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棋也非房中初哥,当下便徐徐攻之,待到冷若雪适应之后,一枪探底、直刺花心,却是九浅一深的极乐之法。
顿时冷若雪,一声高亢的媚叫摒住了呼吸,精通‘五欲’之法,明白冷若雪是想被拥抱,双臂紧紧的将冷若雪揽到了怀里,第一分身去不停的征伐着。
冷若需不时发出高亢的镁叫,时而伸直双腿,时而摆动臀部,兴奋时小腹绷得紧紧,饥渴时两腿死死的盘着东方棋的腰身。
心痒难耐时,不停的摇动双腿;花心瘙痒时、娇躯纵横摇摆,引得东方棋分身阵阵死命摩擦。
直到最后极乐来临,双臂死死的抱着东方棋!
带着一抹娇艳、潮红的面孔微微后仰,一头青丝如同瀑布般的洒落在地,双眼迷离、物我两忘,桃源洞中演变成一片水泽泽的洞庭湖。
两人都是习武之人,体力悠长,精力旺盛,冷若雪虽然初经人事,但功力深厚,也很快适应了过来。
两幅身体又是初尝禁果,自然难以自拔,一时乐而忘返!
东方棋使出浑身解数,五微、五欲、十动观测之法,九深一浅之术各种上一世的极乐秘术被他发挥的淋漓尽致。
时而都天神魔真身一运转,分身瞬间暴涨,打的冷若雪丢盔弃甲、落花流水。
冷若雪虽无妙术,但也举一反三,心神一动,桃源洞的**遽然紧缩、张弛有度,狠狠的撕咬着东方棋的分身,几个回合也让他开闸放水、一泄如注。
两人十八般武艺齐出,各种姿势轮番上战,方圆三丈的洞穴中,处处都洒满了他们爱的痕迹。
良久良久,最后两人均是体力不支,冷若雪带着满足的神情伏在东方棋的胸膛上睡去。
三日后,两人依依不舍的分别,冷若雪挽起了长发,目送东方棋的离去。
东方棋虽也不舍分别,只是他却不能不离开!
如今以他的实力,与冷若雪在一起只能依靠冷若雪的庇护,给不了冷若雪任何帮助,只能成为她的拖累。
在这个强者为尊的世界了,想要给自己所爱的人幸福,就要拥有强大的实力。
他还不够强大,所以只能选择离开!
手里撰着装着冷若雪青丝的精美香囊,东方棋小心翼翼的将它在腰间。
脚步趔趄,身形虚浮,唱着高歌,意气风发的顺着那条原来的古道离去。
又向前奔行了五百里,终于脱出了北冥宗的直系实力范围,东方棋忽然感觉心头一松。
此次来到北冥宗,三个月的时间,他经历了各种匪夷所思的事情!
得到了许多、学会了许多,改变了很多,也失去了很多!
如今,他终于可以回到万法门了!
万法自他穿越而来,真正对东方棋有恩而不求回报的也只有念天刑一人。
就连向雨蝶,也是对他利用大于真心。
如果拿万法门于北冥总比较!
他情愿呆在北冥宗,虽然这里他的敌人很多,但关心她的人也不少:冷若雪、云光正、黄石四兄弟,纬天也勉强算是一个。
如此迫切的回归万法门,东方棋明白其实这不是自己的感受,而是炼功炉本能的冲动。
如今他对炼功炉的掌控,及其有限,他必须回到万法门,弄清其中的真正原因。
此地距离万法门约一万一千里,途中要经历无数高山、森林、河流、湖泊,平原。
如今东方棋凡胎八重的修为,神识已经能外放五里左右,又加上他体内的元气已经全部化为真气,已经可以御剑飞行。
虽然速度不是很快,但也能达到一日千里的地步,回归万法门十天的时间应该也够了。
不知此番回去,念长老会吃惊到什么摸样?
想起念天刑当初赠送的密藏四象步,如今知道一部密藏有多珍贵的东方棋,心底更是分外的感激。
也愈发的归心似箭起来,只不过他依旧慢慢腾腾的踩着四象步晃悠着。
此番归去,送别的人肯定不止冷若雪一个!
今日的天气分外晴朗,天蓝蓝的如同清水漂洗过一样,朵朵白云飘浮万里,看的人心旷神怡。
天空不时有几只雄鹰飞过,远处的草地上一只只羚羊来回的奔跑着,旁边的草丛中蛰伏着几头阴森森的饿狼,不远处有一只雄狮向这里眺望,各自寻觅着自己的猎物。
方圆五里的一切,都清清楚楚的反射到东方棋的心神中,他如一道残影划过雄狮的身旁,放出一点都天神魔真身的气息惊得雄狮和饿狼四处的逃窜。
一路行来,东方棋悠然自得,看看身边的美景,不时的逗弄逗弄野兽,很快三百里的距离一晃而过。
远远的山峰上,一个挺拔的身影傲立在其上,东方棋微微一笑奔了过去。
“葬兵宫主,久违了!不知宫主在此,是否为再下送行而来。”东方棋立于山崖之下,远远的喝道,一脸的云淡风轻。
“东方师弟,本座此番而来是奉宗主之命,请你移驾有要事相商。”见东方棋一脸微笑的摸样,葬兵宫主一愣,接着开口道。
“宗主真是太看得起我了,北冥宗中像宫主这样的人才济济,又怎么会轮到我一个凡胎八重的废物相商要事。”东方棋微微笑道。
听出东方棋意有所指,葬兵宫主也不再藏着掖着,开口威胁道:宗主请你是你的造化,你若是不识抬举,可不要怪本座手下无情。”
“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吧,只怕宗主要的是我体内的北冥无量真气和多种密藏吧。”东方棋冷冷道。
“既已知道,何必废话!”葬兵宫主一声冷笑,从山崖之下一跃而下,向东方棋逼来。
“你们此番明目张胆,难道不怕我师父么?”东方棋冷冷道。
他口中的师父自然是云光正,虽然他拒绝了云光正拜师的要求,但自那日云光正开口宣布冷若雪和东方棋和他的关系后,外人都以为两人是师徒关系。
东方棋也乐得狐假虎威。
“云宗老已经被两位太上宗老邀入北冥深渊狩猎而去,等他回来宗主早已吞了你的北冥无量正气,渡过天体之劫,成为天体强者了。”
北冥宗主早已经摸到天体的门槛,只差一线希望就能寻到突破的契机。
“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葬兵宫主一脸狰狞的道,接着拔地而起,半空之中一步一步向东方棋踏来。
他每一步踏下,大地之上就出现一个方圆十丈的大坑,“咚、咚..”的沉闷响声不断的传出。
当日在北冥大殿之中,他与东方棋也是小有摩擦,只不过后来有云光正干涉,他才没有出气的机会。
如今此地荒无人烟,他自然想要出一口当日的恶气,这番作为也是存着羞辱东方棋的意思。
东方棋不慌不忙、左闪右避,一脸冷漠的看着葬兵宫主,道:“真是蠢材!连什么事投石问路也不知道,竟然你找死我就成全你!”
东方棋开口间就要出手,远处大地的尽头,却又一人踏步而来清喝道:“且慢动手!”
也不知他这声‘且慢动手’说的是东方棋,还是葬兵宫主。
听闻这道熟悉的声音,两人都是手脚一停,两个眨眼的功夫,纬天抱着两个酒坛,使出了地身六重的神通:缩地成寸,一步十里的跨了过来。
“葬兵宫主,请给本座个薄面,切勿动手,我是来为东方师弟送行而来,你若有兴趣也可喝上一杯。”
纬天看着葬兵宫主,一扬手中的酒坛示意着,接着像东方棋道:“总算相识一场,你我也算的上朋友,将要离去,怎么不给我打声招呼。”
东方棋闻言一愣,两人的交情说深也不深、说浅也不浅,正要开口解释之间,葬兵宫主却咆哮的冲了过来。
“给你薄面,你算什么东西,不过是我北冥宗养的一条狗而已!他是宗主要的人,本座要带他回去,你敢拦我!”
葬兵宫主轻视的看了纬天一眼,口出狂言,三道十五丈长拇指粗细的大地法则从他气海冲入,直奔东方棋而来,显然没把纬天放在眼里。
而他那句“你算什么东西,不过是我北冥宗养的一条狗而已”这句话显然刺痛了纬天的痛楚,引得纬天的眼中一阵杀机大盛。
纬天是北冥宗的第二高手,也是北冥宗的金牌打手,但由于生死直接控制在宗主手中,因此他和种法宫的地位一直都极为低下。
说他是北冥宗的一条狗也没错,只是从来无人当面说出来,今日葬兵宫主得了宗主的令谕要带回东方棋,一时狗仗人势之下说漏了嘴。
“本座若是条狗,你连狗都不如。难道你现在还不明白,宗主是让你来投石问路、探路送死的吗?”
纬天脸色一寒,体内冲出一条二十多丈长胳膊粗的法则,狠狠的冲碎了葬兵宫主的三道拇指粗的大地法则,结结实实的抽打他的身躯上。
葬兵宫主受这一击,全身的骨骼断裂多出,一口口鲜血不要命得喷了出来倒飞而出,双眼不敢相信的看着纬天那胳膊粗的大地法则。
耳边还不时的回荡着:投石问路、探路送死几个字,直到如今他依旧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我送你一程!”
抱着痛打落水狗的精神,东方棋一喝伸手一指万魔养剑诀一出,魔剑化出一道黑光,瞬间穿过在空中倒飞吐血的葬兵宫主身体。
“啪”
一股漆黑的骨架从空中掉落了下来,摔成了粉碎,化作一堆粉末被微风吹走,地上留下了一个地器极品的天地袋被东方棋摄入手中,从此世间再也没有葬兵宫主这个人。
见识到魔剑的霸道、邪恶,纬天脸色微变也未问什么,旋即扔给东方棋一个酒坛,道:“干了这坛酒,你就可以走了!”
“好!以酒壮行,何其快哉!干!”东方棋开口一喝,举起酒坛,鲸吞牛饮起来。
“啪!啪!”酒尽坛碎!
“哈哈哈哈…”两人相视一眼,颇有几分兄弟情分在里面,接着两人哈哈大笑起来。
“再会!”东方棋转身欲走!
“等等!”纬天伸手递过来一个极品天地袋道:“这是一头天妖级别的符兽,我知道你体内的几种体符还未进化到宝典级!另外,老黄他们从北冥深渊传回消息,要我告诉你:百年再见,他们一切安好,绝不会陨落。”
黄石兄弟在北冥深渊中,四人联手能够自保,东方棋早有预料,至于纬天送过来一头天妖级别的符兽,让他格外意外。
妖兽相当于人类的凡胎,地妖、天妖对应地身、天体,符兽也是妖兽的一种,一头天妖相当于一个天体强者。
这份大礼是在有些太重,很是让东方棋意外。
“多谢!替我告诉黄老哥,百年再见!送君千里终须一别,纬天,以后你就是我东方棋的朋友!”
东方棋开口间,伸手朝纬天的肩膀拍去,接着一道黑光飞出他一跃而上,驾着魔剑离去。一道高昂、奔放的声音远远传来:“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晚风拂柳笛声残,夕阳山外山。天之涯,地之角,知交半零落。一壶浊酒尽余欢,今宵别梦寒。”却是那首未完的送别。
“啊!”
一声痛苦的哀嚎从纬天的嗓中发出,纬天身形急速的涨到了十丈高,喉咙中发出雷鸣般的响声:“生死轮回大法、逆天乱世诀,都天神魔真身,我说老黄他们几个怎么黯然无恙,原来如此!东方棋,我交你这个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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