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宝,到家了。”凌昶轻拍着歪倒在座位上的小醉鬼的脸颊。
习暖宝睁开迷离的醉眼,可爱的小脸神情茫然。“……到、了?”
“嗯。来,我扶你下来。”
“嗝……呵呵呵。。。到家了。。。。”她娇憨的朝他傻笑头。赖在座位上不肯挪动,一会,她伸出两只手臂,咧着笑,嘟着嘴撒娇的要求,“抱抱!”
凌昶宠溺的笑了笑,她还是跟以前一样。他弯身,欲伸手抱她出来,却见她突然又缩了回去。他不解的看着她。
习暖宝伸出食指,戳了戳他的肩膀,笑嘻嘻的说:“转……嗝,转过去……”
凌昶很快意会过来,无奈的转过身去。习暖宝得逞的咧笑,从座位里爬出来,手环住他的脖子,脚勾住他的腰,毫不客气的爬上他的背,小脸靠在他的肩膀上。熟练的动作像是训练有素。
虽然他们分手了,但依赖他的习惯却没有改变。他最喜欢她醉态娇憨的样子,喜欢她懒得走路,耍赖的爬上他背,调皮的用气息搔弄他的耳朵。
“凌昶……快点回家,我好想睡……”她在他耳边,喷拂着浓浓的酒味。
“马上就到了。”他轻声回应着这个小懒猪。
暖宝的家,都是两层一楼的住宅。背着她,很轻松的便抵达门口。
“暖宝,钥匙呢?”
“呃。。。钥、钥匙……嗝,要拿钥匙……不能吵醒爸爸妈妈哦。”
“你放在哪了?”
“嗝……”习暖宝凑在他耳边,用悄悄话说:“不要……告诉爸爸妈妈,我喝、喝酒哦……不然他们会……生气的。”她答非所问。
凌昶无奈失笑,“放心,不会说的。”
“呵呵。。。不能说哦~~这是我们的……秘、密,知道吗?”她眼睛已经眯起,小嘴仍喋喋不休。
不等凌昶找到钥匙,门忽然打开了。凌昶愣了下,随即有礼貌的打招呼。“伯父、伯母好。”
“凌昶?”两老看到他的出现,有些意外。再看看自家女儿正趴在人家背上,一开门门就闻到了浓烈的酒味,顿时皱眉,“这是怎么回事?你们喝酒去了,怎么醉成这样。”习母有些责怪意味的说。
“对不起,伯母。是我的错,我不应该让她喝这么多酒。”凌昶歉意的说。
“诶,别站在外面说,快进来。”知道老伴一念叨起来就没完没了,习父赶紧打断她。
凌昶将习暖宝背回房间,小心翼翼的放到床上。
习暖宝皱了下眉,翻了个身。含糊不清的咕哝着几句,便迷迷糊糊的抱着被子,闭上眼睛,准备回应周二爷的召唤。
“真是的,这孩子,怎么喝那么多酒!”习母从浴室里拧了一条毛巾,替那醉得不省人事的女儿擦拭。
凌昶目光痴恋的望着床上佳人。
“凌昶啊,真是麻烦你了。”习父转身对他说。
他神色一敛,微微欠身,说:“不麻烦,这是我应该做的。那……伯父伯母,我先走了,不打扰你们了。”
“呃,真不好意思啊。你看这时间也不早了,你也早点回去休息吧。”
“嗯。伯父伯母,再见。”他不舍的看了一眼暖宝,才转身离开。
从头到尾,习母也没有跟他说过一句话。归根到底,对少宗的事还在介怀。女人有时就是太感情用事,虽然习父觉得,这事怪不到人家头上,全是自个儿子不争气。对于老伴总是摆脸色给人家看,习父有些过意不去。可爱之切,失之痛,习父也不好说什么。
其实凌昶是个好孩子,为人正直、有礼、孝顺。他觉得凌昶是个可靠的男人,暖宝跟他在一起,一定会幸福的。可惜啊,造化弄人,让这对小情侣被迫分开。习父暗自叹息!
月光皎洁的美丽夜晚,好梦正酣。
二楼的露天阳台,落地窗敞开着。粉紫色的纱缦随风轻荡,淡雅的月光倾泻而进,柔柔照在室内一隅,梦幻般的朦胧美。
床上的人儿,习惯性的将被子盖过头,把自己包裹得密不透风。
万簌俱寂,一抹颀长魅影如矫健的黑豹般,轻松的攀上围栏,以轻灵的跳跃能力,毫不费劲的入侵睡美人的领地。他迈着稳健的步伐走进室内,幽深犀锐的黑眸很快便锁住他的猎物。
他盯着床上隆起的人形轮廓,高大的身子半蹲在床边,轻轻揭开覆住她娇躯上的被子,痴恋的目光深深凝视着酣睡中的佳人。望着那张宛如天使般的姣美睡颜,感觉像他们已经分开了好几个世纪般的想念。
她诱人的菱唇不知是做了什么美梦而勾起甜美的弧度,令人忍不住想一亲芳泽。他靠近她,她身上独特的馨香,还混合着淡淡的酒的气息。她的眼睛,有哭过的痕迹。这让他想到了她哭偎在另一个男人怀中的情景。
是她说过,要用她的爱带给他幸福,那句陪他一辈子的承诺,每每想起,便扯动他的心弦。可是,放了她自由,却是成全她投向别的男人怀抱!
阎冷日俯下身,愤怒地想吞噬她,却在唇与唇交接的一刹那,化为无尽的温柔,怕吓坏了她似的,在她唇上柔柔的吮着。
她眉头轻蹙,一对眼儿依然贪睡,舍不得睁开,甚至连手指头都懒得动一下。
他掀开被子,躺上床。手臂也没有迟疑的伸过去将迷迷糊糊的小女人揽进怀中。
像是熟悉又有些陌生的触感,化作阵阵热浪冲刷着她的四肢百骸,在她的意识还没醒来之前,身体已经清醒了,习暖宝睁开迷蒙的美眸。
“冷日?”下意识的,便喊出了缠绕着她的名字。呆愣了好半晌,细嫩的小手才抚上那昂挺的鼻梁与刚毅的唇线,幽幽的、恍惚的凝望着他。嫣美的唇瓣,倏然绽开迷惑他的甜美笑容,糯柔的嗓音带着一丝慵懒的沙哑,问:“我在做梦吗?呵呵~~我梦到你了。”
阎冷日握着她的手,放到嘴边,爱恋的细细舔舐。再多的酸闷与愤懑,在听到她娇嫩的小嘴柔柔喊出他的名字时,一切阴暗的情绪都化为乌有。他眉眼放柔,尽是满意。
“你会梦到我吗?”他亲过她温暖的指尖,暗哑的嗓音低声问。
习暖宝娇憨的咯咯笑着,想要把自己的手抽回。“呵呵~~好痒。。。。”
“回答我。”他握紧不肯放。
她一脸憨态,茫然的望着他,浓密的羽睫困惑的眨动。
“有想我吗?”他低问。男性的独特气息和那张魅惑煽动人心的俊颜干扰着她的大脑,令她分不清是真实还是虚幻。
她呆愣片刻,遂点头傻傻笑道:“有呀,想你,所以你就跑到梦里面来了吗?”
阎冷日冷硬的唇线微微扬起。下一秒就见她又气恼的嘟起小嘴,皱眉,咕哝骂道:“可是我讨厌你!”
他柔和的表情骤然一沉,深邃的眸冷冽如霜,森骇的神情令鬼魅都要避退三舍。可这迷迷糊糊的小女人,却浑然未觉危险。伸出手指,戳着他的胸膛,无比幽怨的控诉。“……你好可恶!莫明其妙把人家掳走,又莫明其妙消失。人家要忘记你,可是你老是可恶的跑为骚扰我!你好坏!我讨厌死你了。”她倏地抬起上半身,两只小手捧着他的脸,努力的想看清楚,但眼前的影像有些虚晃,兴许是酒精的作用未退,令她的头有些昏沉。她半眯着眼,撅着嘴的可爱模样,就算她说了再过份的话,也让人不忍心责罚她。
“你怎么老是要在我眼前晃来晃去的呢?好烦诶~~~为什么老是赶不走你呢?你每天都在我脑袋里面,转啊转的,我不想想起你啊,你懂不懂啊?你不要再跑出来晃来晃去了,弄得我头好混乱~~~~”她没有逻辑性的抱怨,说着说着,就承受不住酒精的将头重重倒在他肩上。
她的抱怨,让他觉得像个为情所困的青春少艾。他嘴角的弧度翘起,觉得心情徜徉在一片花蜜之中,很温暖,很甜蜜。他一脸包容的抚摸着她的小脑袋,小暖宝,你何尝不是在我脑海中。
她也让他好困扰呵!不过,那是甜蜜的困扰。
她的牢骚越来越小声,直到听不见声音。过了一会,阎冷日以为她睡着时,她突然又蹭了起来,一脸开心的叫道:“嘻嘻,我有办法了。”
阎冷日扬了下眉,不解的看着她。
“嘿嘿~我知道怎么可以把你忘记了。”她笑眼弯弯,似乎为自己的主意感到得意。
阎冷日眉峰顿然拧起,显然是很不高兴听到这种话。
她突然从床上摇晃地站起来,一手插腰,低睨着他,笑呵呵的宣告,“我要找男人!”言落,阎冷日浓眉皱成了川字,俊脸黑了一片,狠狠的瞪着这个不知死活的小女人。
她说完后,身子像找不到支撑点,又不稳的软趴趴的倒在他身上,仍没察觉到危险的说,“呵呵~~~只要找好多好多男人,每天谈恋爱,就不会想起你这个大恶人了~~~”她为自己这个聪明绝顶的想法感到佩服,像只骄傲的小猫,尾巴几乎要翘上天去。而眼前的男人,已被她的豪言壮语给气炸了肺。
他阴沉着脸,怒火使他整个人看起来更加的冰冷,宛如冰域撒旦般,浑身寒戾的气几欲将周围的事物全冻结起来。
后知后觉的小女人,睁着迷蒙的眼睛看着他,愣了下,呆呆的问,“你怎么……唔!”
猝不及防地,他将她狠狠推倒在床榻上。高大的身躯如山一般压下,阴影瞬间笼罩着她,眼前更加的看不清楚。强烈的冲撞让习暖宝不得不由‘梦中’惊醒,赫然睁大眼睛,错愕不已。
尚来不及搞清楚状况,他狂暴的吻便如出柙的猛虎般向她扑来。极具野性的热吻揭开了早已存在他们之间的澎湃狂情。黑暗中,阎冷日蛮横的啃咬她柔嫩的唇瓣,粗鲁的不顾她的感受,将她吮咬得又麻又痛。随后,他又用力挑开她的贝齿,灵活地将舌尖探入她的口中,不断地与她那湿润小巧的舌蕾交缠,炽吮着她羞怯微颤的小舌。甜美的芬芳混合着酒气,彼此气息已然融合在一起,分不清谁是谁的。
她的头昏昏沉沉的,他的吻强悍有力,仿佛带着一种噬人的魔力,几欲将她的灵魂吸进。他的身体是冰冷的,吻却是烫人的。她身上的温暖传递给他,他觉得体内有一个黑沉沉的漩涡,正在向她索取更多。
她的气息急促狂乱,双眸因他的热情而变得迷蒙的望着他,春娇含媚的诱惑着他。而她,早已迷醉在他的魅力当中,分不清是真实还是梦幻。
甜美的唇瓣,柔若无骨的tong体,妩媚得能溺死人!
阎冷日猛烈地吸吮着她的唇,灵舌在她的口腔里急切地汲取她的甜蜜,双手更肆无忌惮地在她柔美的曲线上揉抚着。失控的入主他的大脑,他不着痕迹的将她睡衣卷上胸口,疯狂的吻向她雪白凝脂。
“啊!”她背脊挺直,娇躯微颤。“……冷、日。”她不知所措的揪扯着他的头发,试图要将胸前这颗黑色头颅给推开。她内心既惊且怕,却隐约有种期待。
这是怎么回事啊?真实的触感,彻底将习暖宝震醒。她难以置信的感受着身上的重重压力,他……怎么会在这里?这一切……不是梦!?
天啊!
他狠狠肆虐着她稚嫩的殷实红果,那不可思议的触感及心中的怒气让他失控,不由地扯咬了一下。
一股疼痛却又难以言喻的酥麻像电流般刺激着她。她难耐地蹙起眉黛,胸脯起伏的喘气,“不——”
“你想忘记我?”他抬起阴惊的怒眸瞪视着她,冷厉道:“你休想!”
“我、我没……”她不知道他在说什么。注意力全集中到他煽情点火的地方,受不住的哀哀求饶。“不要这样……痛!”
好可怕!习暖宝惊惶失措,他强大的力量将她压制得不能动弹。尤其是他猛浪的动作,带着一种噬人的毁灭炽火,像是要将她焚烧。
这是她的房间吗?他出现得突然,就如同他消失的时候一样。她甚至来不及确定什么,他怎么可以这么蛮横!
“冷日……住、住手。”她低喊着。不敢太大声,怕吵醒了她父母。如果让他们发现自己女儿的房间里,凭空出现一个活生生的大男人,估计会把两老吓得心脏猝发吧。
失踪的是他,他到底在生什么气?习暖宝郁闷了。
正想着,下身一阵冰凉拉回了她的注意。当她惊觉他的举动时,骇然的瞪大眼。他、他怎么可以什么都不说,就这么蛮横的对她!
习暖宝抓住他脉管偾张的手臂,被他火热的动作吓得快哭出来了。“不——别这样,你住手啊!”
“是你先毁的约!”他阴冷的说。
“什……啊!”异物侵入柔软的身体,她冷汗直冒,难以适应这种陌生又可怕的感觉。“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不要戳进去……”
呜!讨厌——
大恶人,一来就欺负她!
以前他不是没碰过她,可是都是很温柔的,很细腻的,从不会让她觉得不适或害怕。而今,他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他的手指恍若在惩罚般,以一种摧人的悍劲逼迫着她。
“呜~~~冷日你这个大混蛋,我讨厌你!”
他脸色一冷,突地将她抱坐在大腿上,冰凉的手掌在她颈侧的脉动上游移,一手狠狠掐握抵在他胸膛的柔软。他抵在她唇边,冷残的警告着。“不准讨厌我!别妄想找其他男人,否则,你会害他们死得很惨。”
习暖宝惊了一下,无辜又困惑。她扁着嘴,低呜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乍见他时的惊喜,全化为惊吓和委屈。
他冷凛的眼,手延着颈侧的肌肤,缓缓而下,拿起她颈上的半块翠绿。“是你自己许下的承诺,拿你未来的人生,交换你回家的自由。我给过你反悔的机会!毁约的代价,是拿你亲朋好友来作代价。”
习暖宝小脸霎时惨白,好残忍,好无情的人……他怎么可以轻易拿她的亲人来威胁她!
他到底怎么了?习暖宝瞪着他,心里很努力的回想着自己到底做了什么或说了什么,让才刚出现的他,就变得如此残佞。
快想,快想。
想想想……
啊——难道是……
难道是她刚才说的梦话?老天,她……她怎么能那么迷糊!她恍然大悟!因为一直以为是梦境,所以说话自然也没经过大脑。但,那都不是她的本意啊!何况,谁能想得到,消失的他,会在三更半夜,以这种非正常人的时间地点出现。
人家都说,祸从口出!这回她算深刻体会到了。终于弄清了他生气的原因,习暖宝急忙解释。“你听我说……其实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我是喝了点酒,又睡得迷迷糊糊的,我以为是在做梦呢,那些都不是真话,是我胡说八道的。我没有毁约,是你自己消失的。”
“没想过,又怎么会说!”阎冷日冷冷的睇着她。反正话是让他听到了,现在才想补救,晚了!
“我……”习暖宝真是百口莫辩了。
“想找男人?”他声音很轻,很冷,飘渺的语气宛如地底下发出来的。
“没有……”
“还要找很多男人?”
冷~~
习暖宝头皮发紧,屁股发毛,背脊无端刮来一股阴风。这就是阴曹地府的感觉吧?
她不由地缩着冷飕飕的脖子,令她害羞的光溜溜的小屁股也不安的挪动着。
她抬起俏臀,想离开危险的风暴地带。他没有动作,只是用灼亮得令人发怵的眼神紧紧盯着她。
处境很危险!
现在是要跳窗逃走,还是打110?或是冲出房门找爸妈求助?习暖宝脑子里无数个救命的想法闪过,但都觉得是自寻死路。
越慌越出错。后退的身子,突然一个不稳,从他腿上往后倒。上半身后仰,底下就是冷冰冰、的地板。
“啊……”她心一提,小手挥动,下意识的圈住触手可及的东西。身体柔软度很好的她,以一个优美的弧度划起,然后紧紧抱住。
奇怪!怎么有凉凉的气息喷在她胸口?习暖宝还没看清楚,倏地狠狠抽了一口气。
因为她抱住的东西,正好是沉怒中的男人的脖子。她挺翘的丰盈凝脂,随着上半身的归位,暧昧的送到了他的眼前。
起伏的胸脯顶着诱惑的蓓蕾,若有似无的触碰着他。美食自动送到嘴边,哪有不吃的道理。于是,他毫不客气的张口采撷。随后,更是把她推倒在床上,整个身躯压上她,如带魔力的手掌,肆无忌惮的ai抚过每一个高低点。
“啊……冷日。。。。”明明是那么冷的一个男人,为什么抚mo她时,却让她浑身感觉像着了火似的。
房间内,正是激。。情燃烧时,男女的情yu都绷到了极点,随时一触即爆。没想到这时,门传却响起了一阵敲门声。
“女儿啊……”
啊!糟了,是老爸的声音!
习暖宝浑身一僵,立即用手捂住嘴。
“女儿啊,你是不是醒了?”习父又轻轻的敲了一下门。
习暖宝不敢出声,害怕老爸起疑,会进来查房。然,身上这个男人存心跟她作对似的,看她越压抑,越慌张,在她身上制造火点的大掌,就更加的放肆。
她的腹间有些酸软,是因为那作怪的手指。她的深处,像有团火在燃烧,又像是有万只蚂蚁在啃咬,难以言喻的难受。她紧紧捣住嘴,贝齿也跟着咬紧,生怕泄露了一丁点声音。
就在这时,阎冷日突然将她的手拿开。她惶然的睁大眼,无措不安的看着他。下一秒,他的唇便代替了她的手,堵住了她压抑的低吟。
“奇怪,我刚刚明明听到声音。难道是在说梦话?”习父在门外喃喃自语。
只是两分钟的时间,却让她恍若世纪般难熬。她含娇带怨的瞪着这个可恶的男人。她想要推开抽动不停的手,想要并拢双腿,可是全身虚软无力。此刻,她只祈祷爸爸赶紧离开。
因为,她的小手突然被抓起,毫无预警的直接覆上那灼烫的坚硬。这烫手的异物,把她吓得差点没失声尖叫。
习暖宝整张小脸红通通的像颗红苹果,连白玉般的肌肤都被醺染得像丢进沸水里煮过似的。可怜的她,欲哭无泪。她用力的瞪着他,心中暗骂着他各种淫。。荡无耻邪恶!
此时,上帝仿佛听到了正置身水深火热之中的可怜小女人的哀求。门外的习父,等了一会,得不到回应,就踱步离开了。
习暖宝竖起耳朵,凝听着脚步声渐行渐小,紧绷着的身子像颗泄了气的皮球,然而她的神经依然是绷到极限的弦,随时随着他下一步的动作而断开。水漾迷情的大眼,可怜兮兮的望着他,无声的哀求他能放过她。
但事与愿违。与她分开多日的男人,又几番见到她与别的男人在一起,刚才还说了那种大逆不道的话,他怎么可能轻易放过她。
他怒火昂然的家伙,还等待着释放。于是,她紧咬着下唇,揣着羞和无奈,被迫安抚他……
绷到最后,她终于承受不住,昏厥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