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车看着好友越来越远的身影,惜月强忍的泪水终于决堤而出,生活予她的磨难似乎特别多,几乎已经要把她压垮了。伸手抚摸酣睡着的孩子的小脸,如果不是有她真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坚持,她仿佛有一种力量给自己无限的勇气,让她有勇气去面对渺茫的将来、面对刻薄、刁难的凌家、面对花心无情的丈夫。她觉得只要孩子陪伴着她,无论有任何磨难她都能挺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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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7奸情
五年后
天空才刚刚吐白,凌家大宅里静悄悄的,早起做事的佣人像做贼一样踮着脚尖每走一步都小心翼翼生怕弄出一点点声响,因为凌老夫人神经衰弱任何微小的动静都会被吵醒。
白惜月站在厨房里眼神空洞的看着炉上不停翻腾着的鱼翅粥发愣,五年了,没想到自己能挺过五年,当初生的因为是女儿使婆婆对她更加苛刻和刁难,不但家里很多家务都要她做还必须给婆婆做三餐加一顿下午茶和一顿宵夜。早上不到五点就要起床,因为婆婆早餐必须吃现熬得粥,要熬得酥软润口,硬一分不可软一分不吃。宵夜无论吃不吃都必须准备好,而且还要保证凌夫人到家就是热的,像凌夫人这样应酬多的人一、二点回家那是常有的事,惜月再累再困都必须等着凌老夫人回来。至于三餐那更不用说了,什么刁难的菜式凌老夫人都想的出来,常常做好又说有事出去不吃了,有时候惜月没准备她又突然回家要用餐。总之凌老夫人刁难惜月的态度让很多下人都看不过去,私下里偷偷的帮着这位少奶奶做事,减轻一点她的工作量。至于她的丈夫凌风,惜月都快记不得他长什么样子了,他不回家已成婆婆默许的事,他说嫌大宅路程太远就住在城中心的公寓里,偶然回来看下他们的女儿。对于这一切惜月已经痛到麻木了,泪水也早就流干,如一个机器人一般没有思想、没有感觉每天重复的做着这些事。
“妈咪,粥烧糊了。”一个五岁大的小女孩焦急的叫唤着惜月,圆圆的粉粉的小脸上精致的五官与惜月一样美丽可爱,黑宝石一般的大眼睛、长长的翻卷的睫毛像两把小扇子一扇一扇,小巧高挺的鼻子、桃红色的小嘴,齐肩的黑发束成马尾上面扎着红色的蝴蝶结,简直就是惜月的缩小版,只是眉宇间多了一些孩童的天真无邪、稚嫩可爱。
“啊!”回过身的惜月闻到一股浓浓的焦糊味慌乱伸手去抬锅,烧的滚烫的锅边立刻把惜月的手烫起一个大大的水泡,炉上的锅也被打翻“哐啷”的声音响彻整座大宅。
“妈咪,你没事吧。”
“没事,小琪乖,拿着早餐回房间去吃,妈咪一会送你去幼儿园。”惜月已经预感到暴风雨的来临想支开女儿,不想让女儿看到自己难堪的一面。
“恩。”凌琪儿,惜月五年前生下的女儿。凌老夫人对于这个孙女根本视而不见,在这样的家庭环境里,本应开朗、活泼的年纪却表现出超出年龄的乖巧、沉默、懂事,她知道奶奶又会训妈咪了,所以乖乖的回房去,不让妈咪为难。
“你搞什么,成心跟我作对是不是,明明知道昨晚我睡的很晚,你大清早就在这叮叮咣咣,还让不让我休息。”果然,小琪才刚刚回到房间就听到奶奶那河东狮吼开始训妈咪。
“对不起,妈。我不是故意的。”惜月低着头卑微的说。
“告诉你,不满意这个家你就走,带着你生的赔钱货一起走。我们凌家早就不欢迎你这样的女人,上不厅堂进步了厨房,连生个孩子都不会弄的早产。现在连老公都留不住,几个月都不着家。你说说你还有什么用。”惜月因为上次生产时大出血,身体各个器官受到损坏,再怀孕的可能性很小。凌老夫人一直盼着能有个孙子,谁知道惜月不能再生了恨不得把她扫出门,所以才会默许儿子凌风长期不归家,用脚趾头想也能猜到以儿子那花花的癖性一个人住在外面没有女人才怪。她就希望能有个女人来把惜月换掉,可是这么长时间儿子不归家、自己对她百般刁难竟然都没让惜月退缩,一直忍受到现在。越想越气的凌老夫人话越说越难听。
惜月低着头盯着自己的脚尖看,耳边再难听的话都默默承受着。
“妈咪,奶奶您不要骂妈咪了,小琪好怕……”房里的小琪实在听不下去了,哭红着眼睛走出来,颤颤巍巍的站到惜月身旁。
听到小琪的声音惜月猛的抬头,小琪那张惊恐不安的小脸映进眼帘,突然她觉得自己这样做对吗?这样真的是为小琪好吗?这样的家庭、这样的长辈真的对小琪的成长好吗?五年来第一次惜月的决心动摇了。
“哼!”小琪泪眼朦朦的站在哪里,凌老夫人也不好再发难,虽然不喜欢但还是要维持一个长辈的形象。
“阿风好久没回来了,他一个人在城里吃不好、睡不好,你等下送完小琪去幼儿园后过去帮他收拾一下屋子,再给他炖点汤补补。”凌老夫人,犀利的眼睛算计着如何让赶惜月走,算准大清早凌风一定会和某个女人在床上故意让惜月过去。
“是,妈。”惜月垂着眼脑海里一直考虑着刚刚的问题。
站在凌风公寓楼下,抬头看着高耸入云的大厦有种晕眩的感觉,灿烂的阳光照在惜月身上但她仍觉得丝丝寒冷。婆婆的用意她不是不明白,所以才任打任骂都不反抗,包括报纸天天登着自己丈夫的桃色新闻,她仍然装作不知道,只为能让她宝贝女儿有一个富足、优异的成长环境,但今早女儿眼中的伤痛深深的刺痛她的心。现在婆婆又要她亲眼目睹丈夫与其他女人欢爱的场面,心中觉得被石块压的喘不过气来。每一步都走的很艰难,犹如脚上注满铅一般,举步为艰。
从电梯到凌风公寓二十几步,惜月走了十分钟,站在门前深深吸了一口气,按了门铃。刺耳的铃音在这样安静的早晨显得特别刺耳。门铃响了大约十分钟仍然没有人来开门,惜月松了口气,猜想估计凌风没有再家。拿出凌老夫人给的钥匙打开门准备进去。
床上两具裸着的身体叠在一起正快速的晃动,这一幕让惜月大脑一下空白了,愣愣的站在哪里。当看清楚床上凌风身下女人的脸时,惜月忍不住失控的叫了起来:“彤,是你?为什么会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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