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上电脑,古年摘下眼睛,虽然眼睛近视的度数不高,但是他还是习惯在工作的时候戴上他,是的,工作。宿舍的人对每每夜晚的坐在电脑前的古年已经习惯了。
从一入学开始,古年表露出来的那种高高在上和格格不入,让他没有成功交上朋友。一般大一就开始扎堆的新生都对古年逼退三舍。不仅仅是因为古年永远冰冷的一张脸,还因为他不小心得罪了高年级的学生,被社会人士叫到学校外面进行礼仪教育的时候,他能完好无缺的回来。而据说,那些学长全都负伤请假。没有人敢在针对古年。
学校不是一个只靠拳头就能登上高位的组织,他还代表着学识能力以及关系网。古年平日里只喜好在宿舍里摆弄电脑,利用网络做些事情。其他人有时候好奇问了他几句,他只是答一句,赚钱的生意。
其他人对此嗤之以鼻,他们看得出古年出身好,至少不会因为生活费不足的原因去吃食堂的猪食。外卖那是经常的,偶尔还会出去一些娱乐场所晃荡。自然这些都是从别人口中听说的。
古年对自己的传言一向是不在乎的,嘴长在别人脸上,他也不能用胶布挨个给贴上,那种酸葡萄的心理,正常的很,没必要计较。倒也不是古年大方宽宏,是因为他要做的事情很多,多到没有什么时间去理会旁人。
看着屏幕上变化的曲线,他捏了捏鼻梁,连续通宵作业实在很疲惫。他已经快要三四个星期没有回去了,没有抱着那人温热的身体,他无法顺利安睡。
那天他带着喝醉的蔡忠离开,在他们到家后,张俊给了他一个电话。他知道蔡忠跟张俊谈话的内容,还有那句,“……告诉他干什么,屁钉钉小孩一个……”他除了愤怒之外,还感到很无力,也许在蔡忠眼里他永远都是个小孩,毕竟时间的长度是无法跨越的。古年想要迅速的成长,至少能让蔡忠在遇到困难的时候,第一个想到他,寻求他的帮助。
至于谈话中所包含的玄幻离奇的事情他仍旧是半信半疑的,他不觉得蔡忠会那么闲极无聊说这种虚假的话来玩。但是真的会有这种事情发生吗?古年还是有些质疑。忆起从前蔡忠醉酒的时候嘟囔的那些话,什么大嫂是泼妇,整天跟他要钱。还有最初见面的时候蔡忠提过的再活一回。难道许是上一辈子,或者说是30多岁的蔡忠人生里,他们曾经见过,有些纠葛。又因为某个契机,他们在这一辈子,重新相遇了?不得不说,这种东西玄乎的很。
唯一一点可以确定的是,他离不开这个人了,即便是这个人是因为某种力量而重新回来的人。
年轻,年轻多好啊,想做什么事情都能勇往直前,不缺乏闯劲儿,凭借着一股子冲劲儿开辟出一条大路。但是年轻也是焦躁,不成熟的代名词。古年恨极了这个年轻。
古年想的过于简单,他忽略了蔡忠是一个男人的事实,并且,他们在一起,蔡忠包容他的时候更多些。
不管怎么说,小狼崽知道了自己应该成长了。该变成一个值得媳妇儿依靠的男人了。
第一笔财富进账的时候,古年舒了一口气,仰躺在椅子上。宿舍里的灯光照着他的眼睛,折射出一点刺目的闪光。“该回去了。”
蔡忠还在洗澡的时候就听到开锁的声音,猜想是古年回来了。就胡乱擦了擦头,换上衣服出去了。果然,古年勾着唇,把一张蓝色的硬卡递到他面前。
“你把银行卡给我干什么?是不是生活费不够了?明天我给你取。”蔡忠把那卡扔到一边。
古年不说话,把卡又一次递到他面前。
蔡忠看着他的脸色,把卡接了过来,甩了甩,“给我的?”
古年点头,笑得特别纯真,特别灿烂。
蔡忠打了个冷战,小狼崽笑的再灿烂只会让他联想到他吃人时候的那个狠劲儿。“哦,那我收着了。”塞到钱包里。蔡忠问他吃了没,怎么从学校回来了,还以为他得等到放假才回呢。
古年跟在蔡忠后边,一步一跟的走,抖着耳朵,甩着尾巴。蔡忠一回头,古年眨眨眼睛,表示,我是好孩子。
“去洗澡吧。”蔡忠叹气,把人推进了浴室。就知道这小子回来就是为那个,别说好几天吃自助吃的腻了,跟小狼崽做|爱,舒服舒服。蔡忠在性这方面是享受主义者,虽然心内比较保守,但是到底还有保留了点猥|琐的本性。年轻的身体,确实让人很有冲动。饥渴蔡大叔发出一声狼吼。然后鼻血啪啪的低落在地板上。
“丢人。”骂了自己一句,那纸团吧几下塞鼻子里。
前几天从古泽那边得到消息,说他们打算扯离灾区。蔡民强囫囵着呢,让他们不用担心。蔡忠这才把心放肚子里。为自己的那些多余的担心不值,他搁哪儿以为自己是老天爷呢,背负着全家人的命运。既然从根上已经开始改变了,那以后的结局肯定会不一样的。他操心个屁。
“叔叔。”古年从后头抱住蔡忠,湿漉漉的身子根本就没擦,已经坚硬起来的柱体隔着睡裤摩擦着蔡忠的股|缝。
蔡忠脊背一阵酥麻。扬起手,摸了摸小狼崽的脸。“把头擦干,身上的水弄干净。”
“给摸摸。”古年牵着蔡忠的手按在自己胯|下。
蔡忠转过身,按着古年的头,吻了上去。男人之间的吻,不需要区分谁强谁弱,因为他们都是进攻者。蔡忠将舌头深入古年的口中,也让古年突进了他的口中。红艳艳的带着水渍的舌头在空中交缠,分开,然后紧贴摩擦,这种暧昧般的亲法让蔡忠鼻子里哼哼出声。
想要彼此的体温更加接近。古年褪下了蔡忠的裤子。湿漉漉的手蹭到股|缝的位置,上上下下摩擦。早已习惯侵入的地方因为外围的摩擦而蠕动着,想要被突进,穿刺。蔡忠用嘴含着古年的下唇,用舌尖划着他的唇瓣。
小狼崽被弄得急不可耐,把他抱得更紧,下腹相贴的地方缓缓摩擦着,手指也探入了中心位置。食指和中指被吞到了根部,因为好久没有被开拓,那里已经变得有些紧了。蔡忠虽然有些疼,但是也没有阻止他的动作。
肉囊在古年的掌心磨蹭,古年摆弄着他的下|体。蔡忠帮古年摩擦着他的**。
前|戏弄得差不多了,古年把他按在墙壁上,将他的一条腿高高的抬起,架在一边的肩膀上,已经完全绽放的后|穴迎接着古年的进入。改变角度的进攻,撞得蔡忠只能牢牢抓住古年的肩膀,害怕被他的力道被掀翻在地。
“里面在吸我,好舒服,湿湿的滑滑的……”
“还在咬,还在咬,啊,叔叔,我又硬了……”
蔡忠听着古年在激情时候的声音,好像自己的后|穴真如他所说,在不断的夹紧迎合着他,带来舒爽的快|感。让小狼崽刚射过的欲|望又坚|挺了起来。
古年用后背位的又一次进入,扶着蔡忠身前被自己插的有感觉的柱身,戏弄着。将摩擦的频率与背后插入的频率一致。蔡忠觉得自己要被这小狼崽弄死了。那种不断积累在体内的快|感,让顶端溢出的白液滴落在地板上。
“小年——”终于开口带着求饶般的语气。
古年用尽全身的力气,抬高他的屁股,将**一次又一次的全部拔除进入,每一下都让蔡忠愉悦的颤抖着,粗喘着呻吟。里面太舒服了,不想出来,想要一直在里面。蔡忠的身体很滑,摸着很舒服,味道更让他激动万分。已经忍受不住喷发,古年一口咬上蔡忠的肩膀,射出了今夜的第三次。
蔡忠被古年用手伺候着也射了出来。两个人靠在一起,彼此柔柔的亲吻着。
收拾停当,古年压在蔡忠身上,到处舔。被蔡忠推开。
“那张卡里,是我赚的钱,以后都交给你。”古年跟蔡忠顶着鼻子说。
看在近在咫尺被放大的脸,蔡忠摸着古年的后颈,“你怎么赚的?”
“赚钱的方式很多,反正是我赚的。”
“不管你用什么方式,别违法就行。”蔡忠按灭了床头灯。“在学校不回来就是赚钱的事儿?”
“嗯。”
“钱比回家重要?”
古年特别想从这句话中闻出些蔡忠孤枕难眠的寂寞味来。“你最重要。”
蔡忠觉得,嘴真甜。“年轻人别那么激进,钱不是最重要的东西。”
“嗯。”钱虽然不是最重要的,但是却是必须的,至少它能给他们带来更加富足舒适的生活。
蔡忠找到了新的工作,虽然薪水不是很高,但是却比先前的跑业务轻松多了。激情散出去了,惰性就上来了。卡里的钱已经差不多可以付个首付,有了自己的家,安心一些。抽空的时候他去了银行,按照小狼崽给他的密码查询那张卡的余额,发现竟然不少。蔡忠牙齿咬的嘎吱响。来钱快的东西,风险大,小狼崽是不是也太得意了,得提醒他小心跌跤。
一天三个电话,小狼崽成了黏黏糖,腻乎的让蔡忠有些厌倦。虽说是谈恋爱有那么个恨不得俩人合成一个人的时候,但是他似乎忽略了,他蔡忠是一个地地道道的男人。并不会因为没了小狼崽的呵护而没法自己生活下去。
“不要以为自己聪明就浪费大把的时间在我身上,去做点正经事。”蔡忠训斥说。
古年握住了手机,不大开心的嗯了一声。
就这样两个人有了点小小的分歧。而他们都以为这没什么。
蔡忠在网上搜着购房信息,对比着二手房和新房的性价比。不小心点开一个弹出的网页,几个暗黑断裂的大字映入眼中,“二次灾难发生,拦阻了他们离开的脚步!”。
给古泽拨了电话,他低沉着声音,“你来一趟医院。”
也不管现在是不是上班时间,直接跟领导请了假,拿了外套就出门了。古泽在电话里没有说清楚,但是他知道,蔡民强出事了。
赶到医院的时候,病房里,并排躺着两个人,蔡民强和方宏。他看不懂那些仪器上跳动的曲线是什么意思。直接抓了一个医生问,怎么回事!
古泽拉开了他。
“混蛋!你不是说蔡民强没事吗!为什么你整个的回来了,他躺在那儿!啊!”蔡忠挥舞着拳头,打在古泽的脸上。古泽只得后退。
“你们古家的没一个好东西,非得把我们兄弟俩全都弄进太平间才满意是吧!”蔡忠揪着古泽的衣领,看着他刚给他脸上印的拳头印,还有满脸的胡渣,狼狈的古泽。
“我有责任。”古泽拨开了他的手,那边跑来一个穿军装的女人,挡在古泽身前,“天灾**本来就不应该怪在别人身上。这样发脾气找个责任人还不如去看看你的亲人到底怎么样了!”
蔡忠握着的拳头紧了紧,祸的不是她的亲人,她不觉得疼。女人他蔡忠打不得。转身去了医务室,去问医生俩人的具体情况。
“你来干什么!”古泽暗含怒气的看着眼前的这个女人。
她举起手想检查一下古泽脸上的伤,被他躲开了,尴尬的收回,双手握在一起,“你很久没回去休息了,我来替你。”
“不用了,你回去吧。”古泽坐在走廊的休息椅上。
作者有话要说:jj抽了许久,似乎好像恢复正常了,此乃存稿小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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