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暖被穆飞轩的近在咫尺紧锁住她的霸道视线惊到,只能任由他捉住双手扣在头顶上。这个情形多像她白天做的那个恶梦,没想到穆人妖真的会想要强暴她。
她没有反抗,只是眼中又露出了那种似仇恨又似害怕的眸光来,穆飞轩只觉得心口狠狠地绞成了一团,难道她真的要这样讨厌自己一辈子吗?
不,这样遥遥无期的等待,对他来说是一种煎熬,更是一种折磨,他受不了了。而忍耐到现在,已经是他的极限了。听说女人的心都是跟着身体走的,既然如此,他不如先要了她,而她的心,他有一辈子的时间慢慢等。
说着就做,既然她不敢反抗,那手都不用捉了。穆飞轩低下头,再次欺上安暖轻颤着的红唇,用比刚才更加热情而激烈的力道蹿入她口中凶蛮的攻城掠地。
大手也极快地滑下她腰间,愤力一拉,腰带立刻被扯断,就连耦色的外衣都被撕破了一些。
因为夏天将近了,安暖只穿着单衣。而料子极好极滑的丝绸只能靠腰带的约束,才能乖乖地贴上她细致无瑕如凝脂般的肌肤。此刻,没有了那一道约束,外衣立即自动地从她耸起的胸口滑开,露出了里面淡蓝色的小兜衣。
火热的吻离开她的唇,渐渐往下吮吸过她纤细的脖子,而后落上锁骨,辗转流连了两圈后,隔着那一层薄薄的布料,毫不客气地含住了最顶上那一株小小的荷花苞,大手也不客气地攀上另一边不轻不重的揉捏了起来。
安暖双手紧紧地抓住身,下的床单,望着帐顶的美眸中,是全全的惊骇与绝望。她不喜欢这样,真的不喜欢……不喜欢不喜欢……
紧紧地咬住下唇,安暖止不住的颤抖着,脆弱得如同一只任人宰割的羔羊。而这样的柔弱地抖动,越发能激起身上男人的狂占欲。
这样隔阂的亲密已经满足不了他,修长的手指一勾,很轻易地就扯掉了她碍事的胸衣,穆飞轩极快地低头,将那一株早已被他逗弄得傲然挺立的荷花尖全然的含进口中……
“不,啊——”安暖再也忍不住地惊叫了一声,所有的害怕在这一瞬间全然转化勇气与力量,蓦然伸手自发上拔出一枚尖利的钗,就照着身上正肆意轻薄着她的男人肩头扎去。
虽然的确是意乱情迷了,但是穆飞轩不愧是穆飞轩,仍然还是反应迅捷的,在安暖的钗扎进肩窝之前捉住了她的手。
安暖又很快抬起腿撞向他方才用力地顶住自己小腹的地方,穆飞轩这次更快,直接夹住了她的腿。
手被捉住,一条腿被他压着,一条腿被夹住,这下真的是动弹不了了。安暖挣了两下没挣脱,气得愤愤地叫骂起来:“死人妖,你MD爱当禽兽是你家的事,老娘就是死也不要做你交配的对象,你给我滚!”
噗……这个比喻,这个口气真的有让人吐血的攻击度。但是穆飞轩只是怔了一下,就忽然大笑了起来。突然明白过来,原来这个小女人,是要反着对付的。
她终于知道要反抗了,而此刻望着他,她眼中不再有丝毫的害怕。那一双美得足以黯淡星辰的眸中,视如如归的勇气被极度的愤怒点缀得闪闪发亮。
忽然就想起第一次,在柴房中看清她的时候。那时候,她的眼睛就像现在这样,亮丽,夺目,几乎可以夺去所有人的呼吸。
穆飞轩只觉得胸口处蓦然以比方才的情动还要快的速度与强度,激烈的跳跃了起来。砰砰砰的声音,不用安静下来仔细去注意,都能够听到。
见他突然看着自己大笑,安暖顾不上莫明其妙的大声喝道:“神经病,你还不滚!”
虽然她现在有穿着外衣,可是外衣都滑下去了,遮不住胸前的春光,这与没穿有何区别?而且,他们现在还是面对面的,用这样一种暧昧的方式躺在床上。此时,看着还覆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安暖只觉得从来都没有过的羞耻。
再次被她骂了,又是陌生的词。穆飞轩仍然不见生气,还果然听话地放开了擒在掌中的小手,当然在那之前,没忘记拿走她手中的锋利银钗。
双手得到自由,安暖迅速地伸手拉住两边衣襟,裹紧了自己。还想再放出什么更凶的话来,穆飞轩却已经迅速地下了床,旋过身快步地走到摆在屏风处的长榻上,背对着她躺了下来。
再看下去,他可不保证自己不会控制不住兽性,真的强行让她成为交配的对象了。
呃!这么轻易就放过她了?她还在想着应该用哪几招防狼招术,才能奏效呢?
穆飞轩的态度前后转变太快,安暖的心不由越加的紧张了。连忙抱紧自己想要下床,却听那并不曾回头的人淡淡道:“不想刚才的事继续,你就给本王乖乖的在床上躺好。”
他的声音,余情未退,安暖刚刚落上床前踏板上的小脚,立即刷的一下就缩了回去,迅速地倒回床上盖好了被子。算了,好汉不吃眼前亏,她可千万不能再惹到穆人妖发疯了。
虽然是躺着闭上了眼睛,但安暖紧绷的精神却半刻都不曾放下过。
穆飞轩自然也感受到了,若是自己不做些什么消除她的防备,恐怕她又会像昨晚一样,僵上一夜吧!
想了会儿,他问道:“安暖,神经病是什么意思?”这时候,他的声色已然完全恢复了安暖见时的冷漠与漫不经心。
“对着镜子照一下,你就知道了。”安暖还在为刚才的事生气,回起他的话来自然就没好气。只是疑惑,为什么他不叫她亲亲呢?
无论是谁对着镜子,都会看到自己的脸。她在说自己是神经病吗?虽然不知道这个词的含义,但用脚趾头想,也知道那绝不会是什么好词的。穆飞轩暗中苦笑了下,再次问道:“你的家乡,为什么将茅房叫成洗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