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或不是,都是你说的算。”唐宓儿带着些许赌气成份,认命的说。她知道自己的任何辩解,在他面前最后都只会变成一种羞辱。
“柔顺的小猫儿也开始叛逆了。你知不知道,你这敢怒不敢言的模样,真教人心动。”他指尖延着她的玉颈缓缓而下,重新揉握住诱人的饱满。
她颤然惊叫,“啊——你干什么!”
“其实你有着魅惑男人的资本,只是需要有人去启发。”说罢,他揽腰抱起她,大步走向床畔,稍显粗鲁的将她抛进浪漫蕾丝的弹力床上。
唐宓儿虽没摔疼,却觉一阵晕眩,她挣扎着想起身,一道阴影蓦然笼罩,周身的柔软下陷。在她惊愕的瞪大眼时,贺兰驭鹰的颐长健硕的身子已然压下。
隔着薄衬衫,他坚硬的胸膛紧贴着她的柔软,灼热的气息将她包围。
他一手揉弄她饱满的浑圆,另一手则霸住她隐密之处,猝然深入,一再地旋弄抽动。那悍然果断,如同他人一样,不容许被拒绝。
“啊……”被强压在身下的唐宓儿,因他一记激情挑弄而紧咬下唇,却无法抑制出破碎的娇吟。“贺兰……驭鹰,不要这样……住手!”唐宓儿激灵一颤,羞忿的抓住他的手臂,却无法悍动他半分。
她被他火辣狂肆的动作羞红了脸,一股臊热从脚底窜起,直烧她的大脑。她宛如置身火海般,灼热痛苦却又急切。她几乎不敢抬头看他!
“呵,都这么多次了,还害羞?”她羞怯的模样取悦了贺兰驭鹰。他神情柔了些,嘴角微微上扬。抚弄的动作更激烈。“舒服吗?”
“不……住手,我、我不想……”
“别忘了,你是我买下来的,我想做什么,你都不得有任何异议!”他冷酷无情的说。
她怔了一下,难堪的别过头。拒看他幽沉的眼眸,拒绝他亲昵的索吻,但强势的他却紧掐住她的下颔,教她无处闪躲,只能被迫承受他激情的倾注。
“在我的床上,只准看着我、想着我、迎合我,明白吗!”他加速手指抽动,执意诱出她的热情,魅惑她的感官。他强势的一再ai抚着她的身子,几次领她濒临快感边缘,教她再也无法自已地呼喊出一声声娇吟……
……
她像个充气娃娃似的,任由他反复折磨。他仍衣衫完整,她却不着寸缕的白皙娇躯,因激/情晕染诱人的绯色,肌肤上一层薄汗让她的身子泛着晶莹光泽。她长发凌乱的披泄在篷松的枕头上,狂乱的心跳仍未平复,红肿的小嘴微张的喘气,神情迷乱,水眸迷离。
他烫人的唇仍在她耳后舔弄,一只手掌占有性从她腋下穿过,握着一只丰盈,另一只手则还停留在她腹下的润泽之地。
唐宓儿光滑的背靠着他的胸膛,她没有推开他,只是狠狠咬着唇,水珠在眼眶打转。她闭上眼睛,不让那屈辱的泪滑落下来。
室内恢复了静谧,窗外的月光朦胧洒进。半晌,贺兰驭鹰才离开她的床。他望着背对她的女人,依旧是淡凉的口吻说:“明天记得把时间空下来。”
唐宓儿沉默着,过了一会才缓缓开口,“为什么?”
贺兰驭鹰微蹙下眉。
她拥着绒被坐起身,抬起柔美的小脸看着他,语气凄然的问:“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为什么是我?”
他怔了下,随即冷然的道:“你不需要知道任何理由!”
唐宓儿却不知哪来的勇气,倏然瞪视着他,大声反驳,“我跟你妹妹一点都不像,为什么要我来冒充她?为什么要我嫁给别的男人,却还要来碰我?”虽然他从未真正占有过她,但他火热的进犯,也只差捅破最后一层了。
贺兰驭鹰眯凛着漂亮的眼瞳,盯着她片刻,才冷漠的丢出一句,“因为这是你欠我的!”他毫不眷恋的转身走出房间,到门口时,他又停顿了一下,没有转头的对她说:“不准把眼睛哭肿,早点睡,明天要见你的未婚夫,好好表现,这是你唯一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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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木有一个收藏,教我情何以堪!!情何以堪!!于是。。。我自暴自弃、自觉自发的加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