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一个对人家女儿有企图的家伙在第一次走进人家的时候,其实性质都是一场看不见血腥,但却无时无刻不在斗智斗勇的残酷考验。这个应当被算作中华民族传统的民俗形势在儒家数千年的思想、文化积淀中得到了完善的保存和发展。无知的伪文青们可千万别说这个东西跟儒学没有关系,纯粹是如今房、车、钱,高压婚姻下的畸形产物。只要你还问那人叫声“岳父”那就是儒学思想。就像跟外国你可以叫jim、joseph、b
yan,但是跟中华你不叫叔叔、伯伯人家让你进吗?没看有那不要脸的还直接叫爸爸呢。所以,什么叫传统文化,这都是传统文化。
“柳叔叔,那我就先回去了。柳筠黛想在家跟赖多久都没关系,过完年后您也不要赶她。”简单收拾了一下餐具,刷碗,时间已经是八点左右,王七步就跟柳夏告辞。
“哦?七步,你今晚要连夜回京吗?”柳夏就问。
“倒也不是。毕竟还要去军区还车,我想怎么招也要明天吧。”王七步含笑回答,话说从他进这个屋子起,脸上的笑容就没有停止过。
“那何必这么见外呢?今晚就住在家里嘛。我这就让你阿姨收拾客房。”这个里面倒是没有多少寒暄的成分。现在的柳夏是真心喜欢女儿带回来的这个男孩。
“真的不用了。现在时间还不是很晚,正好可以去拜访一位我爷爷的老部下。”王七步婉拒,只是随即不动声息的用眼神往主卧室的方向瞟了瞟,悄声道“再说现在阿姨看我一定会觉得很尴尬,很不自在的。”
柳夏轻笑,微微点头后就转身离去,为的是把话别的时间留给自己那个选对了人的女儿。
“要回去了吗?”看着自己父亲已经回到了卧室,柳筠黛就问了这一句不是特别有实际意义的话。
“你舍不得吗?忘了前两天是怎么想方设法把我往出赶的了?”王七步就开少女玩笑。
“可是,可是……”少女踟蹰。
“可是什么啊?”王七步伸手轻托住少女挂字样的脸颊,就问。
“可是,我怕等你走了我会想你。”犹豫了一阵子,少女才说除了心中的话,当然,这想来也是时间最美丽、最温情的情话了。
“切,就像我不会想你似的。”没有二-逼呵呵的说什么“傻瓜,很快就会再见面了。”或者只是单纯的使用祈使句“我也会想你的。”的王七步像是很不爽的说道。
“你,你怎么这么讨厌啊你。”少女红了眼眸,就无理取闹似的骂道。
“我怎么又讨厌啦?”王七步也很不服气似的质问。
“你就是讨厌。对了,你跟我爸说让他别赶我,就是不想我。你还没走呢我就开始想你了,你凭什么不想我?”很不讲理的,少女东拉西扯。而她的心思王七步又是懂得,仅仅只是想自己再多留一下下而已。少女是依恋他的,每次入睡时都会把他搂的紧紧的,所以他懂。
“那就再给我抱一会儿好吗?”将皮制手套放在鞋架上,王七步试探的问道。
“那一会儿是多久?”并没有反对,也没有动作的柳筠黛就站在那里不动的讨价还价。
“从宏观宇宙学和文字学合并的角度来讲,一会儿可以是要多久,就有多久。”王七步像是在哄一个几岁孩子似的哄道。
“那样的话岂不是可以抱好久。”少女有些兴奋的说着,其实一个女生在谈恋爱的时候智商又何尝不与一个几岁的孩子相似?
轻轻的搂过少女,王七步伏在她的耳际道“是哦,好久的。”
……
抹掉了打死也不会承认是眼泪的不明液体,王七步像自己借过来的军用越野车走去,本来的方向是正驾驶的位置,但是看到车玻璃上的雾气,他还是从副驾驶的位置开门上车。系上安全带,侧脸道“你怎么回来了?”
“我们走到一半一合计,觉得在外地没个人跟着你确实不合适。然后我猜拳输了。”一边启动车子的沈青戈一边回答。
“去市委。然后咱俩一起宵夜。燕京的拍档跟这地界比起来就是渣。”都没感慨一下沈青戈被催的运气,王七步就道。
“呃,我刚才看了,这车可让你给搬空了。”沈青戈指的当然是那些他们一行人从燕京拉来,却已经被王七步尽数孝敬给了老丈干的上等礼品。
“嗨,要不说你们东北人实在呢,就你这么滑的主儿都想不到现在超市还开门呢。买两条中华、买两瓶茅台,咱钱花到了管他真假的。反正这儿的知府也不会动。这大年底的指不定转天也就送人了。”王七步对于教身边朋友学坏这项事业总是显得那样的乐此不疲。
“嘿?我记得你前两天打算筹建那什么七步基金的时候可不是现在这个德行。上心着呢。”瞥了王七步一眼,然后继续开车的沈青戈就道。
“咱们这个国家有时候就爱犯该精细的事儿不精细,整那些没用的事儿精细着呢这个毛病。我虽然能力尚有,水平也成,就想着能给他板板的就给他板板。而且这趟我去才是最重要的,至于我是古董珍玩还是拿包花生米,效果都是一样的。”王七步靠在椅子上就道“对了,你说基金的事儿我想起来了。我记得我问你们化过缘了,你们多少有点表示没有啊?”
“我们也知道你不是差这点小钱,卡通人物(魏逆)说你让我们加入也是因为基金这里面的猫腻忒多。有我们几个没事儿盯着点效果和帮扶力度什么的都会比放羊强上不少。所以我们原本是打算四个人均分一百万的。但是小屁孩(岳晓晨)知道以后,就死活要装一回大款。以我们的名义没人投了一百万。对了,你和那小屁孩儿到底谁比较有钱啊。你给个准信儿也方便我们以后选跟粗的抱大腿。”偶尔伸头看看外面路牌的沈青戈燕京的哥俯身似的乱侃。
“呃,怎么说呢?我的钱很多,但是不管怎么样也还是有个大致数字的。少阁主就不一样了。你想啊,一个超级大帮派几千年没经过什么劫数,就一直传承到了现在。这么说吧,在中华少数一些地区归还私有土地之后,离洛阁坐拥的地皮价值就轻松秒杀我。”沉吟了一下,打着反正闲着也是闲着的消磨时间的想法,王七步给出了一个比较客观的回答“对了,你看过那小子穿的那几件衣服吧,看着不起眼,就是子弹近距离射击都是打不穿的。那货有次跟我显摆说是什么天蚕宝甲。当然了,这绝对是放-屁。其实都是离洛阁自己的器械组,说白了就是地下兵工厂实验室生产的高级产品。光是那衣服材料的化学名称就不是我们这样非专业人士能念的出来的。对了,你可别试啊。不然给这牲口惹毛了揍你一顿我可帮不上手。玩命我还真不一定能打过他。”
沈青戈听了欲言又止,然后不吭声了。王七步就知道自己提醒这句就算是提醒对了。这货刚刚还真就这么打算的来的。
挂着军区前二十牌照的越野车在市委一号别墅前停稳。王七步拎上刚刚从市委大院门前的一家超市买来的应当是已经几度易手的烟、酒,敲开了青州市委书记,青州军委第一书记杨明辉的大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