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耳利索的走进大厅之后看了下没人就直奔向第二楼的卧室,很快的就听见了女子洗澡流水的声音,青白色纵欲过度的脸上露出那种淫邪的灿烂多姿的微笑,对于这个在洗澡的惊艳而多姿的女子早就惦记上了。如果说这一辈子有搞女人到搞不到的冲动的话那么这个女人是第二个。第一个女人则是王晏然,每一次看见王晏然的时候他总是不可抑制的冲动,冲的得眼睛都深红。第二个女人就是正在洗澡的女人,那是在父亲的书房见面第一次,就被这个女人惊艳的面孔所深深着迷了,晚上回去睡觉的时候居然有梦遗的迹象,真他娘的丢死人了。他记得这个女人有一个很好听的名字,叫白萱。
周耳推开房门之后放慢自己的脚步,他打算给这个女人一个惊喜。不过愿望往往是美好的,是灿烂的,总是那么容易夭折。白萱没等周耳进到浴室的门口的时候就从浴室出来,披着白色隐约可见那两颗诱人红豆的浴袍,瘦削的肩胛骨,温玉似的肌肤,这一切看起来让周耳很有诱惑力,他不由的吞了下唾沫。不过这个女人的眼神充满了一种冰冷,一种可以透视到身子的冰冷。
白萱湿漉漉的头发披着,穿着单薄的浴袍走出浴室的时候仿佛没有看见周耳这个眼神露出淫邪的男子。
周耳在心里哀伤的叫了一声,他妈的,看来自己不能对他动手动脚的,不过也是要试试的。
周耳上前几步笑着道:“白萱,事情办得如何了?看样子很顺利吧。”
周耳不等白萱回话就来到了她前面,想要给她一个热情的拥抱。
“别靠近我。”白萱在周耳要过来的时候冷冷说道,“我不想伤害你。”从周耳的神态和动作来说她即使不用媚惑的眼神都可以猜测他接下来要做什么,所以给周耳一个面子提醒道。
周耳果然停了下来,笑说道:“白萱,你不用这么紧张。我只是过来问问你,我想我们是朋友吧。我父亲把你请来就是为了宋家,你何必这么清高把我拒之门外呢?只要你想要什么我就给你什么,我什么都没有。钱有点。”
白萱道:“钱?我不缺钱,你的钱我也看不上,现在,麻烦你走出去等我。我要换衣服。”
周耳想挑战一下白萱的心里底线,这个女人相当的不给自己面子啊,难道仗着自己父亲撑腰就不给他面子了:“我要是不走呢?”
“不走?你会走的。”白萱的手指似弯刀锐利无比对着桌子上的杯子切了过去。
咣当的一声,杯子被切成两段。似钢锯一般的强悍。
“如果你不想这样的话,你可以留下来看我换衣服、”
周耳脸色一下就涨红了:“你敢?”
“你是你,你父亲是你父亲,请不要把你们的位置摆在一起。”白萱不给周耳任何面子道。
周耳又是气愤又是杀人的眼神,但无可奈何,不想死这么快,慢吞吞的退了出去。
他发誓一定等这件事情办成之后要把这个女子玩到死去。
白萱换了一件白色的衣裳从卧室走出来。
她似乎忘记刚才被周耳脸色看,帮周耳倒了一杯开水。
“我想喝茶。”周耳缓缓道。
“抱歉,我这里只有开水,我不想喝茶。”白萱坐下来,正色道。
周耳嘴角冷笑了一声:“白萱,你不要太过得意。”
白萱道:“得意的人通常都是小人,我不是小人。我只一个女人。”
周耳说不过她,只能回到主题上:“事情办得如何了?”
白萱道:“高能的事情办得差不多了,只等星期一,他就会和董事局的人联手把宋兮兮逼下台,你可以回去等好消息了。”
周耳不知为何突然响起了林动,有些琢磨不透道:“她的身边有一个叫林动的人你知道吗?”
白萱道:“我只看见宋兮兮一个人。”
周耳心道难道林动不在宋兮兮身边了?这倒是奇异了,周耳道:“我还想问你一件事情。”
这句话带着一点的怨气,因为昨晚上她和自己的父亲在书房说了很多话,但他问父亲的时候,后者拒绝回答。
他显得无奈和委屈,父亲怎么这么信任这个女人呢?
同时周耳隐约的察觉这个女人和自己父亲有些不一般的关系?
他很恶毒的想着是男女的那种,很恶毒的想着父亲能吃得消这么一个年经貌美的女子?
白萱道:“你说。”
周耳盯着她的那一张媚眼的脸蛋“昨晚上你和我父亲商谈说什么?”
白萱道:“你可以去问你的父亲。我想他会告诉你的。”
周耳道:“可是我想问你。”
白萱拿起杯子,慢吞吞的喝着酒,慢吞吞的道:“那就抱歉了。我不会说的。”
周耳面红耳赤道:“白萱,你不要太过狂妄了。你不要忘记我是什么身份。”顿了下,又有点温和道,“如果我在我父亲前面说些你的大逆不道的话,你会有麻烦的。不如我们开诚布公的谈话。”
白萱望着周耳。
一直望着。
眼神不凌厉,不魅惑,带着一些冰冷。
周耳坐不住了,被这么一个女人盯着总是觉得有些诡异的,道:“你这什么意思?”
白萱带着一点的冷笑不屑的口吻道:“相对于你父亲,你这个作为儿子连他的一根手指头都比不过。”
周耳腾的站起来,怒气指着白萱。
白萱八风不动喝开水。
周耳怒气笑道:“好,好。白萱,有你的。我会记住你的。”
白萱道:“不客气。”
周耳甩袖而去。
“站住。”
周耳闻言身子停住,内心闪过一丝喜悦,莫非这白萱知错了?他大人可以不计小人之过的。不过是要付出一点的代价的。
白萱缓缓道:“下次你来的时候不要擦什么古龙香水,你不适合这类香水。我不想引起反胃而呕吐。”
周耳一向都是擦这古龙香水的来散发雄性魅力的,但还是第一次被一个这么不给脸的女人说着,他恨不得找一个地缝钻进去。
他很想过去抽几个巴掌,然后命令这个女人跪倒自己前面唱着征服,只是这是美好的愿望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