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明与陈冲见到铁心兰上楼,这是海州传说中的暴力女警,听闻女人最是护短,心道这是万妥了!
铁心兰看了楼下两个男人一眼,眉头皱得更厉害了,语气严厉,道:“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逍遥子连忙道:“我们这妹妹状况一出,叔叔阿姨不清楚是什么状况,连忙往医院里送,我们几个兄弟过去一看,才判断是传说中的入定了,正想接妹妹回家,这高明医生就出来了,说病人唯有马上做开颅手术才能医治,拦着我们不许走,最后我们还是走了,这不,他向人道委员会举报,说我们置病人情况不顾,要强行带着我妹妹,好端端的人硬是要做开颅手术。”说到后面,逍遥子声音竟然哽咽了。
方生心道,二哥牛,真是最佳男演员。
“我这妹妹平常也说了,病了一定不能找这高明医生,她说过了,这医生对她有不良企图,可怜我妹妹近全瘫痪啊。”方生立刻火上浇油。
熊阔海、黄良还有小影在旁边看着,心道这两个人东一口、西一口,这两张嘴真是厉害。
铁心兰脸色发青,一进门就对艾晴生好感,可怜的妹妹躺在床上,再经检验,体征没有任何不好的情况,即便方生他们不说,自己要几乎要判断艾晴是入定的,好端端入定的人这医生要拿人去做开颅手术,那是坏到极点,再听方生说这高明对病人有不良企图,铁心兰立刻就相信,这女孩这么漂亮,又生病显得这么柔弱,有些医生的确是变态得令人发指。
人家不治病,还弄出个人道委员会来强制人家入医院,非得把人送过来,这安的什么心?而最可气的是,自己堂堂飞鹰特警充当了帮凶,铁心兰立刻走出卧室来到客厅,叫了一句:“黑子!”
黑子屁颠颠地跑了起来,道:“队长,有什么吩咐?”
“楼下那群穿白大褂的,除了女的,使劲给我揍!”
“尺度?”黑子立刻兴奋道。
“只要看不出来就可以,怎么疼怎么来!”
“好嘞!”黑子得令兴冲冲往回走,也不问为什么,大抵情况是下面的人才是可恶的人。
方生与逍遥子坐着也就等了一会,就听到楼下杀猪一般惨叫。
方生连忙冲小影道:“赶紧倒茶去!”
小影瞪了方生一眼,起身去倒茶去了。这时候,艾晴父亲艾书青也出来,对铁心兰,道:“铁警官,非常感谢你能深明大义!”
铁心兰头一遭感觉脸有些发烧,道:“老先生不敢,实在是我们不明情况,现在有些人实在太不像话!”
方生苦着脸道:“就是,我们这些小民,但凡想耍一点流氓,人家就跟你律,想跟人律,人家却跟你耍流氓。”
铁心兰道:“我看你滑头得很。”
方生脸色一沉,反问道:“铁姐!艾晴不是我们亲妹,却胜似亲妹,她是我们这几位男人最爱的小妹,她这种状况你看到了,那是真可怜,却又真可敬,让她平白遭那罪,即便你们开坦克来,派军队来,那是首先也得从我们身体上开过来。”
“就是!”熊阔海一拍掌,两条浓眉飞扬起来,大声道:“谁敢动我妹妹,我就跟他玩命!”
方生虽说的夸张,倒也是情真意切,铁心兰点了点头,转而对逍遥子道:“逍遥子,你现在混出息了,跟这几位称兄道弟,倒是让人刮目相看!”
逍遥子见了这铁姐就躲,实在躲不了这人说话老饶舌,现在却不一样,感觉兄弟们豪气,一拍胸膛,道:“铁姐,你是不怎么上《玄武纪》,你要是上了,就知道我们几个,还有艾晴,那现在是鼎鼎有名的江南五侠!”
“江南五侠就是你们几个?!”
“铁姐有听说过?”逍遥子一脸兴奋激动之情。
方生连忙道:“二哥,二哥,要低调。”
逍遥子明白自己兴奋过头,他这人,这几十年铁姐的淫威那是阴影不散,潜意识当中极想得到来自铁姐的正面评价。
“我听说过!”说着,铁心兰看着方生,道:“这样看来,你就是那个三次杀马天仇的那个,叫什么来着?”
方生略显窘迫,道:“方生!”
“哦,对,就是方生!难怪你身手不错,怎么样,到我们基地好好打一场?”这话一说出来,铁心兰整个气势就变了。
方生连忙摆手,道:“现在不行,我们得二十四小时轮流看护病人了,再说了,还有人骚扰不是,铁姐您也不可能天天守在这里不是。”
铁心兰脸色一变,对着肩上的呼机道:“黑子,问清楚谁是高明,想办法让他三个月下不了床。”
方生心里听了一寒。
逍遥子在旁道:“这事以后再说,我兄弟就在海州,也走不掉,来日方长不是。”
铁心兰坐了一阵子,楼下收工了,铁心兰就起身告辞。
铁心兰一走,方生眼睛一瞪,道:“二哥,从实招来,你跟这铁姐什么关系?”
“以前是邻居。”
“那就是青梅竹马啊?”
“谁敢跟她青梅竹马啊!”逍遥子苦着脸道。
方生晃着脑袋,道:“不对,有问题,二哥你好像挺怕这铁娘子的。”
“对!就是铁娘子,你怎么知道她外号的?”
“别岔开话题。”黄良在一旁笑嘻嘻道。
逍遥子尴尬地一笑道:“也不瞒各位兄弟,小时候很无意间看到铁娘子洗澡!”说到这,所有人都一副恍然的样子,逍遥子连忙举起双手道:“你们可别想歪了,那时候我是多‘非礼勿视’的乖孩子,眼睛被白花花的刺到一下之后赶紧就看别处了,之后我就见着这铁娘子就绕路走,一开始是怕她打我,后来就养成习惯了。”
方生笑道:“事情一定没有这么简单!”
逍遥子瞪起眼来,道:“难道你们小时候就没偷看过小姑娘洗澡!?”
逍遥子这么一说,方生就闭嘴,不但方生闭嘴,连着熊阔海与黄良都闷头不作声。小影在旁听得真切,这情形看明白,冷哼了一声。
四个男人互看一眼,忽然哈哈笑了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