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欣完全被肖成南的无耻折服,已经可以想象日后被胡理三天两头嘲笑的好日子,苦着脸起身开箱子找衣服换洗。[http://]读看看小说网请记住我)肖成南章鱼一样抱在她身上,一边吃豆腐一边拖她去卫生间,卫生间的玻璃门根本没发挥好遮挡的功能就被某人甩开,然后热水哗啦啦下来淋了高欣满身。
“我从来不知道你这样无耻。”高欣把卫生间的窗帘拉上,又很想把灯给灭掉,毫无预计地□相对,心理压力太大了。
肖成南把高欣圈到自己怀里来,柔柔地亲上去,很认真地□她的嘴唇,同时手抚上高欣的背,让她放松。高欣只好闭眼,不去想即将到来的尴尬,只凭感觉知道全身衣物飞掉了,热水上身了,某人的呼吸也很热情,当然更热情地帮她抹沐浴露什么的。高欣推开某人,转身自己打理个人卫生。
这是一个前所未有的战斗澡,高欣还没感觉到全身的血液被热水温暖,就被某人冲洗干净打包抱到床上去。
“张开眼睛。”肖成南哄着,高欣把被子拉起来盖在两人身上,身体又非常敏感地感觉到有男性的手顺着颈项的线条慢慢滑落,经过胸部到腰,最后直达目的地。
高欣涨红了脸,肖成南笑一笑,亲一下她的额头。
“我讨厌白天。”高欣咕隆,光明让一切JQ无所遁形,她想要掩藏一下也无能为力。
男人的身体修长有力,高欣的手圈住某人的肩,忍不住被他秀气的锁骨吸引,眼前这男人的身体皮肤光滑细致,她的手落上去就忍不住想要四处游弋。无意识地,被本能带领,从结实的胸膛到细腰,再到大腿。
成熟男女的吸引力,一部分来自性格的魅力,但更重要的却是性魅力。床上的坦然和诚实能看出一个人良好的品性,肖成南的完全沉迷让高欣感觉到自己没伪装的必要,他对她身体的热情和膜拜,有点超出她的想象。
亲吻和抚摸仿佛轻柔的羽毛,舒缓她紧绷的肌肉,很自然地就放松身体去接受这个男人——带着清凉的水汽和温暖的芳香,仿佛蝴蝶沾花,这么轻轻的一下便能撩起无限的春情。
“张开眼,看着我。”肖成南双手捧起高欣的脸,结实的大腿夹住她的腿,皮肤和皮肤磨蹭。高欣脸潮红,嘴唇润得仿佛能滴出水来,她迷迷糊糊的张开眼睛,近距离看肖成南的脸,有一种凌厉的直达人心的魅力。
他说,“看着我,我是谁?”
高欣捂脸,肖成南是个恶魔,摆明了让她无所遁形。[http://]
“我是谁?”
高欣只感觉到身体有潮水在奔涌,炙热的皮肤相触让洪水滔天,有什么东西在喧闹和咆哮,她看肖成南,“你是猪啊?”
“快点,说!”肖成南低头埋在高欣的颈项处,牙齿轻轻啃噬她柔嫩的皮肤,四肢纠缠,仿佛什么也分不开。请记住我们的网址读看看小说网)
高欣还有耐心,她伸出手指,尖尖的指甲扯起肖成南背上一块肉,“你是猪。”
“说不说?”肖成南坚持,双手滑到高欣的细腰,紧紧箍住,高欣呼吸困难,身体自然挣扎,重点部位频繁相触,火花飞溅,被子里已然燃烧。
高欣得意的笑,抬头咬住肖成南的肩膀,这男人太小心眼了,得到了她的人还不算,居然攻城略地要人全面投诚。男女的战争,太早投降就没意思了,想到此处,高欣笑一笑,牙齿上用力,指甲又在某人背上挠了一下,果然听到某人气恼的呼吸声。
肖成南额头汗珠乱滚,濡湿的睫毛更加卷翘,漆黑的眼睛认真地看高欣,最后无奈地将额头抵在高欣额上,投降地沉下身体,同时呻吟一声,“你这个妖精。”
高欣的身体僵了片刻,肖成南双手捞起她的腰贴向自己,仿佛找到渴望已久的源泉,又是焦躁又是难以忍耐。
高欣安慰地把手放在他的后颈,敞开自己的身体,如水一般缠绕上去,“肖成南,都说了你是猪。”
肖成南将头埋在某人丰韵的胸部,身体跟随灵魂的节奏,除了膜拜便是完全的占有。这个女人,从这一刻起,便只能完全属于他一个人。
风从窗缝进来,轻柔的纱窗帘被高高吹起,只偶尔能从露出的一角窥到凌乱的床铺以及……无奈的女主人。
“不要了!”高欣想要脱出某人的纠缠,“已经……很晚了。”
某人埋头苦干,好脾气地把女人的手压在身体两边,哄着,“好了,等下就吃晚饭。”
“已经等了几下了。”高欣喘息,话都说不清楚。人老了,又是久旷之身,经不起折腾。
肖成南轻佻地勾起高欣的下巴,很满意地看她微肿的嘴唇和满面□,心脏仿佛被填满,全身毛孔舒展,一个灿烂的世界在眼前爆裂开去。
胡理收拾好东西下班,走出店的时候看看西边橘红色的天空,心情愉快地跟向垣打了个电话。向垣表示自己还在加班,没法陪她晚餐,胡理笑眯眯道,“我一向很理解你把白总的事划到工作范围的心情,亲爱的,你只要偶尔想起我来,我就觉得幸福了。”
向垣在电话那头照样沉默,胡理又道,“你趁着还能听我甜言蜜语的时候多听点儿,等姐没心情了,给多少钱姐也没功夫说。”
向垣笑,“以你的人生追求而言,恐怕我只要给你钱,你附赠的就不止是笑了。”
“真明白我,怪不得咱们这么相配。”胡理跨上自己的破烂面包车,“给你说个事啊,咱们家高欣和肖成南成了,最近回B城请朋友热闹吃饭。你作为我的男伴,列席吧。”
“这么快?”
“快什么?找对人了,那就是火山喷发,一瞬间的事情而已,用得着三五年还决定不了?这恋爱啊,超过五年还没结果的,以后就算是果了,那也是一般涩果而已;那只有一天就开花的,就算花期只几天,也算是热烈烈艳了一遭。人生才几十年?用几分之一的生命来琢磨一个不确定的东西,真是空虚。”胡理把包丢后座去,“向垣,我跟你说,姐这朵香花比白总那没滋味的蔫果子好吃。”
“你忙你的去吧。”
“得,再见了,晚上做梦记得想我!”胡理扣了电话又拨高欣的电话,心里还有点打鼓,都这时间了,那两人该有空了吧?
电话接通,高欣的声音带了点嘶哑,隔着电话胡理也能从里面听出黏糊糊的东西来,她笑,“哟,财神爷,看看这什么时间了?刚从床上爬起来?你们家那位,没急火攻心吧?”
“胡理,你嘴巴要不这么刻薄,命会好很多。”高欣的声音软绵绵的,甜滋滋的,水润润的。
“这被男人滋润过就是不一样啊!再好的机器没油了运行起来也吱嘎乱响,你现在是油光水滑。”
“你还想赚钱呢,就马上消停。”
“好好好,我惹不起你。对了,你什么时候回B城?”
“我现在在B城,你来**酒店,晚上还能混一顿饭。”
“太阳啊,你最近做什么都不带通知我的,我若不问,你来了又走我是不是都不知道?”
“不来就算了。”
“来!”
胡理扣了电话,飞奔向酒店,心里就琢磨了,这高欣向来行动能力强过脑子,这会儿不知道又干啥了。
胡理在酒店餐厅找着高欣的时候,她一个人半躺在椅子看报纸,高领衣服加一个深色外套,头发高高束起,双颊潮红,嘴唇鲜亮,连眼睛里仿佛都含着水——这才是被男人滋润的女人么!
“肖成南呢?”
高欣丢开报纸,“去吧台看酒了。”
胡理啧啧两声,伸手在高欣脸上划了一下,装模作样的尖叫起来,“哎呀,你用了什么化妆品,皮肤包保养得真好,跟剥皮鸡蛋一般。”说完视线又很猥琐地扫过高欣上三路和下三路,偶尔发出笑声。
高欣恼,“你这吃白食的态度也太嚣张了吧?”
胡理坐到自己位置上,掏出小镜子对着看了一下,“你这次回来干嘛?别告诉我是肖成南要求的啊。”
“还真就是。”
胡理抹一下嘴角,整理妆容,把镜子丢小包里,“你真是发烧不轻了,说你经不起美色考验你还真就经不起。”胡理摇头,“这段时间,市面上消息多的咧,一会儿说要大涨,一会儿又说要出新政策调控。那个林致远吧,一会儿不离婚,一会儿又偏要离,搞得白倩神经兮兮的,连带咱们家向垣和受罪了。”
高欣听不得向垣,“你才是自跳火坑。”
胡理嗤笑,“我这年纪是找不着什么好对象了,可委屈自己不找男人又太无趣了,好不容易遇见这么个看得上眼的男人,玩一玩免得后悔啊。高欣……”胡理做出拯救普世的表情,“玩呢,就是支出生命的十分之一报酬获得百分百快感,不是你这样支出百分之八十的报酬获得百分之一的快感。你果然是个傻瓜!”
高欣看向胡理身后走来的肖成南,双眼眯起,“哦,说来听听。”
“林致远不知发什么疯了,跟肖家的楼盘比着时间开盘,地段还好些,价格却低了好几个百分点。这也就算了,还给出多种优惠福利折扣,还送物管哦!”胡理摇头,“肖家的盘,卖不出去啦,你跟肖成南,会惨死的!”
“她就算要死,也跟我死一块儿啊,夫妻殉葬,多少年没有的美谈?”肖成南的声音阴森森的。
胡理愣了一下,转头,面不改色地打招呼,“哟,不知道你过来了。”
肖成南坐到高欣身边,高欣捂嘴偷笑,整张脸熠熠生辉。
肖成南在她脸上亲一口,转头对胡理道,“要知道我来,你就不说了?”
“那我可能会祝福你们早成正果。”毫无诚意的祝福。
肖成南举起自己和高欣的手,两个戒指在灯光下交相辉映,“这不就是结果了才找你来吃饭么!高欣这么多年心心念念的就你这个朋友,至于红包什么的,你自己看着办吧!”
胡理看看高欣,高欣淡定地喝白开水,胡理掀桌,“高欣,你脑袋被门夹过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