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儿温软的娇躯被陈小九抱在怀中,一面担心双儿抓奸,一面享受着偷情带来的别样刺激,她娇嗔薄怒,非要陈小九说明白:朱媚儿怎么就心智神迷,怎么就把小九给咬伤了。(
那种**蚀骨的滋味,没有设身处地的尝试过,又怎么说得清楚、听得明白?
陈小九眼珠一转,坏笑道:“好单儿,你真想知道?”
“废话!”
“那咱们亲一下嘴儿,你不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你就是没安好心思!少骗人了……”单儿瞪大了眼睛,脸颊火辣辣的,低头呢喃:“咱俩又不是没亲……亲过,我也没咬了你的舌头。”
“那是以前!嘿嘿……我最近又学了新花样……”
“真的吗?”单儿偷偷向厨房看了一眼,一面跃跃欲试,却又犹豫着,俏皮的伸出小舌,嗔道:“你胆子可真大,若是双儿把咱们堵住了可怎么办?”
“怎么办?凉拌!”陈小九可没有给她那么多机会,趁着单儿俏皮的伸出小舌头的功夫,就闪电偷袭,把单儿的小舌头抓住了。
两人很长时间没有这么亲密接触了,两只甜蜜蜜的舌头乍然缠绕在一起,便疯狂的舐犊着,激情相吻之时,还发出咂咂的响声。
单儿吻得忘情,却把双儿会闯进来的事情抛在了脑后,陈小九尝试着把大手抓在单儿的丰胸上,又捏又掐的。
可是单儿却没有像二小姐那般的敏感,只是娇躯颤抖,呼吸急促,却没有达到极致欢愉的冲动。
陈小九心想着,看来每个女人的身体反应、敏感部位都是不一样的,这个咬舌头的典故,在单儿身上是行不通了。
双儿弯着腰,透过厨房窗户的缝隙,能看到单儿与陈小九抱在一起的亲密姿态,还能隐约听到口舌交缠的甜蜜吱吱声。
虽然看着陈小九抱着姐姐入怀,心里有些酸楚,但想着姐姐能与自己相守一个男人,永远都不分开,这样岂不是很好的归宿?
双儿躲在暗处偷偷看了半天,或许是因为双胞胎心有灵犀的原因,还有偷窥的情动画面,让双儿心里又痒又麻,好像陈小九的每一个吻,都亲在了自己的小嘴上似的。
偷窥到情浓处,不禁发出了一声娇媚的呻吟。
单儿正在与陈小九激情拥吻,这一声低低的呻吟,陈小九倒是没有什么好害怕的,但是单儿吓得花容失色,小嘴一用力,正巧咬在了陈小九的舌头上。)
陈小九一声惨叫,摸了一下舌头,发现已经被单儿咬出了血迹,心中无奈:偷吃荤腥,总是要付出代价的。
单儿向厨房看了一眼,发现双儿并没有出来捉奸,心中稍安,舔着嘴唇,红着脸向陈小九伸着舌头,娇嗔道:“小九,你说得可真对,我终于把你的舌头咬出血来了……”
双儿刚才失声的呓语终止了陈小九与单儿的好事,她脸上火辣辣的,像是滚烫的红日一般,也没敢立刻出去拆穿两人的奸情。
她没事找事,在厨房磨蹭了半天,平复了一下慌乱的心扉,才端着姜汤走到小九身旁,低着头,心中却生出促狭的小情调,柔柔道:“九哥,你喊什么?怎么又痛了?难道又被咬了舌头?”
啊?
陈小九愣了一下,单儿红着脸,慌忙解释道:“是啊,他刚才嘴馋、偷吃菜,又把自己的舌头给咬破了,都这么大人了,也不知道注意点。”
“是啊!是的!单儿说得对,我以后一定注意。”陈小九连忙根本溜缝!
双儿转了转眼珠,坏笑着:“啊,原来是这样啊,我还以为是哪只嘴馋的小猫把九哥的舌头咬了呢!”
单儿想着自己正是那只嘴馋的小猫,刚平复下去的慌乱心扉又涌了上来,脸上火辣辣的,好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双儿盯着单儿,好奇道:“阿姊,我在说那只嘴馋的小猫,你脸红什么?发烧了吗?”
单儿被双儿追杀到底,心中又怕又羞,诺诺撅着嘴巴道:“我发烧了,好难受,你们先吃吧,我要回房间躺着去。”幽怨的看着陈小九一眼,装模作样的跑进了房里去。
陈小九觉得气氛微妙、尴尬,笑着拉过双儿坐下,喝了一口姜汤,夸张的赞赏道:“好喝!太好喝了,双儿的手艺是越来越厉害了!来!双儿,我喂你一口……”
“哼……没做亏心事,你献什么殷勤?”双儿白了陈小九一眼,“我也发烧了,要去睡觉,这些菜,你自己全吃了吧。”
双儿小屁股一扭,也走了,就剩下陈小九一人坐在凳子上,望着一桌子的菜肴发呆。
这姐俩到底是演的哪一出戏呀!
姐姐是羞走的;妹妹却是气走的……
陈小九想着双儿那气嘟嘟的表情,嘴角浮上了无奈的笑意,与双儿接触了这么久,这个小妞儿又温柔,又体贴,还没有向自己发过脾气。
怎么今日一反常态,就因为被猫咬了嘴和自己生气呢?
唯一的解释,就是双儿在暗处,发现了我与单儿亲热的事儿,否则双儿不会无端的与自己生闷气的。
哎……一想到姐妹俩共侍一夫的难处,陈小九就有些头痛,算了!暂且顺其自然吧,待解决了石家、李家,摆平了曹公公,再来讨论单儿、双儿的问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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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霞满天,染红了空旷的天际,空气中到处透着一股清凉的味道。
陈小九趁着街上无人,一大早,便赶到了钟斌的府上,与他嘀嘀咕咕的说了一通,方才心满意足的离去。
钟斌一大早、升堂,衙役们便把朱平、朱武为首的那些流氓捆着带上了前台。
流氓太多,一百有余,一个个都捆绑着排在外面,等候询问。
难得的是孙科居然也一大早的赶来听审,这真是一件相当奇怪的事情。
啪……
钟斌笑着与孙科打了一声招呼,随手拿起惊堂木一拍,两边衙役口中大呼“威……武……”朱平便被带进了衙门中跪下。
朱平偷偷盯着孙科的脚尖儿,见他脚尖成内八字,一颗忐忑的心方才稳了下来。
钟斌冷冷的看了朱平一眼,大喝道:“大胆刁民,胆敢拉帮结派,勾结流氓地痞,私闯民宅,打砸抢掠,该当何罪?你给我如实招来!否则,本府定然大刑伺候。”
这一个罪名罗织下来,只把朱平惊得目瞪口呆!
孙科笑着接口道:“钟大人,咱们还是先探讨一下案情吧!我听说,朱平只是带着长工到朱家探望朱老夫人,一是探视老夫人病情,二是研究一下分拆家产的事情,怎么会是私闯民宅呢?”
朱平听着孙科为自己辩解,心下稍安,也忙着撇清自己,与孙科一般语气。
钟斌笑着像孙科问道:“敢问孙大人,你是在哪里‘听说’的呢?”
“我是……”孙科一下顿住了,意识到这是个圈套,却不敢再说。
钟斌又冷冷道:“即便是拜访朱老夫人,分拆家产,为什么要带着一帮地痞无赖前去?为什么要手持棍棒?为什么要打砸朱家的贵重物品?”
“这……”孙科红着脸反问道:“但是我却看到朱平这一百多人,全都被陈小九那些漕运的鲁莽汉子打得骨断筋裂,依我看倒是陈小九等人非法聚众,纵容一众打手欺负朱平、朱武兄弟!”
“放屁!”
孙科刚说完,便听到一声粗鲁的谩骂,待抬起头来,却见陈小九与猪悟能、朱媚儿一同走进了衙门。孙科见到陈小九,腹中全是怨气,怒喝道:“大胆!放肆!公堂之上,怎么敢满口讳言秽语?”
“那是因为公堂之上,居然存有藏污纳垢、混淆视听的小人!”
陈小九凛然不惧,冷笑着回应道:“敢问大人,我若是带着漕运的兄弟们到你府上,把孙府砸个稀巴烂,你会置之不理吗?或者再问大人,我搧了你一巴掌,你难道不还手,还要把脸伸过来,等着我再打一巴掌吗?”
“这……这个怎么……怎么能这么比喻……”孙科红着脸,支支吾吾的辩解着。
“怎么就不能这么比喻?孙大人是人,我们平民百姓也是人,难道孙大人就要比我们高人一等吗?”陈小九面朝孙科,气势汹汹的逼问。
“没有……你不能给乱扣帽子……”孙科红着脸争辩道:“本官只是就事论事……”
陈小九又道:“朱平带着一帮地痞流氓肆意打砸烧抢朱家的贵重产业,我身为朱家的一份子,别人打上门来烧我家的东西?难道按照孙大人的意思,我要束手就擒,等着被朱平等人抢掠一空吗?”
“孙大人真是好逻辑啊!如何这样也不算犯法,那我陈小九稍后就带着兄弟们到孙大人府上抢东西去,想来孙大人府上有许多难得一见的宝贝吧?”
“别……我……我什么时候说朱平等人不犯法了?”
孙科面色涨红,蹙着眉头争辩道:“只是你平什么把这些人打得这样惨?这是蓄意报复!你要赔偿这些伤者的医药费。”
心想着这一百多个断胳膊断腿的流氓治伤的银子,也够陈小九放一次血的。
“放屁!”
陈小九瞪直了眼睛,很粗鲁的顶回去:“你只看着这些流氓受伤,可曾看到我的兄弟一个个负伤在身,都躺在床上修养?连扛包、装货的力气也没有?”
“既然孙大人要我赔偿这些流氓的伤药费,那就先让朱平赔偿我漕运的误工费,我倒要仔细算算,是谁赔偿的多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