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忠跟一条死鱼似的趴在床上,身上布满了点点红色印记,屁股后头虽说不是特别惨目忍睹,但是也是受了伤。“再这么玩,几条老命也不够填。”
“放心,还得几十年才动不了。”古年把他抱起来,放到了放满水的浴缸里。
“你这是什么意思啊?我又不是女人,要你事后清理。”蔡忠撇嘴。
古年知道他这是身上疼,脾气上来了,就没说话,拿毛巾往他身上擦。
蔡忠坐在古年的双腿间,把他当做大型的沙发靠背,两手搭在浴缸的两边。本来就不大的浴缸因为承载了两个人,水溢出了一大半。
古年低头看着闭着眼睛安安静静的蔡忠,薄嘴皮微张着,露出白嫩嫩的贝齿。其实蔡忠这个人长相并不出众,甚至连蔡家的老大蔡民强都比不上,但是不知为什么,这个人身上有一种味道,近乎于一种特别的安静和成熟,或者说是,这个人似乎让人看着总有一股子谜团,招人探究。
“你还想干?”蔡忠闭着眼睛说,后腰的地方硬起来的热棍子。“都快一晚上了,怎么还那么精神?”
蔡忠说得无所畏忌,古年蹭了蹭他的头发,“放心,这我自己解决。”
知道蔡忠没有体力再跟他继续,而且特地查过资料,他知道,这种事情,对男人来说,等到老年的时候,会造成难以启齿的伤害,控制节欲还是对蔡忠有好处的。古年虽然年轻,但是比一般这个年纪的男孩都有担当。
蔡忠被擦干净,平趴在柔软的床上,他身下的位置还特意给垫了软垫。蔡忠听到浴室传来的压抑的喘息声,觉得自己下腹的地方有点热气冒上来。稍微一动,牵动屁股后头,撕裂般的疼。
古年听到他的吸气声,拿了药膏,给他用手指塞了进去,内壁的火热让他吞了口水,也不敢再看,拿被子把人给包了起来。在他旁边躺下,亲了一下脑袋。
“这是确定关系的第一次,很美好。”古年得了便宜,心情大好。
蔡忠转过头,瞪了他一眼,摸了摸他的头发,“下次,我在上头,乖!”
“唔。”古年别开脸,含糊的应下了。
蔡忠也就是跟他开了句玩笑,没有真打算上他,就是他肯,他还怕吃了不消化呢。
蔡忠在古年温柔的轻拍下,迷糊的睡了过去,一晚的激情梦。
硬|挺的炽热不断抽|插在他的后|穴中,带来了润|滑剂的粘腻,古年的腰有力的耸|动着,握着蔡忠的腰,让他迎合着自己,以至于冲到最深处,带来深入进攻的快|感。
“叔叔,我想再深一点……”古年把蔡忠提起,利用蔡忠自己的体重而顺势压了下来,□像是开辟了又一层的深度。
蔡忠这么一顶,呼吸一滞,手向后伸去,推拒着古年的身体。“太,太深了……”
“会好的,会舒服的,听话……”古年诱惑着,抚摸着蔡忠的身前,将从顶端溢出的液体抹到柱身,滑腻摩擦让蔡忠极有快|感的扭动着身子。在性|爱中,陷入情|欲的,无论男女都无法抵挡那激荡的愉悦和快|感,而且,他们又是彼此心意相通,相互爱慕。
扶着蔡忠的柱身做着缓慢的摩擦,身后开始慢慢地退出深入,让被一下被攻入最深处的蔡忠放松些。当不可抑制的低沉呻吟从蔡忠的口中传出时,古年觉得时候到了,握住蔡忠的腰,让他用腿支撑着自己,就这样上上下下,吞入吐出。因为体|位类似骑|乘,蔡忠可以自己控制着频率,古年在蔡忠掌握着节奏的同时,抚摸着蔡忠的身体。
诱人的红豆,吸|吮了无数次,直到它挺立,肿胀,带着丝丝残留的口液,透着淫|靡。脖颈胸口小腹,还有背部,印着嫩红的印子,是古年激情时留下的印记。
不是没有反感,一开始当古年真正的进入他时,他躺着如同一个女人一般,那样的感觉,他感觉有些羞耻,甚至有推开他的打算。也许他答应古年太过仓促了,他应该再好好想想,思考一下。告诉他,心理上可以接受,但是身体上接受他还需要一定的时间,不然再让他好好准备一两个月,或者一两年。但是古年盖住了他打算说出些不中听的话的嘴。
带着口液的柔软唇舌小心翼翼的撬开他因为紧张而紧闭的嘴。贴着他的舌头,进进出出,滑过口腔和贝齿。口腔被填满的窒息感升起,蔡忠紧缩了喉咙,古年安抚的抚摸着蔡忠的脊背,温热的皮肤相贴,人体的温度,让古年欲罢不能。
从蔡忠的口中退出,爱抚着因为紧张而绷紧的下腹。古年退下了他的内裤,俯□子。
当温热被包围的湿腻感传来,蔡忠抓紧了床单,小狼崽是不是亲错地方了。
“小年,起来!”蔡忠揪着古年的头发。
古年捧着蔡忠的臀瓣,用嘴吞吐着蔡忠的昂扬,颤颤巍巍的挺立,胀大,古年用嘴感受着柱体变化,舌尖勾舔着蘑菇头下面的敏感点。
“快,快吐出来!”蔡忠的大腿被古年按着被迫张大,心脏不可抑制的跳动着,被男人服侍,蔡忠是第一次,他没有想过,一个男人会那么谦卑的服侍另一个人。这种想法非但没有让他软下来,反而更加激情的想要喷发,想要拨开古年的双手因为快|感而软到没力。男人天生具有征服欲,即便是即将被吃的蔡忠也一样,看着小狼崽趴在自己的胯|下,状若谦卑,他的欲|望只增不减,是心理的愉悦刺激着身体上的愉悦,带来双重的快|感。
“噗咻——”古年用舌头和手让蔡忠再也说不出反对的话。观摩学习双枪片果然有用,至少能让蔡忠觉得舒服些,鞭子和糖果这招,得活学活用。
“啊——”夹紧屁股,再也忍耐不住想要喷发的**。蔡忠揪起古年,拼命吻了上去,啃咬着古年的嘴唇,铁锈味滑进嘴中,他射了。
古年稍稍退开,邪邪的笑了,用手掌抹了把射到小腹上的白液,飨宴开始了……
古年看着趴在床上闭着眼睛仍旧无意识发出呻吟声的蔡忠,欢喜的笑了。这一夜把叔叔折腾的够呛,估计缓过来还要些时候。跟喜欢的人做|爱,是一种享受,对彼此都是。
亲了亲蔡忠流出汗水的额头,古年不会怀疑蔡忠说出要跟他在一起的话的真假。他只要保证蔡忠以后不会收回这句话就行了。蔡忠比他大了七岁,是一个长久的,永远也无法跨越的时间。他承认他有利用蔡忠以前对古小狗的宠爱和愧疚。他也承认自己卑鄙的想要蔡忠和他的生活完完全全掺杂在一起,想理也理不清。他知道,这种感情如果处理不当,会很危险,伤害到蔡忠,或者自己,也可能把他们之前的感情,轰得干干净净。但是他没法放手了。蔡忠这个老男人,他就接收了。无论以后结果如何,他决定跟这个人过着他的一辈子。年轻人的执着或许冲动,但是他们也是一样的真心,真心无害。
蔡忠在睡梦中,带着激情之后的安心,熟睡着。
爱情的发生也许并不是如肉眼看到的那般突如其来,或许是因为情境到达一定的点,或许是一方美景,或许是一种悲情的影响,但是当另一个人在此时出现,进入了我们的视线,也进入了我们因情境而突然脆弱而防备微弱的心。也许就是因为这样在蔡爷爷的墓前,古年吻了他,而他竟然觉得,这样的发展并不突兀,虽然在这些年里,他一向是觉得自己只对女人有感觉,虽然没有去印证,但是他像所有人一样,觉得自己是正常的,正常到,不会去厌恶一个女人的吻,而对男人的吻十分排斥。
他接受了,被那种慢慢渗入心中的感觉,填塞的满满的。古年,断断续续,他们一起陪伴着彼此过了那么多年,至此,他甚至无法去恨这个把自己推下河的人。若是,能给彼此带来一种安心,陪伴,相互依偎。那便好了。
蔡忠在床上趴了三天,虽然会偶尔换一下紧贴在床面上的脸,但是能下地走动的他还是习惯性得扭动着僵硬的脖子。公司那边又得请假,他的工资,他的全勤。小狼崽在他抱怨的时候,在他的软软的大白屁股上亲口水印,说,以后他养,所以这些就当时前期的小投资了。一连一个星期,小狼崽做的都是流质的粥,让现在嘴里都能淡出个鸟来。
“干什么报本市的大学?”蔡忠看着古年填着志愿表,把他的笔拿走,想让他再考虑考虑。
“本市的大学有什么不好,距离近,而且,我本来就打算走读。”把笔拿回来,去远一点沙发继续填。
没办法利索活动的蔡忠抱臂,“干嘛要走读?住学校宿舍不是很方便,还能增进同学情谊?”
“万一有人趁着我不在,把我媳妇儿叼走了怎么办?”古年刚收好志愿表就被蔡忠用抱枕一击倒地。
“你大爷的,谁是你媳妇儿!你才是媳妇儿,我是你叔叔。”蔡忠炸毛蹦起,屁股一阵疼。
“嗯嗯。蔡叔是媳妇儿。”古年一个个扔过来的抱枕放好。继续用点好吃点填饱上面的那张小嘴,等养好下面那张小嘴,生活就会天天菊花开,相当美好的设想。
“对了,你舅舅让你给他回个电话。”蔡忠指着电话,大概是要问一问古年考试和志愿的事情。
古年抓着电话,顺势压在躺在沙发上休息的蔡忠身上,“喂,舅……”
电话那边不知道古泽说了什么,古年的表情突然很严肃。蔡忠也没在跟他闹,贴着他的耳朵听话筒里的声音。
“……恭喜。”
“还是一样,这次你也必须得来。”
“嗯。”
“好了,小年,这次报考了什么学校?”古泽的声音听起来柔和了不少。毕竟还是他最疼爱的外甥。
“本市的X大。”
“……”“考虑清楚了吗?你的成绩应该可以……”
“我考虑的很清楚。”
“……嗯。”
俩人就这么在电话里沉默了片刻。接着古泽说没什么其他的事情,告诉他日子,就挂了电话。
“你舅要结婚?什么女人能抓得住你舅那个石头心?”
“军区干部的女儿。”古年趴在蔡忠身上叹气,想着如果不是这么多年,他的行为让爷爷和舅舅失望了,不再逼迫他走上军旅,也许也会找一个军部的女人,就这么过去了。
“有叔叔真好。”古年黏糊糊的亲着蔡忠的脖子。“不然我只会是一个坏蛋!”
“小年是个听话的好孩子。”蔡忠拍了拍他的头。
“让好孩子做吧!这次一定轻轻地,晃得叔叔永远也不想让我拔出来!”
“滚!”
古年一个人去参加了古泽的婚礼,蔡忠回去上班。古年回家之后报告说,新妗子军味儿很足。蔡忠的脑海中立刻就冒出了女版古泽的模样,打了个冷战。
古年刚去学校入学没多久,古老爷子离世。古家大宅白布披挂,白色花圈从大宅门口一直延伸到军部大道上。经过的每一个人无一不脱帽致敬,那是一个令人敬佩的老人。
作者有话要说:小九我被活生生的卡文了……
隔日更生效……
等情节顺溜了,就恢复日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