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敬酒不吃吃罚酒。”霍凉石冷冷地说,搂着梅琳小腰的大手,还收紧了一些。
“石,你刚刚说我和她不同,哪里不同嘛?”梅琳娇柔地说,声音嗲得腻人。
“你个不害/臊的小妖精,还让我说啊?还不是你在床/上/浪,我就喜欢这样有味的妞。像那种清汤挂面,除了勉强用来生生孩子,在床/上真是味同嚼蜡。”霍凉石坏笑着,拧了一下她的小脸蛋。
“哎呀,讨厌!”她又娇/嗲一声,往他身边蹭过去。
霍凉石心里涌起一阵恶心,这女人跟过自己没错,在床上也让他很满意。不过,听说后来,她辗转跟过很多男人,大多还是令人作呕的糟老头子。
想着,这腰/身,这脸,这身上每个角落都被不同男人搞/过,他心里想不恶心都难。
都怪那个该死的林月,要不是她,他哪需要搂着这么个货色啊?
今天这笔债,还是要算到她头上,到时候不把她狠狠地亲了,干/了。。。。。。
霍凉石,妈的,你又想什么呢?不是讨厌她,恨她,要欺负她吗?
桌子上菜已经摆好了,竟然还放了一个蛋糕,上面插了蜡烛。
“这是什么?”霍凉石回头问了一下站在一边的保姆。
“林小姐说,这是要给您接风洗尘去晦气的。”这些天保姆和林月相处下来,又倒戈了。看着她每天失神地想着,盼着霍凉石,她也难免心生同情。
今天听说霍先生要回来,你看看她多高兴啊。可是这是什么情况,怎么霍先生旁边还搂了个女人呢?
不得了,还是当红明星梅琳。
这俩人唱的是哪一出啊?
原来林月还信这个,霍凉石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心里忽然酸酸涩涩的。
不能再心软,总是对这个女人心软,她做什么都是演戏。只是,她演技比较好罢了。
“撤了,竟是弄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他这话不是对保姆说的,而是对着林月。
不是她弄的吗?就叫她亲手端下去,就要毁掉她的心意。
林月忍住泪意,默默地上前,端起那个精心准备的蛋糕,向厨房走去。
她干嘛一副委屈的样子,就她最可怜?这算什么了,那天她和李泽明抱在一起时,想没想过我多难过?
林月一直把蛋糕拿到厨房,放在灶台上,才觉得再也不想掩饰,蹲在地上默默流出了眼泪。
她心里好委屈啊,不知道局面怎么会变成这样。
凉石,你这样对付我,心里真的高兴吗?我们为什么要彼此伤害,不是相爱的人应该好好生活吗?
她一边抹着眼泪,一边伤心地想着。真想,像个鸵鸟一样躲进沙土,再也不要去面对那一男一女。
可是,霍凉石却不允许她不面对。见她还没出来,他便吩咐保姆来催她出去。
“别哭了,我看得出来,先生心里是有你的。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样做,说不定是为了气你,你别难过了。听说妈妈难过,宝宝也会跟着难过呢。”保姆也蹲下来,伸手帮她擦了擦泪。
这个林月,别说男人看了她要疼惜,就是女人看她这羸弱的模样,也舍不得她受委屈啊。
她提醒了林月,不能让宝宝跟着伤心,她该高兴一点。
好吧,霍凉石,既然非要在我面前演,那我也演。
擦干了泪,挺直脊背,林月重新回到他们面前,已经是一脸笑意。
不过,霍凉石还是看出来她哭过了。这女人的眼泪最不值钱,说哭就哭。想到她躲在厨房哭,他心里就有股子烦躁窜上来。
哭就哭,还偏要让他看出来,她就是故意的。
现在吧,明明心里难受呢,却又来装笑。
“坐下吃饭,真是不像话,竟这样冷落客人!”
林月脸上依然笑着,落座,坐在离他们有段距离的地方。
“琳儿,多吃点螃蟹,你不是一直说喜欢吃吗?”霍凉石温柔地说着,亲自夹了一个螃蟹放进梅琳的碗。
“石,你也要多吃点,你看看你最近都瘦了。”梅琳说着,便伸手来摸他满是胡茬的脸。
他现在看起来可真性感啊,想当年,他们在床上。。。
那段时光真难忘,她有多渴慕这男人,自己心里清楚。虽然知道借这个机会,摸摸他,他可能会不高兴,可她实在是忍不住了。
霍凉石心中,虽是厌恶,眼角的余光中却瞥见林月正看着,于是没反对。
梅琳摸上他的胡茬,轻轻摩挲了两下。
“好了,宝贝儿,等一下到房间随便你怎么摸,先吃饭。”他难得温柔地说。
知道是假的,梅琳心里也一阵高兴。
要不是借着演戏的机会,这辈子怎么可能得到他如此的眷顾呢?
林月的心又是一阵抽痛,可她跟自己说,宝贝儿希望妈妈笑,于是扯起唇微笑了。
“梅琳,见到你真高兴,你知道吗?你可是我的偶像呢,我敬你一杯吧!”
林月说着举起手中的杯子,不过她倒的只是饮料。
梅琳以为这女人是个软柿子,没想到,她还有这么好的心理素质,和她较劲的心也就更浓了。
“好啊,要不要我给你签个名?”她举起了杯,保姆赶忙上前斟上酒。
她们遥相致意了一下,便各自将杯中物干了。
“改天吧。今天难得大明星到我家来作客,一定要尽兴而回啊!”
霍凉石也没想到,林月不当小绵羊了,竟和梅琳客套起来。这样,她可就是把自己摆在了主人的位置上了。
林月,不错嘛,还有两把刷子。
“谁说她要回了?从此以后,她会不定期到这里住,今晚,我会和她睡主卧。”霍凉石淡淡地说。
梅琳心里可美死了。凭她在床上的媚/功,就怕不给她机会,否则,霍凉石还得拜倒在她石榴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