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我知道,文中会有错字,这几天小裕的手都是冰凉冰凉的,怎么捂都捂不热,所以难免会有错字。所以大家看到的时候可以指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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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着!”这时,萧睿开口了。众人都有些疑惑地看向他,心道你不赶紧洗脱自己的罪名,在干什么幺蛾子。不过,萧睿的话一出口,他们就明白了过来。“唐尚书,自谋反案爆以来,我们一直没有见到举报之人,您说是要保护举报之人;如今开堂审理了,怎么依旧未见这原告和举报之人呢?难不成这些都是某些人别有用心设的一个惊天大骗局不成?请唐尚书让原告和证人上堂!”
萧睿这话又是引来众人一阵哗然,这话根本就是指这案子就是别有用心之人是为了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在借此大搞诛连。
“这……”唐临一时语塞,不知道该如何应对了。不是说他应对不了,而是她自始至终也没有见到过任何证人,只是拿到了一批真假难辨的证据,你让他如何拿出举报之人来?他就是想拿也拿不出啊。
“唐尚书,不会是害怕我们报复他们,还要保护他们,这大堂也不让上吧。”萧睿见唐临不回答,便出言讥笑。
“不用了,他是拿不出的。”这时,李恪开口了。只见他冷哼一声,指着一个被带上来的人,对长孙无忌道。“太尉,这人你可认识?”
好嘛,这矛头直接指向了长孙无忌,众人纷纷看向长孙无忌,要看他如何应对。长孙无忌看向吴王李恪身后的人,瞳孔一缩,心中震惊不已,这人怎么会被吴王擒到。而李恪身后那人看到长孙无忌后便立即又缩了回去。
“怎么不说话啊?我的太尉?”李治戏谑地看向长孙无忌,讥笑地问到。
萧睿也感觉这人很熟悉,但是怎么也想不起来,便回头看向长孙无忌。此时,所有的人的目光都注视着长孙无忌,甚至有人在心中大胆猜测,这幕后黑手会不会就是长孙无忌呢?长孙无忌此时已经从最初的震惊中恢复了过来,恢复了平静。只见他安然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神色淡然道:“这人,我不认识,有什么好说的。吴王殿下,不要以为随随便便找一个人,就能够推翻此案,这也太儿戏了吧。”他倒是倒打一耙。
“呵呵,太尉不认识就是不认识,何必倒打一耙呢。”李治呵呵一笑,不以为意。不过,随即他扫了一眼大堂。“怎么没见韩相公呢?这人啊,他肯定认识!”
“咦,你不是张振嘛。”这时,房遗爱认出了这个人,上下打量了一番,惊奇道。“你如今怎么吃这个样子啊?”
“怎么遗爱,你认识他?”萧睿见房遗爱叫出了那人的名字,便问到。
“岂止是认识,呵呵。”房遗爱苍白的脸上露出了笑容,看向萧睿。“其实,这家伙和你还有过冲突,你还记不记得?”
“和我还有过冲突?”萧睿很是疑惑,但是无论怎么回忆,也想不到自己和此人到底在什么地方有过冲突。
“看来你是不记得了。”房遗爱笑道。“还记得青藤那件事情吗?”
“你是说,这家伙是当日阻拦我的那个小校。”萧睿想了起来,又看看这人,方才确定确实是当日那个小校。“还真是他啊。”
“吴王殿下,越王殿下。下官……”这时,堂上的唐临开口向二位亲王请求到。“下官还要审案,还请两位殿下……”
“不用了,我和八郎不都是你们的嫌疑犯吗?嫌疑犯哪有坐在一边不受审的道理?我还是站着吧。八郎,你呢?”李恪摇摇头,随即说到。
“呵呵,我听八哥的。”李贞呵呵一笑,随即指了指张振,说到。“唐尚书,我看啊,你还是先不要审别的了,先将这个人好好审理一番再说吧。”
“是啊,让我们这里的所有人都好好听一听,这张振都做了一些什么事情。等他说完了,我估计大伙也都明白了这谋反案中的一些问题了。”李恪应和到,随即他又对张振说到。“张振,你还是一五一十的把自己到底干了什么好好的给唐尚书说清楚了。”
“是!是!”张振忙不迭点头应到。
“堂下何人?报上名来!”唐临一怕惊堂木,喝到。
“小人张振,万年县人,原是巡街的小校。”张振点头应到。
“将你的罪行都一一交代清楚,若是有半点儿隐瞒,休怪本官大刑伺候!”唐临再次拿起惊堂木,中气十足地说到。
“是!”张振哆哆嗦嗦将自己的事情说了出来。事情的起因,还要从萧睿流放归来的第三天说起。青藤被韩瑗此子韩惠掳走,萧睿追到务本坊,张振曾带着人阻拦。房遗爱帮助萧睿将他拦了下来,对他出言恐吓了两句,得知萧睿真实身份了之后,张振对此恐惧不已,生怕有一日萧睿记起自己当日对他的阻拦,对他进行报复,而他对萧睿而言,只是一个小人物,但是对于他的家人而言,就是一根顶梁柱。所以,担心不已的他便登门而去,想要拜见萧睿,亲自向萧睿赔罪,但是最终也没有见到萧睿。后来自己也没有遭受到不妥的刁难,所以就渐渐的夜就将此事淡忘掉了。
但是没想到就在一个多月前,有一个神秘人突然间找到了他,而且信誓旦旦地告诉他说萧睿将要对他伺机报复,要他小心一些,他为此心中惊恐不已。而就在第二天的晚上,他真的就遭受到了人身攻击,之后连续几天他的家人也受到了不明人物的骚扰和伤害,他感觉到异常绝望。而既阻碍他绝望之际,那个神秘的黑衣人又出现了,又问他想不想摆脱这种整日的绝望,神秘人又说自己可以帮助他,他彷徨之际见有人肯帮自己,自然是点头答应了下来。神秘人告诉张振只要帮他做一件事情,那他的家人就可以摆脱这种危险的状况,听到是要陷害萧睿,一开始他是本能的拒绝,但是神秘人半是威胁半是诱惑,最终他还是同意了下来。之后,他就将这神秘人准备好的东西在一天晚上通过韩瑗府中的一个管事交给了韩瑗,只有后来韩瑗干了什么,他就不知道了。
“那你可讲这东西打开看了没有?”唐临问到。
“没有看,但是听那神秘人的口气,这里面是对萧驸马足以致命的东西。小人因为害怕,也就没敢看,接到手的第三天晚上就交给了韩相公。”张振唯唯诺诺地说到。
“你说的话,本官一时间也难以断定真假,不过将韩相公府中的管家喊来一问便知道了。若是让本官查实了你说假话,你就要吃板子了。你可想清楚,不要乱说话啊。”唐临捋着自己的胡须,办事劝告半是威胁道。
“小人不敢欺瞒使君。”张振惶恐地说到。“小人说的,句句都是真的。小人还记得那个和小人接触的管事的名字。”
“那你就将和你接触的管事的名字报于本官,本官将此人传来,一问便知?”
“那个人叫……”张振开始回忆了起来。“那个人叫顾震,年纪四十上下。”
“好,来人。去往韩相公府上,传讯一个叫顾震的管事过来。”唐临签了一个令箭。一旁的衙役领了令箭之后便退堂而去,前往韩府传讯。
“既便是如此,但是依旧还不能证明越王和萧驸马的清白。”唐临接着说到。
“那唐尚书以为,怎么才能证明小王和敏德是清白的呢?”李贞笑着说道。“要知道,我和敏德,可是只有在扬州有过一次交集,,还是在贞观二十二年的春天,也就是五年以前,当时小王还是扬州都督,敏德以治丧使的身份护送前朝炀愍皇后的灵柩到扬州雷塘安葬。小王在都督府宴请了他一次,当时曹老先生就在宴会上。”
“不错,老夫就是在越王的宴会之上认识的‘芙蓉君’。不过,当时‘芙蓉君’很早就离开了都督府。这一点老夫可以作证。”曹宪站起来说到。
“至于之后,我便一直在驿站之中不久便返回了长安。”萧睿接着说道。“这一点当时的治丧使团的成员都可以作证。至于之后的事情,你们都知道了。”随即萧睿的声音便低沉了下来。“贞观二十三年我便被流放崖州,一直到今年方才回来。回来之后便应为青藤之事被罚闭门思过,一直到和新城成婚方才解除刑罚,在此之间并没有踏出家门一步。之后和遗爱也就在全聚德酒楼接触过一次,前后一共不到两个时辰,之后就再无交集。这些都有证人。有人称我谋反,我怎么谋反?我为何要反?要知道我可是陛下为太子的时候就跟随在他的左右,而且更是陛下的妹婿,而且族妹更是当朝淑妃。我只要安安稳稳,肯定是前程远大,我凭什么要反?再说了,我为尚辇奉御,想要谋反,那可是简单得很,只要劫持了陛下即可,我为什么不做呢?难道我是傻子不成……”说到最后,萧睿就是在大声斥责。
至于之后的审讯,都证明萧睿谋反的证据不足,甚至许多证据都是假的。所以,萧睿谋反的事实并不成立。而就在这时,李治更是派表达了自己信任萧睿的意见,最终萧睿以无罪释放。
而且,反而将韩瑗拖了进来。在之后,只剩下了房遗爱谋反之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