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更到!还有一更,在22:00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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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单单一个李义府升职,还不足以壮大声威!”两仪殿中,再一次提及立后时,萧睿对李治道。“更不足以撬动平衡!”
“不错!”李治仔细想了想,点头应道。“你有何良策?”
“许敬宗任卫尉卿时间也不短了,也该动一动了。”萧睿道。
“卫尉卿是从三品之职,若是要动他,只能简拔提升,毕竟他并无过错!”李治道。“只是,如今各个职要俱无空缺,如何简拔?”
“陛下忘了一个地方吗?”萧睿笑道。
“什么地方?”李治看向萧睿,一脸困惑。
“礼部!”萧睿吐出了两个字。
“礼部?”李治眉头一皱,这礼部有什么空缺的,他还真就想不出来。“你不会说的是礼部尚书一职吧,
“正是!”萧睿点点头。“陛下,礼部尚书要致仕了。而且,这礼部尚书一职对于许敬宗来说,目前是最为合适的。陛下以为呢?”
“不错!此议甚妙!”李治点点头。“就依敏德之言,简拔许敬宗为礼部尚书。”
“不过,陛下……”话一出口,萧睿立即又闭上了嘴。他突然间想起了一件事,但是话一出口却觉得甚为不妥。
“怎么了,敏德?”萧睿的话,李治还是听到了耳中。
“呃……”萧睿思索了一下,索性还是说出来,不然自己吞吞吐吐,徒然让李治生疑,还不如直接将话挑明了,也落得个光明磊落。“陛下!李义府,可用其能,但是不可用其德!”
李治沉默了下来,过了片刻,他点点头:“朕知道了!”
“臣告退!”萧睿趁机告退。
“去吧!”李治挥挥手,示意他退下。
从两仪殿出来后,萧睿不免为自己的冒失有些后悔,不过既然话一出口,就是覆水难收,再想也无用,徒然烦恼罢了。想到这里,他便不再想此事。
不想,此时后来传入李义府耳中,李义府心中暗恨萧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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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末的天已经开始转凉,至少夜间是如此。
坐在自己的后花园中,抬头仰望着浩渺苍穹。而此时,婵娟高挂,月光如水,皎洁无暇。后花园中,树木花草俱被披上一层圣洁。偶然间,亦有萤火虫翩然起舞,不过比之这当空皓月,其荧荧尾光,倒也不是那么明亮
再过几日就是七夕了,望着皎洁月色,再低头一看自己妻子手中的小扇,萧睿哂然一笑,脑中突然出现杜牧的诗,忍不住吟道:“银烛秋光冷画屏,轻罗小扇扑流萤。天街夜色凉如水,卧看牵牛织女星!”
如今虽然不是七夕,但是也不差那么几天,这首《七夕》用在这里倒也合适,当然,这名字可是要改一改了。
“夫君又诗兴大发了。”一旁的新城公主听到自己丈夫吟诗,忍不住笑道。
“呵呵,不是为夫诗兴大发,而是你如今太过美丽。”萧睿上前一把抱住自己的妻子,呵呵笑道。“都说灯下美人最惹人,要我说这月下美人也惹人。”话说完,便忍不住对着自己妻子的脸颊亲了一口。
“你干什么,孩子们可都在呢。”新城公主大羞,急忙推开萧睿。不过,她毕竟是娇羞女子,力气不大,想推也没有推开,反而让两个人自己的距离越来越近。
“再来一下!”萧睿调笑道。
“去!”新城公主推着萧睿的脸,死活不让。萧睿不依,两个人就开始“对战”起来,到后来弄得新城公主衣衫冷乱,娇喘吁吁,到最后还是被萧睿得逞,不过这次可不是对着脸颊,而是对着她的红唇来了一个长长的法式香吻,知道她快喘不过气时,萧睿刚才罢休。此时再看她,双颊挂着两片嫣红,全身柔软趴在萧睿身上。
“爹爹,您刚才把嘴印在娘亲的嘴上是在干什么?”这时,一道清脆的童声在他们跟前想起,吓得二人魂飞魄散,这说话的不是小萧盎,又是谁?
新城公主大急,一把从萧睿的怀中挣脱出来,狠狠地瞪了萧睿一眼;而萧睿也是老脸一红,“嘿嘿”一笑随即弯下腰,一把将自己的儿子抱了起来。没想到竟然被自己的儿子撞破了,说来倒也尴尬。
“爹爹,您和娘亲刚才在干什么?”萧盎依旧好奇地问到。
“盖章!爹爹在给你娘亲盖个章!宣示你娘是你爹的。”萧睿嘿嘿笑道。刚刚整理好自己仪容的新城公主听到丈夫的话,大羞,狠狠的在他的胳膊上拧了一下,不过心里面却是甜蜜无比,暗自欢喜。
“盖章是什么东西?”小萧盎继续追问到。
“呃……”萧睿一时语塞,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小孩子的好奇心太重,你啊哟是回答不明白,他会直接将你问疯掉,萧睿对此是深有体会。
“郎君,许尚书求见!”这时,管家来报。
“许尚书?那个许尚书?尚书省有姓许的尚书吗?”萧睿一时间没有转过弯来,便一脸疑惑的问到。
“就是新任的礼部尚书许敬宗许尚书。”管家回答到。
“啊。”萧睿听到这话,这才想起来,随即便将萧盎交给新城公主,对管家道。“快请许尚书来!”
“是!”管家应声而去。
“慢着!还是我亲自迎接吧。”萧睿想了想,还是自己亲自去迎接的好,毕竟许敬宗历史上再怎么鄙薄他的品德,他终究是当初的秦王府十八学士之一,资历比之萧睿不知要老多少,所以萧睿再则么不愿意和许敬宗交往,无论如何也不能托大。
萧睿则向正堂走去,一边走一遍想着许敬宗这个老狐狸深夜来访的目的,不过以他的猜测,八成是不会脱离和武昭仪立后的是事情。不过也好,他们相互之间还真要交个底才行。
“许公!”到了门口,看到许敬宗,萧睿便抱拳行礼。“未想许公夜间登临寒舍,未能远迎,还望许公恕罪啊!”
“呵呵,萧舍人说笑了,是徐某冒昧了。”许敬宗略胖的脸上笑容可掬,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不过,萧睿可是知道这家伙都多么的阴险,能不得罪这个家伙,就千万不要得罪。
“许公,请!”
“请!”
二人谈笑间,便进了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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