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黑萌战记魔龙的尾巴 第一章 人妻什么的……告诉你们,我什么都没多想……

目录:暗黑萌战记| 作者:天启战神| 类别:历史军事

    收费章节(20点)

    第一章人妻什么的……告诉你们,我什么都没多想……

    :咳咳,这一章略文艺,因为我今天拜读了一下……好书啊,好书啊……所以行文就情不自禁地风骚了一把……不,是小清了一把……

    PS2:感谢“使徒——炽天使”童鞋的一块大洋,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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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一月的某个清晨,天突然就蛮不讲理起来,豆大的雨滴汇聚成了瓢泼的倾洒,从天而降,将路上的行人逼到了道旁的屋棚或者是酒馆人们呆呆地看着天,有伞的赞一声自己的未雨绸缪,就打着伞匆匆地去了,没伞的只能跳脚咒骂,听着雨,听着风,看看这雨是否变得小了,这样的话才能继续前进,毕竟这才是早晨,不是吗?

    但在这雨的落寞和行人的焦躁之中,却有一个人跟时光唱着反调,还有一群孩子围在他的身边,暴雨并没有让他们产生回家的念头,因为他们被某种事物吸引着

    谁也不知道这个家伙是什么时候出现在这条街的,他是个很不羁的家伙,面孔有点英俊,身体有点雄壮,笑容有点好看,仿佛什么样的优点都有一点,这样的家伙应该抱着风琴满大陆溜达去当吟游诗人,但他却在这里暂住,做起了雕刻小玩意的营生

    堪堪一手能握的木材是原料,而工具只是简简单单的一把刻刀但是在灵动的双手面前,一把刀已经足以雕刻出他想雕刻的一切东西,小孩子们兴奋而安静地盯着不断脱落木屑的木块,雏形慢慢闪现,细节栩栩如生地显露了形体,仰天长啸的苍狼随着最后的一丝斜刻大功告成,他轻轻地吐出了一口气,仿佛完成了一件很重大的事情

    是的,小孩子们只看到了巧夺天工的刀刻还有栩栩如生的木雕,但如果有高明的职业者在旁,必然能看到让他无比恐惧的东西,因为刀起刀落之际,能让任何人窒息的嗜血杀意正在慢慢地消于无形,而刻出木雕的技艺,实质上是死神般夺命的战技

    但是这样的小镇,隐居着强力职业者的可能性不大,就算有,也与他无关,他只是来暂住片刻,没兴趣改变什么

    桌子上已经摆放了十几个木雕,大多是各种各样的走兽,偶尔还会混上几个不似人间的人像,都是倾城般的少女,这当然是非卖品,就算是再多的价钱都换不来的,因为雕刻者看着她们的目光浓烈得化不开,因为前几天想要强抢的家伙被他瞪了一眼,高壮的汉子顷刻间就像撒了气的皮球一般瘫到了地上,据说在床上惨嚎了三天三夜才下得了地

    他的木雕并不便宜,除了少女雕像的千金不换,其他的木雕也要一个银币,在街上玩耍的小屁孩当然买不起,有钱的大人肯定不想买,所以遇到了想给孩子买礼物的双亲,或者遇上识货的商旅,这些木雕才有出头的机会——这机会不是每天都有的,可是他根本不在乎,我行我素,从不减价,每天到了回家的时候,积存的木雕通通送给了顺眼的小孩子

    当然所谓顺眼的小孩子,仅限于能够陪他说话和他玩耍的孩童,那些在外面疯了一天,等到天色渐晚才来他这里捡便宜的,他会用他意味深长的眼神让这调皮狡诈的小屁孩羞愧,他想告诉这些纯真的孩童们有付出才有收获,但仅限于用这种无言的方式

    因为他现在也在为得到的事物付出代价,他甘愿承受的代价

    雨渐渐地小了,行人们开始三三两两抓紧时间赶路,这时候的蒙蒙雨滴已经不算什么了——而他的耳朵动了动,似笑非笑地看向街头,随即他转头看向了一个个笑脸洋溢的小孩子们,温和地笑道:“今天就到这,老规矩,一人一个不要抢,拿了就马上回家”

    虽然奇怪今天为何如此之早,但是孩子们已经习惯听从这位神奇的大哥哥的话,他的木雕将一群疯玩的小屁孩牢牢地拴在了这小小的草棚,连带着憨厚的父母们也感激他,家境富裕的时不时也会掏钱买个木雕,平时三三五五,女人们会送来烤的面包和鹅肝,男人会提着肉和酒找他说话,不得不说,除了不能喝酒,这个不错的家伙拥有做好朋友的一切特质

    所以所有认识他的男人都不由地敬重他,因为这说话轻但有力待人一团和气的年轻人,却拥有让人无条件信任他的特质,就像是一把将锋芒藏回鞘中的剑,虽然剑锋入鞘,然而却仍然不容许任何人小看,因为入鞘的剑也是剑,是剑,就是杀戮的工具

    “这天气”凯撒的手在刻刀上轻轻一抚,刀泛起涟漪,消失无踪,仿佛去了另一个世界他呼出一口气,站在草棚的檐下看着外面的雨幕,就算是这样的鬼天气也有人不甘寂寞,比如说这两拨不知从那里窜出来的半大少年,最大的跟他年纪相仿,最小的差了他三两岁,这似乎是南方城市的行径,所谓的打拼,只为了霸下这条街,然后可以收保护费什么的

    掠夺者的游戏,像是两群秃鹫在争夺狩猎的地盘,受害者当然是老老实实过日子的羔羊凯撒摇了摇头,这种无聊的游戏他没有看下去的兴致,而且以现在的状态而言,看到鲜血似乎并不是什么有趣的事情,在这里已经住了五六天了,反转冲动也越发强烈,他试图用别的方式冲淡反转带来的杀意,比如说木刻,但是终究不是根除问题的方法

    正当他想转身离去的时候,叮叮当当的铃声突然响了起来,他转头一看,一辆马车从街头缓缓而来,蒙蒙的细雨,械斗的少年,这样的场景足以让所有的路人选择退避,而这马车却无视了一切,绕过械斗的中心,向这边缓缓驶来

    车停了下来,停在他观战的草棚边,一个女人从车上下来了——真的是一个女人,她一身纯白的毛皮大衣,衣领上一长圈华贵的毛皮掩盖了天鹅般优美的脖颈,她还带着白色的圆帽,笼住了头发的姿态,好让银色的长发能错落有致又赏心悦目地垂落,她的眼睛是宝石般的红色,透着刻骨的坚强还有悲伤

    女人朝凯撒歉意地一笑,因为马车的轮子溅起的雨水湿了他的衣服,随即她的目光就投向了殴斗的两拨少年,她的唇角开始轻轻地发抖,凯撒看出了她的失态,淡淡道:“看什么?”

    女人轻声地叹息:“我在看我的儿子被杀”

    “是吗?”凯撒刚想转身走人,听了这句话,不由地停下了离开的念头

    一方人多,一方人少,一边二十多个,一方只有七八人,比例只是微不足道的一比三,然而这是对北地的战士而言,如果双方都是孱弱且莫名其妙的南方人,那么就是数量决定一切——很显然,胜负从人数来看就能得出分晓

    他们拿着各种各样的刀和剑,打造的手艺拙劣不堪,像是自己胡乱加工的,有些还很有艺术修养地开了不仗义的血槽,然而再多的手段只能体现出殴斗者的拙劣和无聊,但凯撒没兴趣做出什么评论,他只是顺着这美丽的女人的目光望去,望到了一个高壮的少年身上

    确实是壮得不像话,一头乱乱的火一般的红发,连眉毛也是火样的颜色,看他的根骨不过是十六七岁的年纪,却已经比凯撒高出了半个头,目测将来还有长高的余地,他是拼得最凶的那一个,但他所处的却是人少的那一拨,在这种劣势下,个人的凶猛不能体现出他的勇武,只能映衬他的悲凉他看起来做过系统的训练,然而并不扎实,在这种街头械斗之中,三脚猫一样的战技最大的可能性就是死在疯狗一般的乱刀之下

    但是这年纪轻轻就长得如成年壮汉一样厚实的少年却一脸的昂扬,因为他正在打拼属于自己的第五条街,伴随着手中战刀挥出,兴奋的雄叫不绝于耳,他的脸上甚至透着辉煌

    血从第一次交锋时就绽开了,他们的战术无非是在正面的格斗中用蛮力弹开对方的刀,然后在对方无力的瞬间在对方的身上留下伤痕,这些家伙还不懂什么叫战斗的策略

    女人静静地站着,固执地盯着她的儿子,但红发的少年却始终将他的目光锁定敌人,不曾向他的母亲看上一眼,凯撒觉得稀奇,为什么这苗苗条条的女人能生出这种兄贵一般的家伙,而且对方那宛若少女般的容颜也不是伪装,而是真真正正没有经过时光的雕刻

    “不是你的亲儿子,是”凯撒轻声道

    “没有区别,我将他看做亲生的一样,但现在的话,我也只能看他去死”女人一颤

    说话的时间,女人的儿子终于染上了血,从小腹横切而过,如果不是最后关头的尽力一躲,说不定就是开膛破腹的结局了女人的身体颤抖了一下,而少年却满不在乎地再次冲上,不过再次重复一次,个人的勇武不能改变注定的战局,她儿子那边人少,所以要输了

    一个女人都能看清楚的局势,然而她仍然执拗地看着最后的结局

    凯撒跨前一步,迈出了草棚,雨声和喊杀声顿时一滞,天地间仿佛被无形的力量狠狠扭了一下无形的力量分开了质密的雨帘,在战局中心炸响,雄壮的少年依旧在疯狂地砍杀,但是却觉得手中一轻,手中的刀已然断裂,突然出现在背后的人把他一拳打翻,然后那个人拉着他的左腿,像是拽死狗一样将他拖出了战团

    他半个身子都浸在雨水中,眼睛仍然能看到场中的敌我双方,所有人手中的刀剑已经裂成了无数碎屑,变成了一地的破铜烂铁,碎裂得没有丝毫的意义

    一碗水滴了一滴级治疗药剂,对于普通的刀伤而言已经是瞬时治愈的奇药了,凯撒想了想,随即拿过一块破抹布,上面的暗物质都让人有些不忍卒视凯撒将抹布蘸上珍贵的药剂,朝着少年敞开的小腹哗得一抹,意料之中,有些狰狞的伤口瞬间消失无踪了

    也在意料之中,因为某种刺激的疼痛,少年一声大叫醒了过来

    “醒了?”凯撒若无其事地把破抹布扔进了阴暗的角落,然而将因抹布而沾染了不明暗物质的那碗药水端给了少年,“把这个喝了”

    “你救我干什么你又不是我妈”少年不知为何犯了倔脾气,也许是这次的失败

    凯撒笑容未变,依旧*光灿烂:“你就把我当成你爹”

    “我还是你爹呢”少年大怒,他当然听得出凯撒一句话同时占了他娘俩的便宜

    凯撒眼中闪着莫名的光芒,他将碗递过去:“废话少说,把药喝了”

    小兔崽子横起一手,试图拍飞大碗,然而凯撒胳膊一抬,轻易地避开了突如其来的袭击,与此同时,那小子又朝他呲牙咧嘴:“你是她找的相好?”

    凯撒眯起了眼睛,脸上笑容未变,左手反手就是一巴掌,少年一百七八十斤的身体被他打得凌空而起,翻了个七百二十度回旋,死狗一样地趴在床上,他分明想忍着痛,但是还是哇得吐出一口血,血中还有一颗牙齿

    他抓着少年的头发将他提起,随手将右手的碗扔向旁边的桌子,大碗稳稳落下,自始至终,药水的平面没有一丝的晃动——这时候天王才认真地观察眼前的少年,体格雄健,根骨上佳,只是不知道作为内法兰的天赋如何,一张脸也是难得的国字脸,通常长着这种脸的不是国王就是圣骑士——虽然年轻稚嫩,但已经有不甘寂寞的红须从下巴钻出,这原本是一张豪放不羁的脸,却被几条街限制了自己的格局

    “可惜这张人脸,竟然长在了狗的身上”凯撒撇了撇嘴,将少年放下,随手从他的头上抓下一把头发,少年大怒,就要不管不顾地跟对方拼了

    但凯撒却低下头,捡起了少年刚刚吐出的牙齿,他右手一搓,不知用了什么方法,那一把红色的短发就被搓成了一条坚韧的红绳,随即他拈起线的一头,向着牙齿穿去,可怕的事情发生了,柔软的头发竟然在牙齿上钻出了一个洞,凯撒将发绳穿过,红色的头发搓成的线打了个结,就变成了一个穿着牙齿的项链,少年早已经惊呆了

    凯撒将项链抛给他,淡淡道:“你们这群小王八蛋,不是很流行弄一个狼牙项链来装酷吗?那就把这颗狗牙挂上,也算是给你自己留个纪念”

    少年的神色确确实实地暴怒起来

    但是凯撒只是斜了他一眼:“你给老子省省,你在你兄弟们那里学来的污言秽语只要让我听到一句,我就让你赤条条地游街去,内裤都不留你不是要打拼吗?你不是要做大事吗?我就让你先亮亮自己的锤子,我看看你在彻彻底底把人丢光之后,还有什么脸面去打拼”

    少年的脸瞬间变得苍白,凯撒指了指桌子上的碗:“去,把那个喝掉”

    他转身从角落里拖出了一个小火炉,点了火,就开始煮水墙上的盆中是早就发酵好的面,揪成小块,丢到水中煮到沸热,就是一锅热气腾腾的饭食,然后再撒点佐料和肉块什么的,不知不觉间,香气就逸散到了整个居室,虽然简单,但吃得逍遥自在

    “吃饭”凯撒在桌子上摆好了饭食,大刺刺地坐在凳子上,提起勺子就开始吃,与他不同的是,少年是流着眼泪将早餐吃下去的,从来没有人敢这么管教他,他有生以来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严厉,然而不知为何,这种严厉却让他感到淡淡的安然

    这个男人给他有生以来最难以揣测的恐慌,但他却在这无比的恐慌中感到了久违的安全感,让他不敢正视的安全感

    凯撒看了看少年的表情,撇了撇嘴

    由于巨大的心理和身体创伤,小兔崽子已经睡下了,不要乱碰东西,否则搞死你,我回来前不许跑了,否则追上去搞死你,这就是凯撒留下的话

    “你果然还没走”天王慢慢地踱到了他做木雕的草棚,那群拼街道的少年们已经散去,但只有那马车还在那里,那个白色的身影还在那里,女人朝他温婉一笑:“我还没谢谢你”

    “除此之外,还有其他的事情”凯撒笑了笑,就算现在为了抑制反转冲动而收敛的脾气,其本质从来没有一丝一毫地改变,就像他对付那少年时直接声色俱厉地威胁,就像他与女人说话时已经掌握着主动,“我大概知道你的意思了,你要怎么说服我呢?”

    女人蹙起了眉,像是仔细地思考着这样的问题,她随即慢慢地笑了:“我们换个地方说话,毕竟这里不是很方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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