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讨价还价

目录:致命罂粟| 作者:风静薇| 类别:玄幻魔法

    “你一次能给我多少钱?”

    她木然地问他能给自己的价钱,仿佛这个声音不是她发出的。

    古浩东冷眼看她。

    “一次二十万,对你已是最高的价码!”

    他懒得同她讲价,这种货色,他连多给一毛都觉得浪费。

    明明是厚颜无耻的女人,还要装得清纯无辜,这种女人,比暗娼都令他反感!

    “好……我答应……”

    她的音调轻颤,周身发冷地打着哆嗦。

    应素啊应素,你又把自己卖了一次,而且这次还是随传随到的娼妓,连情妇都轮不上!

    可是现在,老天已经不给她机会了。

    他倏地觑起眼:“很好,那么现在就脱衣服!”他脱掉泡湿了的西装和衬衫,毫无温度地下令。

    “脱衣服?”应素倏地睁大眼,他的话让她眸子里希望的光芒开始黯淡。

    “少装模作样了!怎么取悦我,你应该已经驾轻就熟了吧?”

    他嗤笑,冷酷的眼盯住她轻盈的身段。

    这是一具成熟诱人的女性胴/体,他如估量一件货物地打量着她,在他经验丰富的眼中她已经身无寸缕,他几乎可以想见她在床上发浪的模样!

    “今天我心情好,可以多给你五万,二十五万一口价,要不要赚随你!”

    他淫邪地说,紧紧攫住她黑亮水澄的眸子。

    “行……我要赚。”

    应素美丽的眼覆上一层灰霭的薄翳……

    “那就ok,别磨蹭了,脱衣服!”他重复命令,已经动手扯下领带。

    和他上床,对她来说不是第一次、第二次,但这次,却显得尤为地讽刺。因为她是主动地、倒贴地、摇尾乞怜地恳求他买下她。

    他松开几颗衬衫扣子,走到酒柜前为自己斟了一杯酒,然后一饮而尽。

    看着他饮酒的侧影,应素柔美的眸子怔忡,慢慢地水雾迷蒙……

    他每每出现在她最困难的时候,他不是老天派来解救她的使者,只是一个一次次把她当做货物来评判的男人。

    现在,她还能交易,但日后肚子大起来,总有一天会被他发现的,到那时候,该怎么办好?他这么讨厌她,根本不会要她的孩子。

    她的头突然好痛,她告诉自己不要想了,走一步算一步吧,在被发现之前,能为外公多赚一点是一点。

    只是,他是那么好看、那么优秀的男人,她知道,她平凡的人生,过去和未来都不可能出现像这样的人……他活在跟她不一样的世界。

    她觉得心寒、堕落,现实的逼迫却让她不能选择清清白白地做人……

    屋外的雨下得更大了,哗哗地打在窗棂上,在密闭的屋内也能隐约听见。

    屋里量黄的灯变得不再温暖,应素垂下眼,慢慢抬起手解开胸前的钮扣……

    由眼角余光,他瞥见她解衣扣的动作,古浩东转过脸盯住她,暗沉的眼慢慢眯起。

    单薄的洋装下是一件纯白而简素的胸衣,白哲的肌肤如花瓣一般细致滑腻,然后她突然停下手,两手按在胸口,掩藏起克制不住的颤抖。

    “不要停!”他平着声,淡漠地下令。

    应素抬起眼,柔美凄迷的眸光对住他冷硬且没有感情的眸子。

    她没有动作,于是他走近她,面无表情地动手扯落她的洋装——

    应素全身颤抖,但却没有挣扎,只是像一块没有反应的木头,血液凝结成冰。

    他扯脱了她的洋装,她身上只剩下一件白色胸、衣和一条白色的棉质底、裤。

    他略略扬起眉,满眼都是讽意。

    “一个月不见,还是这么会装。”

    他冷嘲,那几片衣料遮不住她曼妙的曲线,却仍然碍眼,他又动手扯她的胸、罩。

    应素睁大了眼,来不及有所反应前,他已经扯下她的肩带——

    “浩东!”

    她抓住他粗鲁的手,脆弱且濒临哭泣的颤声几乎接近哀求!

    她不知道自己要求他什么,只是害怕、无穷无尽的害怕……

    古浩东掐往她尖瘦的下颚,眯起眼,冷漠的声音接近冷酷。

    “忘了我的话?我付了钱,就要取得对价,并且不预备同你玩任何纯情的游戏!”

    他以为她的楚楚可怜全是作戏!

    应素含水的秋眸愀然瞅住他,感觉到他粗糙的手冷酷地收紧,捏痛了她的胸……

    她当然听得懂他的意思,今晚他买下了她的身体和灵魂,她没有自主意志,只能配合。

    她不动,不再出声,垂下了眼。

    “敬业一点!你到底值不值二十五万?!”

    应素被迫抬眼,承受他犀冷的目光如剑刃一般凌迟她……

    她只能强迫自己想着外公,想着外公需要的那笔医疗费。

    古浩东放开手,嘴角慢慢勾起嘲谑的笑。

    应素不知道他为何放掉他,她不安地杵在原地,意识到自己的,两手环抱着胸,掩住暴露的身体。

    “谁让你遮住身体?放开手!”

    他冷眼看她,他要她自己看着,她是多么无耻、放荡,以什么姿态在引诱男人。

    应素两眼呆滞地瞪着被他扔在沙发上的钱,明白这是他修理她的一部分。似乎,她不应该有违金主的意愿。

    慢慢地,应素羞耻地放下手……

    在他森冷的目光下,她感到自己几乎已一丝不挂。

    “脱掉裤子!”他命令,不再动手。

    两手如千斤重,她好不容易命令自己抬手,困难地一寸寸拉下……

    她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停止流淌了。

    白色的棉裤褪到脚底,没有任何碍眼的布料,遮挡他的观瞻。

    “过来!”

    他撇笑,轻蔑地下令,两眼却含着骇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