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的话又一次在耳边回响。
“心月,你要记得,女人的贞。洁比命重要。你在任何时候都要记住。知道吗?知道吗?知道吗?”
这段话总是这样在她脑中反复播放,从小到大,似乎是有记忆以来就如此。
如果她失了身,母亲不会原谅她,她也原谅不了自己,就只有死路一条。
“我求你…求…你…你…放了我。”她哽咽着,樱红的小嘴颤抖着。
“放过你?哼!我猜可怜的云儿也像你这样哀求过吧?你怎么就没放过她?”云儿,我的云儿,你放心,我一定不会心软,我要把你受的罪全加在她身。上。
念及此,他动作更加粗暴,手一使力,她的内。衣就被扯开,雪白的丰。盈如受惊了的兔子一样跳了出来,激灵灵地颤着。紧接着,他一把扯下了她的内。裤。
她惊恐地,绝望地,睁圆双眼无力又无奈地看着这一切发生。
“求你,杀了我吧!让我干干净净的死。即使你冤枉了我,我都不怪你,甚至永远都感谢你!杀了我!杀了我!求你,杀了我!”
既然已被如此侮辱,断然不能求生,林心月只求速死。
“你没有干净死的资格!”他说,声音决绝。
“哼!我会让全世界看见你有多脏!拿相机来!”
旁边有人跑过来送相机给霍凉石,林心月这才知道这房间还有人在,顿时羞愤又深了一层。
若此时她能使出力来,必已从楼上跳下去了。
“放心,我拍照技术很好,明天所有看见这些照片的男人都会迫不及待地想上你!哈哈,红了可别忘了谢我啊!”
霍凉石语带侮辱,已然按动了快门,从各种角度拍摄她完美的娇。躯。
拍完了一组,上前,他把她两条腿分开,让她露出最隐。私的地方,鄙夷地笑了笑,又一次连拍起来。
林心月不再开口哀求,心知求也没用,无奈地闭紧了双眼,清泪从两颊悄然滑下。
没有人在意她的泪,连苍天都闭上了眼,不肯同情一下这可怜的女子。
换了几次姿势,一次比一次更下流,更不堪,拍够了,霍凉石将相机交给手下。
林心月以为终于被折磨完了,睁开眼,却见霍凉石已拉开了拉链。
“不要…求你……”
“皮蛋拍照,东子录像。”他沉声吩咐道,随后一手扳起她一条腿,把她拖向自己,腿往脖子上一架,一挺身便刺入她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