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我啊,想要成为纯洁的伙伴呢。
“不去。”对于丝薇娅的怂恿,凯撒断然摇头,“跟你们算是你情我愿……萝拉的话,虽然是可爱的女孩子,但是也没到让我用强也要得到的程度,我也没到那种哪怕是强暴也要啪啪啪的境地,要真是那样做的话,哾夜和优说不定就要抓狂了……”
别的不说……女仆长虽然看起来非常敬业非常理智,但内在还是个小心眼的醋坛子,当她发现凯撒宁可去强推萝拉也不去找她时,会发生什么事情,那就说不清了……
但是丝薇娅还在纠结:“那……那个,如果萝拉出去乱说怎么办?”
“跟她打一声招呼不就好了?”凯撒奇道,“她看起来很好说话啊,也很温柔的。”
“……你跟她不熟,也被她的表象骗了”丝薇娅气愤道,“萝拉那个家伙也是个腹黑的混蛋,肯定要以这个为要挟欺负人家了就算不会,以后跟她交流时也会觉得奇怪的特别是被她用意味深长的眼神一看……呜呜呜……肯定要矮上一头的”
“……怕什么。”诺埃尔笑了一声,“你应该感到非常得意才对啊你以后可以用‘嫁不出去的老处?女’之类的眼神来看她了,觉得不爽的应该是她才对”
两人开始开起了玩笑,而凯撒却莫名地陷入了沉思,突然,他挥出一拳,拳风破空,震起了轻微的震荡波,房间内气流扩散,如同刮起一阵微风,蛮子看了看自己的拳头,摇头。
“怎么了?”塞西莉亚奇道。诺埃尔和丝薇娅也奇怪地看向了凯撒。
“呃……好像力量什么的没有得到什么提高,真奇怪。”凯撒挠了挠头,转而询问几位少女。“那个……做过之后,你们有没有感觉到身体产生了某些变化?比如说力量增强?”
“没有啊……”少女们试着活动了一下身体,“凯撒你想表达什么?”
“没什么。”蛮子似乎有些懊恼,“小说里不是说。跟女孩子做第一次的时候,能够从少女的贞洁中得到积存的力量,从而活得突破或者提高战力什么的吗?而身为主角的我,精?液中肯定蕴含着充沛的力量,抹在身上能润肤。喷在脸上能养颜,吃进嘴里能美容,射入体内能补魔,就连收集起来都能制药炼金乃至当做能源来用……怎么没效果啊?”
“……总感觉有个人狠狠地中枪了不,是一大群人中枪了”诺埃尔吐槽道,“还有什么叫身为主角的你啊,难道我们活在小说里吗?那玩意倒是据说能养颜……但是官方功能的话除了能够让女人生孩子之外没有其他作用了至于能给妹子补魔或者用来制药炼金……那是怪物吗?总觉得好可怕那种生物如果那玩意这么有用的话干脆把他捕捉圈养然后做成人形榨汁机,作为珍贵原材料产地和绿色能源产生器而活着吧”
“嗯……虽然不知道那个家伙是谁。但是诺埃尔说得有理。”凯撒大点其头。
嗯。有一点需要明确的是,虽然节操掉了一地,但是还有结余的。
因为仅有不多的节操作祟,凯撒终究放弃了直接突入萝拉的房间将其圈圈叉叉的想法,毕竟……咳咳,跟人家又不熟。总不能直接冲进去说“我很在意你所以给你盖个戳不要害怕不会痛的非常舒服的”这种话吧……万一萝拉拼死抵抗,凯撒要想无伤压制。还挺难的呢。
而三位少女也没有堂而皇之留在这里到了早晨吃完饭再走的觉悟,毕竟从凯撒的友人突然变成凯撒的相好……这样的事实太富有冲击性了。而且她们自认也无法在哾夜等三位少女的注视下淡定地以女主人的身份自居,所以在掩耳盗铃般将整个房间打扫得干干净净没有一丝奇怪的味道之后,少女们趁着夜色准备溜走……女人啊,总是奇怪的生物,老是喜欢在莫名的地方纠结和蛋疼,闹了一晚上,大家都知道了,掩盖还有什么意义?
用新衣将美丽的躯体掩盖的时候,凯撒与少女们进行了最后的温存,圣斗士们是生长在苦寒的大雪山,无论是自制力还是意志力都极强的强大战士,但是遗憾的是,他们的自律性一向不怎么样……没有纪律进行约束,他们就是一群无节操的混蛋。
凯撒作为首领,更是混蛋中的混蛋,看到了少女们用美丽的服饰将自己裹住,居然又有了啪啪啪的想法——大家都知道的是,诺埃尔一向是顺着凯撒的想法来的,解开了刚扣好的上衣,将胸罩推开露出胸部,然后脱下小裤裤,趴在桌子上跟凯撒来了一发,于是在“不能输”和“不能搞特殊”的想法的推动下,塞西莉亚和丝薇娅也从了……
做完之后,诺埃尔笑眯眯地整理好了衣服,然后就这么把内裤穿上,顺便套上裤袜,美其名曰“带着凯撒火热热的爱回家”……另外两位少女也只能照做,等回家再洗澡吧,如果在这里洗浴的话,百分百会被凯撒闯进来再来一发……
凯撒召来了龙狮,一次性将三位少女带上,送她们离去,一路倒是无话,诺埃尔一直面带微笑,乐得不知道姓什么,塞西莉亚的脸色也比之前明亮了很多,她已经放下了包袱,只有丝薇娅还在纠结,说着“回去后一定会被薰笑话的”之类担忧的话——对此凯撒拍着胸膛说没事,那个变态女仆敢笑话你,我就当着你的面把她啪啪啪……
——就是这样,塞西莉亚的话送到法王厅的办事处门前,诺埃尔送到侯爵府大门,丝薇娅送到了学校的门口,虽然想进去坐坐,但少女们说什么都不让了……
反正有的是机会,天真的少女们喵,你觉得做了这一次就算完吗?太甜了啊。在回去的路上,凯撒爽歪歪地问了问手掌上残余的香气和温暖,神秘地笑了,龙狮从心灵链接上传来了恭喜恭喜的讯号。蛮子轻轻地拍了它一巴掌,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兄弟俩已经是同一类生物了吧。不过龙狮在个人生活作风问题上比较大手大脚,比较兼收并蓄……
回家,从窗户翻入自己的房间,没有人进来。也没有人出现……凯撒貌似很可惜地叹了一口气,要是哾夜在房中等着自己,那就不用一个人睡了……可怜的祈还在打酱油,跟三位美少女做的时候不能召唤她出来,因为一旦将乖女儿放出来。这场纯爱的啪啪啪对决一定会向一个诡异的方向行驶,如果现在将祈放出来,少女肯定吵着也要啪啪啪,而天可怜见……虽然精力仍然源源不绝,凯撒的精神可有点疲惫了。
大床上仍然有几缕未绝的香气,几个小时前,三位少女将最宝贵的东西交给了他……又多了几个重要的人呢,真是太好了。守护的意志越发得坚固了。
天王缓缓地睡了过去。
脑海中回荡着莫名的律动。凯撒慢慢地陷入了一个梦中。
梦中,梦中,一场华丽而渐渐衰落的辉煌,通往了女孩子的脚下,坚实的统治,历代的王座。无数贤王的低语,不朽的荣耀。先王驾崩。国家动荡,外敌虎视眈眈。内患层出不穷,摇摇欲坠的国度。一个少女在肃穆地远望,拄剑而立的身影中,美丽而遥远的天选之王的传说,在人民的期望中重新丰满与完整。
一个金发碧眼的女孩儿走过来了,穿过凯旋的门户,踏上曾经征战过的一个个战场。新绿的草色抽展出鲜绿的香气,在夕阳中抚平心灵的悸动。战车的痕迹,血染的山丘,断剑的残骸,十年间无双的不朽的战绩,荣耀和律动着整个的生命,贯彻着存在的意义。
完美的王,不可战胜的王,威严的王,天下无双的王。
多么唯美而神奇,布列塔尼亚流传已久的传说,天选的王将拔出无人可以撼动的剑,带领布列塔尼亚乃至整个人类走向没有征战和悲伤的理想乡。
当她突破贵族和军队的质疑,在国家边疆的战场上长驱直入,统率着不可战胜的千军万马,东战德尔曼,南拒罗马,内平叛乱,外惩强敌,她的战车上堆满了鲜花和欢呼,年轻人的倾慕和追随,老人们的祈福和感动,一个国家凝重的尊严在她那柔弱却坚强的身上完全体现,多么华丽的辞藻都无法描述她的功绩和信念。
“我是阿尔托莉雅?潘德拉贡,尤瑟之女,我问汝等,可是我的臣民?”
“我将庇护你们,如同我将守护这个国家的一切,我将为你们而战。”
这是她一直引以为傲的为正义而战的信念,以果敢的决断和勇敢的战争,实现守护的诺言。军略地图上判定征战的方向,骑士拔出手中的选王之剑,她唤醒了心中的幽灵,无数的骑士簇拥在她的身后,等待着她引导那遥远而美丽的梦境。
她说,我已经准备好了。
敌人的血肉比上好的涂油更能保养刀剑,纵马的呼啸,突袭与反击,随着她的战剑无穷变幻,正义是国泰民安,信念是守护一切,以坚定的骑士道与毫不动摇的意志驱散敌人,守护先王留下的国家,直到国家没有战争,臣民没有眼泪。
王注定孤独,王注定要背负一切,王要成为所有臣民期望着的英雄。
因为王是天选之王,是所有人的希望,如果她不做,那么谁来拯救他们。
她说,本应如此,我甘愿舍弃一切成为你们的王,她比谁都相信那个天选之王的传说,相信唯有自己能够拔出石中剑,相信唯有自己能让这个国家保留过往的荣耀,走向未来的辉煌。她相信所有的臣民都会倾倒于她的力量和信念,追随她走向胜利的终点。
而这正是她生命的全部,她抛弃了人的身份,抛弃了自由,抛弃了追求幸福的权利而换来的使命以及枷锁……她对此毫无怨言,她为此沾染鲜血。
没有叹息,没有眼泪,没有痛苦,只有正义,只有无悔。她站在年轻的墓碑之前。一字一字诵读着母王的遗言,一本诗集和几片玫瑰花瓣,在每一个疲倦的夜中合拢她的睡眠。每一个梦都回荡着金戈铁马的轰鸣,在征战,在守护,如果牺牲自己的幸福就能背负起所有人的未来。那么就这么做吧,让王来背负一切。
她默默地承受着整个国家的重量,为此而骄傲,她用少女的幻想换来了另一个神圣而庄严的梦,她活在梦境中。觉得无比的满足,她用自己的一切换来了国家的一切,正如誓言。
“我将庇护你们,正如我将守护这个国家的一切,我将为你们而战。”
但是却有人,用最粗暴也最直接的方式否定了她的一切。那个人,在遥远的北地,迎着从哈洛加斯吹来的猎猎寒风。于大草原上检阅着他的军队。他的挥手是如此得有力,像神话般统御了散乱如沙的草原诸族,他的追随者们像一道滚滚而来的洪流,贯穿生死,在不停的奔涌之中,越来越多的人不断加入……兽族各部。蛮族部落,钢铁的洪流凝聚成不可破碎的信念站在他的身后。以气吞山河的威势回应着他的呼唤,追随着相同的梦境。
她说:“王应该为国家献身。为守护这个国度付出一切。”
他说:“国家和人民应该为王而献身,王则赐予庇护和繁荣,这才是不可破灭的羁绊。”
激烈的冲突,正义被分成了两半,同样是守护的信念,却因不同的王道背道而驰。
她说:“王者孤高,王来背负臣民的一切,王者来肩负整个国家。”
他说:“臣民不是米虫,自己的生命自己背负,王来背负王应该背负的重量。”
这是暴君的方式,引来了她的不满与厌恶,原先如此欣赏的挚友,相隔的却是天与地的距离,王者之路注定孤独,这是王应该面对的命运,但是看着他眼中的飞扬与自信,她似乎在艳羡着什么,也迷茫着什么,他是如此挚爱着他们的人民,他们为何如此幸福?
她说:“我将庇护你们,正如我将守护这个国家的一切,我为你们而战。”
他说:“我的子民们啊,我命令你们,跟我一同流血”
所以他能够以蔑视的目光扫视着她的群臣。执掌布列塔尼亚命脉的贵族与权臣们,在睥睨的目光下失去了风度和骄傲。他可以毫不留情地骂他们是米虫和废物,只因为他的臣民比她的臣民更勇敢,她将臣民们纳于战剑的守护之下,他将臣民们带上守护家园的沙场。
她将一切背负在肩膀上,而他却从来不去管多余的东西。
她为能够守护一切的自己而骄傲,他为能统治这样的国家这样的臣民而骄傲。
“就这么憎恨放弃一切而背负正义的王吗?就这么憎恨……我吗?”无论是白厅的对峙,还是树林的战斗,这是盘旋在她胸中无数次而没能问出的话。
她紧握着手中的石中剑,用挺拔的身姿承受着王的身份给她带来的一切,她的身躯永远不会倒下,正如勇敢的王永远不会改变自己的信念,她的眼神中没有一丝对命运的妥协,她羡慕于凯撒的王道和自由却从未改变过自己的心意,她坚信自己的选择是如此得正确,坚信自己的正义会指引她走向最后的胜利,她对此深信不疑。
——所以她永远不会明白凯撒到底因何而愤怒,永远不会理解臣民们敬畏她的原因,也永远不会明白这个世界的痛苦以及悲伤的源头。
她可能隐约察觉到了吧,以殉道者的姿态匍匐在过于巨大的理想之下,试图以一己之身换取天下大义的她,结局肯定会是苦涩的绝望吧。一直坚信的正义可能不像想象中那般无坚不摧,它可能照亮不了由悲伤和欲?望织就的黑暗,她无法阻止所有人的眼泪,无法做到让任何人都得到幸福,她无法用一把天选之剑拯救所有的臣民,无法延续昔日的辉煌。
就像凯撒所说的那样,她只是正义的傀儡,王座的囚徒,那也是她无悔的选择。
就算有一天,血色的黄昏会染红激战的山丘,破碎的战旗注定了一个王国的覆灭,她也会履行最初的誓言,守护整个国家,为它而生,为它而死。
就算悔恨啃噬着她的灵魂,就算痛苦折磨着她的躯体,就算挫折和疲惫压迫着她的信念……就算是如此,她也要贯彻信念的始终,因为她已经一无所有,除了如脊梁般撑起全部人生的意志,和熔铸了她的使命和抉择的石中剑,是的,她永远不会放开手中的剑。
——因为王还是天下的英雄。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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