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房?”他一面松开领结,挑起眉。
“还是你要我回到自己的住处?”她迟疑地问。
“你好像还搞不清楚状况!”他勾起嘴角,扯下领带。“你嫁给我,当然是跟我睡同一间房!”
应素怔住。“可是……可是我们只是在做戏——”
“做戏?”他嗤笑。“现场有二人以上观礼,谁能说婚是结假的?”
“可是……你说过我们迟早会离婚。”她怔怔地望住他,不知道他葫芦里卖什么药。
“那也是以后的事!”他向前,突然又抱起她——
“你要做什么?放我下来!”应素下意识的挣扎,累赘的结婚礼服显得碍手碍脚!
“你以为一亿台币那么好赚?”
他一意孤行,很快地抱着她到卧室,粗鲁地把她丢在床上。
“合约上的意思明明白白,在我们的婚姻存续期内,你是我的人,结婚只是让我们的性关系顺理成章!在这期间你得到你要的虚名,我得到我要的财产!”
他冷血地道,一面说,一面解开衬衫的扣子。
“合约上没有那样写!”
应素太震惊,他说的话字字句句都像一把尖针钉在她心口上!
趴在柔软的床上,她混沌的脑子已经乱成一团……
他哼笑一声,开始扯开裤头腰带。
“又不是处女,别再在我面前装模作样!”
她整个人呆住,愣愣地瞪着他脱下长裤……
直到他走过来,一步步逼近她——
“你不要过来!我说过不要你的钱,你不能这样对我——”
“不要钱?”他轻蔑地嗤笑,俯身压在床前。“不要钱是吗?那干么签下合约,出卖自己的孩子!”
他笑得很冷,说出口的话残酷至极。
应素脸色倏地刷白,她转身想逃,他立刻抓住她——
“我不得不说,你的确是个谈价高手,从一夜二十万到一年一亿,把自己的价码狠狠太高了上百倍!”他冷血地一字一句吐出,不在乎她的感受,重重地打击她。
应素全身的血液降到冰点,她摇着头,泪珠一颗颗流下来……
就是因为她曾经向他出卖过自己的身体,所以就再也得不到尊重吗?
“你不是也已经相信……”她颤抖地说。“我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为什么你还会认为我只要你的钱——”
“那是两回事!”他倾身,闪着寒光的眼冷冷地盯住她。“有一句俗话叫本性难移,还有另一句就更难听的,叫狗改不了——”
“住口、住口!”应素捂住耳朵,脸色苍白到几近透明。“就算你买下我,也没有资格侮辱我!”
“没有资格?”他挑眉,邪佞地抓住她的手腕,粗鲁地弄痛了她。“你收了我的钱,我就有资格!”
她瞪着他,喃喃地道:“你是个疯子……”
“也许是!我竟然付了一大笔钱买你!”他撇嘴讥讽,说的话又深深伤害她一次!
跟着不等她反应,他一使手劲,把她扯到怀里——
应素又震又恐地睁大眼。“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他阴鸷地讪笑。“问这种问题,简直是笑话。”
他压着她,大手锁住她纤细的手腕,粗鲁地撕扯她身上的结婚礼服。
应素尖叫,使尽全力反抗他,古浩东根本不为所动!
“放开我,我没有要你的钱,你不能这样对我!”她捶打她,却不能撼动他分毫……
他野蛮地撕掉她漂亮的结婚礼服,粗鲁地握住她的丰盈,左腿膝盖往上顶住她大腿根部。
“不要?这里都湿成这样,别口是心非了!”他撇起嘴,轻蔑地讥嘲,指头轻佻地扯弄她的私/处。
他放肆地搅弄她,结实的腿更撑开她的大腿,他阴鸷的眼下移,在盯住她腿间的同时灰浊,气息渐渐粗重……
然后他拉下苦头,没有任何前戏,直接进入了她——
应素下唇咬出了血,泪水滑到枕上,印染了一大片濡湿——
她没出半点声,他眯起眼,手上突然压到一大块潮湿……
“你哭什么?!”他的脸色变得很难看,抓住她的脸,强迫她正视他!
应素仍然一句话也不说,别开眼,就是不看他。
她细柔的长发粘上他的手臂,长卷的睫毛上噙着一片泪湿的泪光……
“扫兴!”他突然诅咒一声,骤然抽/身离开她。“算了,倒尽我的胃口!”他烦躁地翻身下床。
应素紧紧抓着被单,瘦弱的身体颤抖地缩到床角。
他站在床边盯住她,突然觉得她披散在额前的凌乱长发格外碍眼。
“别哭了!还有,找个时间把你那头长发剪掉!”
他恶霸地下令,然后狠狠地撇过头不看她,迅速穿上衣裤。
“不……我不剪头发……”床角传来她蒙在被单里微弱的声音。
她的长发留了五年,她对这头长发已经有了感情,不会因为他的一句话就剪。
听到她反抗,他先是一愣,然后突然火起来——
“随便你!要是不剪,以后就少在我面前出现!”他火爆地甩开房门,头也不回地离开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