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她声音轻柔,可语气却坚定,抓住他的大手,硬拖他回房。[http://]
他心里暖死了,却还摆着一张臭脸,否则多丢人啊。
到了客厅,他在沙发上坐了下来,而她轻轻解开他衬衫的扣子。
“你别动啊!”她紧张兮兮地说着,仔细端详起他的伤口。
那伤口的确已经是愈合了,伤口不太大,就是太深了。表面看不出什么异样,就是稍微还有些红。
“以后不要乱动,伤筋动骨一百天都不懂啊?”她像个唠叨的婆婆,不满地对他训诫。
看她那异常认真的小脸,想生她的气,又觉得生不起来了。
“别啰嗦了,让我亲一个!”看她长长的睫毛抖得着,小嘴一张一合地,就是想亲。
被他说的,她的俏脸又是一红。他怎么这样,刚训完,他又要乱来。
他说完,一使力,就把她拉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了。
跟他靠这么近,她心就要跳到了喉咙口,立即觉得口/干/舌/燥的,尤其是盯上他的薄唇时,她甚至不由自主地吞/咽了一下。
可随即,她又想到他刚刚还摸了别的女人,太不像话了,说什么也不能让他亲自己。
他的唇眼看着就要贴上她的了,她却忽地大吼一声。
“不要!”
靠,这女人还真是别扭呢。
刚想要霸/王/硬/上/弓,不过随即,他想到了让她屈服的更好办法。
“要是不乖乖让我亲,反抗的时候碰到了你肚子,或者是扯到我伤口,都要你负责!”他嘶/哑着声音说,然后看她板着小脸做思想斗争,真是好玩极了。
“你。。。无耻!”他竟然这样威胁她。可她偏偏不争气,还真是怕伤到了他,也怕伤到了宝宝。
这个混蛋王八蛋,就是算准了我会心软。
霍凉石真想笑啊,可他忍住了,板着脸指了指自己的嘴巴,示意她来亲。
看着他那亲过自己无数次的薄凉的唇,她其实也很想亲。这么多天了,想他都快想死了。如今他就在眼前,要不是今天上演了刚刚那一幕,俩人早不知甜蜜到哪里去了。
“我嘴可是干净的!”他看她还在做思想斗争,知道她又是想说他恶心了。
他也就是摸了两下那个女人,嘴巴是坚决没用的。
“1”
“2”
他估计重施,她还是颤颤抖抖地送上了小嘴。
“嗯!”他闷哼着,接住她的柔嫩,豪情万丈地蹂/躏起她的唇瓣。
太久了,太想了!这回,他要暂时放下所有,好好地亲个够。
他一手托住她的腰身,唇齿便肆无忌惮地吸/允她的甜蜜。毫不犹豫地让自己的舌长/驱/直/入,迫她的小香/舌和自己的搅在一起。
他越亲越沉/迷,她也渐渐地闷哼着,心都快跳出来了。
也不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的小手就环顾上他的脖子了,他的大手伸进她的衣服。
不偏不倚地捻住她的小蓓/蕾,让她全身一颤。
“不。。。不。。。不要!”她执拗地推开他,刚刚他那只手摸了那个女人了!她接受不了。
“我去洗手!”他嘶/哑着声音说。
“小张,你去把主卧室里面的床单被套换一下,换完你就下班吧。以后晚上我在家,你白天来就行了。”路过保姆房,他交代了一句,就去卫生间用香皂把手洗了几遍,才又回了林月身边。
“闻闻,香不?这下可干净了吧?”霍凉石说着,伸出手到她鼻子底下,确实是很香。
她真是又好气又好笑,这哪里是洗得干净的呢?
可她又觉得奇怪,明明刚刚觉得他恶/心死了,怎么被他亲还是那么高兴呢?怎么就和泽明不同呢?
看她发呆了,霍凉石猜,估计她是想起了李泽明,于是马上沉下了脸。
怎么就被她可怜的模样骗到了,明明就该惩罚她的,却又忽然心软。
林月,这一次,我不能再对你心软了!
“过来!”他沉声说着,冷冷地吐了两个字,就先向卧室走去。
这人是不是有毛病,怎么忽然之间又这样冷冰冰的了?我又没说什么,也没做什么!
林月疑惑不解地跟在他身后,回了房,小保姆已经动作迅速地重新换过了被套等物。
“帮我脱/衣/服,睡觉!”他声音完全没有温度地吩咐道。
以为他是受伤不愿意自理,或者是烦躁,林月就没理他,走到他面前帮他把衬衫脱了。
“裤子!”
这。。。虽然俩人在一起很多次了,这样她还是觉得窘迫,小脸不由一红。
她又这样一副模样引/诱人,看等一下会不会自食其果。
上身受伤,干嘛裤子还让别人帮忙脱?许是低头会牵动伤口?
算了,帮就帮吧,谁叫他是我丈夫呢?
林月想着,羞红着脸,帮他解开了皮带。
她这羞/涩的动作让他一下子想起了上次她逃婚的事,那次她和李泽明住在一起,难道就没发生什么事吗?他一直怀疑这个,只是没有开口问她。
“上次,你和李泽明?”这一次,他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口。
林月的手僵在他的皮带上。她真想理直气壮地说她和泽明什么也没有,可是却有了。李泽明把她亲了,摸了,就差一点点就彻底侵/犯到她了。
果然有鬼啊!看她手都不会动了!哼,真是一个贱女人,分开一天就迫不及待地上别的男人的床。
“你被他乱/搞,又和我上床就不觉得脏?我摸了一下别的女人你就嫌脏了?”他愤怒地盯着她。
“我。。。。”她一声叹息,那哪里是她愿意的。
“脱!今天我要你使出所有的媚/功来勾引我,否则,你母亲。。。”愤怒烧焦了他,他再也不会雷声大,雨点小了。
林月知道他是说得出做得到。父母,还有楚三磊,都已经葬在他手上了。她现在的亲人太少了,不可以让他再动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