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突然发现这呆毛妞……还挺可爱的
ps1：三更！三更完成了！九千字……节操满满！谁敢说我节操不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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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撒一直认为，野蛮人的行事风格是极为高效和简练的，所以战神殿并没有效仿教皇厅建立个什么斗神学院的，每一个野蛮人小孩儿在九岁之前都会被父辈打熬筋骨，说白了就是锻炼抗打击能力，以野蛮人鬼畜般的身体素养来看，也不用担心影响日后发育什么。
……事实上亚马逊们也是这么搞的，虽说野蛮人和德鲁伊才是远亲，但是依旧是战神殿和英灵殿比较能说得上话，变态跟变态更有共同语言，而且在教育娃娃的方面，亚马逊们似乎更加变态一点……
扯远了，话说九岁之后，小蛮子们就要被送到隔自家村寨部落的堡垒中的一个，接受驻扎的野蛮人战士的磨练和教导——这是战士们的责任，也是孩子们的义务。在这期间，九年来培育出的属于野蛮人的荣耀感和使命感会慢慢地定型，三年后，十二岁的少年们踏入了封闭的训练场，返回家中，根据自己的天赋和力量判定将来的道路……当然，需要父母的同意。
但是无论他们将来是选择成为猎人还是农民，牧民还是士兵，亦或是拥有成为职业者的未来和资质，他们都已经有了一个不可磨灭的身份——预备役。北地全民皆兵，这并不夸张。
对了……以上的经历不仅仅限于男孩子，野蛮人女孩儿们也要在女性的教官和士兵的操练下学会怎么战斗和做其他的事情，是以看到一位人到中年的野蛮人大妈不甘寂寞地提着两把战斧聊发一下少女狂……那还真没什么可惊讶的。
至于高级战士甚至是职业者的选拔和培养，那就更不用说了。野蛮人的职业者百分之八十都是战神殿军政体系下的成员和部队，培养菜鸟职业者就跟操练新兵一样，不需要多说，除了加深思想教育之外，兄贵们会用一次次的实战和模拟战让你牢牢地记住各种战斗技巧并提升你的战斗意识，直到你成为了一个真正的战士为止……
那么……怎么才算是一个真正的战士呢？
正经的版本是：当你可以把全身的每一部位都练成杀人的武器，你就成功了。
凯撒的说法是：当你的大脑把“屁股是用来杀人的”这件事当成了坚不可摧的真理时，你就他喵的就彻底赢了。
好吧……虽说如此，但是凯撒还是认为北地的战士培养体系是最高效节能的，事实也正是如此，不仅将尚武和荣耀一代代传承下来，还给北地构筑了一条坚不可摧的钢铁防线。
“所以我说啊……”凯撒目送讲师离去，“你将来上战场时还需要计算一下对方的战斧劈来的轨迹和可能不能砍中你吗……”
“虽然说死于战场和战马与装备葬在一起是骑士的荣耀，但是骑士要做的事情也不一定是征战啊。”声音从前方响起，凯撒坐起身子，阿尔托莉雅正踏着极有律动的步伐走来，“术数运算的用处很多，语法写作可以让你用情诗得到爱人的心，礼仪道德可以规范自己的言行，这些可都是用得上的好东西呢。”
凯撒合计了一下，觉得这些自己似乎都用不上，他似乎就是不断地有事说事没事找事，一路打到现在似乎活得非常滋润……然而对方似乎只是想挑起话题，根本没有争辩的必要。走到跟前的少女骑士伸出了手：“正如所言，我们再次相见，真是让人愉快。”
“是啊是啊。”凯撒点了点头，现在是下课时间，据说还有一堂课，凯撒环视着这读作教室写作礼堂的教室，二百多个人碎声交流，登时觉得奇怪，“一个班……这么多人？”
“呃……这是联合教室。”阿尔托莉雅欲言又止，“难道凯撒同学以前没有……”
“嗯嗯，我的家乡没有这种东西呢。”凯撒摇了摇头。
“抱歉……这片大陆仍然有很多不公平和不公正，良好的教育也没法普及到所有的地方，相信凯撒同学一定热爱着你的家乡吧，想要成为骑士然后用赚取的金钱给家乡幸福……如果有困难的话，请尽管跟我说吧！”阿尔托莉雅……莫名地燃起来了。
……喂，我觉得北地的教育虽然坑爹然而比你们有效多了，然后我给家乡带来幸福用的不是钱而是斧子，还有……为什么总觉得你……
“怎么了？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阿尔托莉雅惊讶道。
“不……我觉得如果说我想你借几千金币，你会二话不说拿出来的。”凯撒敲了敲脑袋，“你不怕我骗你？”
“不要小看骑士……虽然帮助任何需要帮助的人是骑士的准则，然而一个优秀的骑士不应该因准则的僵化而受到伤害，在帮助人之前，自然要分辨有没有帮助的必要。”阿尔托莉雅指了指凯撒的眼睛，“而你提到你的家乡时，眼神的变化虽然只有一瞬，但是确实是震撼人心呢。如果一个人拥有那样的眼神，那么他绝对是很可敬的人。”
凯撒淡淡一笑，让了一个座位：“坐下来谈吧，阿尔托莉雅小姐。难得你来打招呼，就这么站着实在是说不过去。呃……他们的眼神是怎么回事？”
就在两人言谈正欢的时候，凯撒却发现气氛骤然诡异起来，周围的人全都用奇怪的眼神盯着凯撒，有不可思议也有艳羡，嘲讽和不解，似乎惊讶于凯撒居然在跟阿尔托莉雅交谈。
直到呆毛少女的视线扫过，一瞬间教室就恢复了常态——似乎料到了这样的结局，阿尔托莉雅叹了口气，有些意兴阑珊地摆了摆手：“果然啊……无论怎么强调，他们果然都不把我当成阿尔托莉雅，虽然是意料之中要承受的代价，但是……”
完了……又犯病了……喂喂喂，这里不是骑士学院吗！这里有个自言自语症的患者又在说奇怪的话了！谁友情赠送一枚圣光弹让她清醒一二啊！
虽然心中如此吐槽着，凯撒仍然问：“……喂，阿尔托莉雅，发烧了？”
“不，抱歉……今天的谈话停止吧，下一节课就要开始了。”呆毛少女犹豫了片刻，低声道，“其实凯撒同学现在的眼神也很不错，至少又是一个能以平常心面对我的人，所以说可以的话，请不要打听我的身份，如果这样交流的话……算了……当我没说好了……”
“还有一件事情。”阿尔托莉雅刚要转身，随即回头道，“如果凯撒同学说的汉尼拔是光明执政官殿下的话，那么他的妹妹是本校的学生会会长丝薇娅，如果真有要事的话我可以帮忙引荐，就在这节课下课好了。”
看着阿尔托莉雅离开的身影，凯撒一时不知道用什么表情来面对得好。
与他单独谈话总计二十五分钟的名为阿尔托莉雅的骑士少女，总共也就知道了凯撒的名字和他是转校生的事实……喂喂，目的都不知道没问题吗！教务长的骚动不去问没问题吗！我为什么会认识汉尼拔这个问题也没问题吗！
而就是这样的看似是个大迷糊的可爱少女，居然一板一眼地对凯撒捋呆毛之事做出了宣言以及道歉，留给了凯撒无数的疑问后又热心地担任起了向导，并敏锐地将只有一面之缘的凯撒的问题记在心里，还特意来给天王指一条明路。
而从少女那波动甚少的圣绿的眸中也没有多余的情感，不知道凯撒的身份，不知道凯撒是谁，完完全全是按照对待一个只有一面之缘的人给予最大帮助的笨蛋。
而最为奇怪的是，明明从来没有见过面，但是却有莫名的亲切感从心中传来，看着她的背影，又想哭，又想笑，想大声地讥讽，又想无声地见证，就像看到了……另一个自己一样。
“老龙！塔格奥！”凯撒在心中大声呼唤，“你丫真的确定，那个什么路西法没给我留下点边角料什么的？怎么我感觉有些不对劲啊！”
“都被你打成渣了，要是你手下留情，那就是你自讨苦吃，不过我看你也没留情。”塔格奥冷然道，“大概是发情期到了吧，胡思乱想，想就去做啊。这个暂且不论，我跟你说了没有？路西法居然琢磨除了用饥饿龙吼的变体通过吸血和转换来造就一种变异的生物的方法，我觉得大体可行，你不去找个人试试？实在不行找精灵也行啊……高等精灵的幸存者不是要通过吸血才能克制魔力空虚的折磨吗？偿她所愿去啊！”
凯撒懒得理塔格奥，只是盯着阿尔托莉雅的背影看，孤独……这是她眼中划过的东西。真是个可怜的家伙啊……周围的学生看她的眼神都近乎于惊叹和崇敬，除此以外几乎没有别的色彩，她到底是谁？凯撒倒是没兴趣知道，只是突然觉得……
这个初次见面似乎就展现了吃货本质的少女，除了有点傻傻呆笨之外，还挺可爱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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