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吃完,火压熄,一直到睡觉之前都没什么事情可做了,用浩然老家的话来说,接下来就是“养皮晒蛋”的时间了。
朦胧夜色里,白底和金鬃的耳朵都竖得笔直,尾巴在空中有一搭无一状的乱扫,好像没精打采,又像蓄势待发,浩然敏锐的感觉到今晚的空气有点不同。
他想了一会,把下午编得藤柳毯子抱出来,摊开,又从兽皮里挑了三张出来的扔上去。反正每天都少不了这个步骤,老子怎么舒服怎么来。他气哼哼的想,然后把其中两张当成铺盖,又把最后一张兽皮卷成枕头,
黑地马上得得瑟瑟的挨过去,大概是有金鬃在一旁看着,这回他不敢把浩然拱开,就蹭啊蹭,贴着边一寸一寸的往上挪。
浩然深呼吸,站在藤柳地毯边上使劲推了黑地一把,呼——很好,翻出去了。
浩然招手,“白底,过来。”
白底的耳朵像雷达似的倏地在头顶转过一圈,起身时飞快的瞄了一眼金鬃。
浩然心里有鬼,白底看哪里,他也跟着看哪里,这一下,看到金鬃眼底亮的跟盏灯泡似的,吓得他马上垂下眼,“过来”,他继续叫。
白底慢腾腾的晃悠过来。
黑地贱兮兮的又跟着蹭过来,浩然全当看不见,拉着白底在藤柳毯子边上躺下来。
也许是夜色把边界模糊了,浩然抽空偷偷往下瞅,发现尺寸也没有白天看起来那么惊悚。
他手里,攥着一小块浸了盐湖水的兽皮。可是事到临头,又有点踌躇。这种感觉,就像知道一个人在偷偷喜欢你,想去跟他挑明自己没那个意思,叫他不要浪费时间,却怕被顶回一句自作多情一样为难。
但是,晚饭前,他又的确是用这个承诺脱身的,答应他们晚上为所欲为……
浩然脸上开始发烧,他是个处,这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他是个看了很多钙片有很多理论基础但是没有实战经验但可是又很想试试那个行为有多爽的不安于室的处,哦,玛的老子就是要□又怎么啦?!
浩然庆幸这是个晚上,他的脸红没谁看得到,但是转念一想又有点觉得可笑,本来就没人,怕个□?
浩然咬着牙一骨碌翻到白底肚子上坐下——就算老子要破处,这玩意一天天风里来雨里去的也得做个卫生保健工作不是?
用兽皮在上面擦拭,浩然眼神乱飘,就是不往手里正托着的沉甸甸的物件上瞅,他也不合掌,就只是托着,烫的手心一阵阵冒汗。上下左右顶,物件虽然不小,总是个相对论法,浩然擦着擦着总有擦完的时候,接下来,要怎么做,浩然真懵了。
每天一个两个都那么生猛,这时候怎么都歇菜了?!
他犹疑着左右去看,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黑地和金鬃都坐到他身边,四只眼睛在黑暗里神光斐然,浩然没提防差点从白底肚子上滚下来。
金鬃适时帮了他一把,浩然骨碌骨碌就真从白底肚子上骨碌下来了。
接下来,就是一场风暴来袭时刻了。那些前面的开胃,都和以往没什么不同,细致,周到,但又有什么是不同的,金鬃没让他泻出第一次,就着临近□的时候,浩然感觉到有谁的爪子在他肩上扒拉了一把,浩然呜咽着不动,手伸到下面想自己去揉,结果被一只大嘴温柔但坚定的叼开了,接着,他的身体被硬拱着,翻了身,变成趴在兽皮堆里。
几条舌头在背后舔舐那些惶然的汗珠,往左往右都黑乎乎的,能听到感觉到的只有野兽急惶惶的尾巴拍打地面的震动。但也只是一瞬间,接着,他感觉到其中一条迤逦着往下,滑过腰际之后目标明确,向着穴底身体深处直接钻了进去。
这是一段令人头皮发麻的时间,浩然攥紧了拳头,脸色发白,他感到那里面被涂满了口水,但是没有书上提到过的令人没法忍受的疼。之后,野兽腹部柔软的被毛密密实实的从臀部往上爬过来一直覆盖到脖颈,有一根热得能把人烫伤的东西抵到他身后。
浩然梗了一下,猛然间手脚一起发力,“等,等一下”然后一骨碌的从金鬃的两个前爪之间窜了出去。
感觉六盏灯笼都冒着火的瞪着他,浩然干咽了一口气,“那什么,你那干净吗?”吭吭哧哧的爆出这一句。犹犹豫豫的又爬了回来,一边往回爬,一点嘀嘀咕咕,“不干净我会被你弄死的,要不……啊……”
没来得及说出去的话全都化成一声惊叫,金鬃猛的扑过来把浩然掀翻,黑暗中浩然只感觉到一阵疾风扑脸,一只长了肉垫的爪子收束利甲按到他腿上,浩然抓紧时间惨叫加惊叫,“别,等会,我翻过来,翻过来。”
金鬃稍稍抬爪,浩然翻了个身,半跪半拱着翘起屁股,但他还是不太放心,以头支撑,分出一手朝后面摸过去,一把抓住金鬃那根蓄势待发的东西。
物件入手,浩然“咦”了一声。
手里的东西像过了一层油,触手滑腻不留,这还不算什么,令浩然大吃一惊的是,这玩意这玩意尺寸不对啊!
金鬃的家伙浩然白天刚刚过手,目测就是手腕粗细,但是他手里现在捏住的,往大天了说也就是个人类尺寸,小号擀面杖,跟他自己相差无几,浩然一边咦着一边顺着往上摸,很快找到跟身体连接在一起的部分,居然还真是金鬃的玩意!
这可真是个没法想象的意外惊喜,原来野兽的勃丨起和人类的充丨血在原理上就是个反向的对比?!
浩然脑袋里轰隆隆的一时惊喜一时纳闷,他这里迷迷瞪瞪,金鬃那可忍不住了,滚烫的东西在浩然手上蹭了两下脱出困,往前一窜顶进门。
野兽的体力不是盖的,一旦进入肠道,立马开足马力抽动起来,那层油的作用也终于体现出来,他在浩然体内进出的非常惬意,而且很快就把从入口到肠道深处的内壁都软化下来,浩然最初的紧张终于褪去,发出轻微的哼声,同时收回手撑在地上慢慢摇晃起臀部,寻找传说中的那一点。
在金鬃这样高频的贯穿下找到前列丨腺那一点是很容易的事,浩然没动几下就被金鬃戳中身后那一点,他发出一声尖锐的嘶叫,穴丨心收紧,紧紧箍住金鬃的器具。眼前白光营野,其中金星闪耀,浩然勒着胸把一口气送进肺腔,却陡然感觉到一股更为炽烈的热流从入口处一路燃烧到身体深处,而随着这股热流从身后注入身体,浩然那口刚刚抽进去的气以更快的速度被压迫着倒顶出来。
这之后,浩然再没办法呼吸到一口完整的空气,来自身后的压力像是一架功能强劲的压缩机,活塞一次次往他身体内部最敏锐的一点推进,把他身体里多余不多余的气□体全部压出体外,无论浩然大声诅咒还是小声呻吟,那些过去的点到即止通通成了泡影。
更可怕的是,那个活塞好像真的是活的,会生长,随着他的每一次深入进攻,那个东西都会比前次没入他的身体时候大上一圈,膨胀开来的尺寸拥有更大的表面积,可以轻而易举的触到身体内部的任何角落,前列丨腺变得无所遁形,无论怎样的进入都能触到那一点,浩然终于受不了,濒临界点的快感逼得他尖叫着扭动挣扎,要从禁锢中挣脱出去,但是令他没有想到的是,一直安静温顺的待在两旁看着他和金鬃□的黑地和白底竟然在这个时候匍匐到他身边,齐刷刷伸出爪子按住他扑腾的手臂和双腿。
收回利齿的爪子不再是凶器,但只有肉垫却能更好的施展力量,浩然被按得死死的一动也动不了,他射了一次,但是很快又在对方毫无止息的冲刺中再次起立,并且更快缴械。
接下来,勃丨起和缴械的过程好像变成了无限循环,身后的穴丨口从钝痛到辣痛,最后麻木不堪,被压住的四肢因为长时间的固定开始散发出针扎似的痛楚,嗓子也完全喑哑了,浩然就像个破败的娃娃,摊在地上任凭摆布。
朦胧中感觉到一阵地动山摇的震撼,耳边背后野兽的粗喘骤然加重,要结束了吗?浩然模模糊糊的想,身下猛然间被推进一股炽热的能把人烧焦的烈焰滚汤,五脏六腑都被浸泡进去,浩然身子一僵,继而缓缓的酥软下来,终于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