那她还是安静地听着比较好。虽然这个有关于他们的故事,会让她有些心酸。

    "我娘是赛客宗族的人,我外公更是宗族的族长。我不清楚我父王是如何与我娘邂逅的,在有了我之后,我娘带着我出了宫,一直隐藏在宗族附近的偏僻宅院,避开一直追杀我们的人。直到八年前,她带着我回到了宗族的外公家"

    八年前?她听芯落提起过。

    "可能是得宠,后宫的女人怕你父王将位置传给你,追杀你们也属正常。就是因为带着你回到了宗族,你才邂逅了芯落吧。"电视里都是这样演的,身在皇家,骨rou相残经常上演。

    凌詟斯拍了拍她的背,继续说道,"但我娘根本不知道,回到宗族却也是危险重重。我外公只有她一个独生女,族人怕族长的位置落到了我娘或者我的身上,于是处处针对我娘。在他们看来,我娘既已出嫁便已没有资格继承族长之位。"

    秦婉有些吃惊,"看来,你和的日子过得并不好。还是我们小老百姓比较惬意,没有尊贵的身份,就少了一分危险。"他的两个家都让他不得安宁,看来,他的过去很糟糕。

    "族人恶意的排挤让我娘再度想要离开,只是她千算万算,都不曾料到,偏族长萨哈——芯落的父亲,他竟然会联合朗夷族的蛊术,利用芯落与我的关系,在她为我准备的饭菜中加入了miyao,迫使我吞下了吸血蛊。更是肆意渲染我是恶魔转世,吸食人血,开了宗族大会逼我外公处死我!"

    秦婉简直不敢相信她所听到的!

    "詟斯,害你吞食蛊虫的,原来是芯落!而她的父亲更是罪大恶极!那么,当初他联合的就是那个札卡达?"这样他还爱着那个女人?

    男子的脸上尽是惆怅。

    "芯落并不知情!她单纯,善良,三年中,唯有她对我照顾有加,不理会别人的眼光,守在我身旁。就是在他父亲将我吸血的事情传出之后,她也不曾相信!而当她发现这个事实时,也没有站在她父亲那边。她努力尝试着新口味的饭菜,一次次地想改变我的状态,只是"

    只是他会吐得一塌糊涂!这个她清楚。秦婉心中果然闪过一丝酸意。

    在他心中,那个芯落这么完美,即使她是害他的罪魁祸首!

    "札卡达是萨哈的外甥,芯落的表哥,他们是青梅竹马。或许,正是因为得知芯落与我的感情才会和他的舅父联合做出这样的勾当。不仅如此,当萨哈设计用人血引我上钩时,将我绑在宗族大会,我外公就是因为保我,当场让出位子自刎而死!"

    他的情绪开始激动,秦婉明显感到了背部手掌的力度。

    她轻柔地搂上男人的腰,将脸贴在他温热的xiong膛,"KIG,难受就不要再说了。"

    凌詟斯缓缓地松下全身的紧绷肌rou,"可恨的是,整个宗族竟然要对我们斩草除根!他们牵出了族里的神兽,欲将绑着的我活活踩死!我娘情急之下,一箭射伤神兽,在大家的惊诧之下将我救出,带着我骑马逃亡"

    那一次的惊心动魄,至今历历在目!

    "哇!也有功夫?真是好厉害a!"秦婉故作惊讶,夸张地喊道。她只是想调节一下气氛。

    "族里的人擅长骑射,我娘自然身手灵活,否则怎么独自带着我逃亡。不过,在那一次,她也死在了马背上,为我挡去了族人射来的所有利箭。"

    原来事情的原因是这样!她总算明白札卡达所言的‘嗜血残忍’!

    "那你就是因为这个,回到了你父王身边,借着他的兵力把宗族给灭了,甚至包括芯落的父亲?"他虽然冷酷无情,却也是可以理解。

    总之,在她心里,他根本不是一个无情的人!无论他做什么,她似乎都能替他找到借口。

    "不!我在逃亡的路上,遇到了风。他是药仙和善子的爱徒,在他师傅驾鹤西去时,留给他一生的医药领悟和剑谱。正是因为这个原因,他收到了其他师兄弟的追杀。或许是因为同病相怜,我出手救了他。"

    是吗?没听御风说起过这段经历。不过,御风的功夫不是在他之上吗?

    "詟斯,连他都对付不了的人,你怎么能帮得上他?"他要是有那个能力,也不会让他的外公和娘都死在族人手中。

    "呵呵"

    他的脸上总算是有了一丝笑容,"我当时发病,抓到了他的一个师妹就猛吸,赤红的眼睛和嘴角流淌的血液把他们吓跑了。"

    汗!只是吓跑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