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百万元?
华鹊愕然,那么一个普通的架子,要值好几百万元?
在她们大晋国,那就是街头卖艺的用的一个破架子,那么值钱,真的,假的?
“没关系,不就是几百万吗?让她赔好了。大文学”他紧紧眯眸,凝着她娇好的脸蛋,邪恶勾唇,“我明天就让东歌去打听一下,这种货色,能卖多少钱?”
“你无耻。”华鹊戒备地望着他,他到底是警察,还是土匪啊?
竟然想搞起贩卖人口的勾当。他还是不是人?
一群乌鸦天上飞过......
刑明杰淡定地打量着她,她的确很美,当然比起纪妍心来,那就差远了。
在他眼里,纪妍心的美,是清纯灵动的,是坚韧的,莫成鲸的美,是惊艳绝俗的,是霸气的。纪妍心的美是纯粹的,莫成鲸的美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
爱一个人时,什么看她都是绝世无双的。
恨一个人时,看她后脑门都觉得恶心。
他开口冷嘲热讽,“乐吧,心里头一定乐坏了。大文学像你这种玩弄男人的女人,让你重操老本行,是最称你心意的吧?”
“乐你的头。”华鹊瞪他,再瞪他,手上什么没有一把刀子啊?
此刻,她多想,多想砍了他。
刑明杰轻挑英眉,深邃的冷眸直直的盯视着她,“你少假惺惺的,让你重操老本行,我并不乐意,照我估计就你这货色,也不能为我谋多少福利,所以打消了送你到烟月场所陪男人的念头。”
那样最好不过了。江湖经验告诉她,她必须淡定,再淡定。
人家还有后话呢?
果然,停顿了片刻后,刑明杰又开腔了,“我想到了个换快钱的法子,与你分离开一上?”
华鹊戒备地看他,又想玩什么花样?
“你的眼睛长得不错,眼角膜给你挖了,估计能卖个四五十万。”刑明杰笑,“当然,我会事前炒炒人气的。卖个高价,对你,对我都是一件好事。”
华鹊脸色刷白,紧攥起拳头,双唇不可遏止的颤抖起来,土匪啊!变态型土匪。
“血型验一下,全抽了,卖黑市里。能卖多少钱,我收多少。大文学”
“黑心肝就喂狗了。看着堵眼。卖了......”他再次补充,“我赚脏。”
“肾给你留着,好歹让你有点东西下葬。”
“肺也扔了。不是有句话,叫狼心狗肺吗?你那点东西,脏。”
说得她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华鹊咬牙,鹿死谁手,还是未知数呢?
“你可以打电话,也可以选择逃跑,但前提是你有足够的自信心,你能在我的地盘上逃走,或者你的人有能耐救走你。”
他优雅地在她面前走出去,还很大方地指着床头的电话告诉她,要打随便。
华鹊死死的咬住樱唇,愤恨的瞪着他的背景远去,暗忖这部电话是不是被他动过手脚?
管他呢,她才懒得去理会。
这个电话她打定了,她走了过去,迅速按钮,拔打莫成鲸的电话,电话里传来机械的女间,你拔打的电话已停机......
华鹊愕然张大嘴巴,停机?
有没有搞错啊!这个电话号码不是跟了莫成鲸好几年的工作号吗?怎么可能说停机,就停机了呢?
她茫然地倒在床上,瞪着天花板,脑子里一片空白......
停机,那意味着什么?
阿鲸,莫成鲸不想接她电话,又或者是她出了什么意外和状况?
铃铃铃,悦耳的铃声响起时,华鹊回神,扶着床翻身起来,她靠近正要举电话,却误按了免提,男人沙哑的声音在屋内响彻起来。
“我说老刑,抓黑鲸是要紧事,和媳妇成婚也是要紧事,你啊,也另让你媳妇着急......你和巫姗姗不是好了几年了吗?这个节骨眼上什么......”
她不是有意去窥听别人的,她只是无意中碰上的。
华鹊想了想,刑明杰虽然混蛋,不过对方这么说了,她不如干脆卖刑明杰一个人情,通知他接电话,刑明杰要是掂记着他老婆,愿意早点回美国,她也得救。
华鹊疾步走出,在门口和他碰个正着。
“你没长眼睛吗?走路不看着点?赶着去投胎吗?”瞧着华鹊横竖看不顺眼,咳血的人还有力气跑,怎么不摔死她?
“咦,你......电话。”忍了又忍,她愤愤出声,真想,想一拳甩过去,这个男人是多么欠揍。
刑明杰轻
瞥她一眼,擦肩而过。
免提电话里转出长官的声音,“巫姗姗今天找我了,她......”
刑明杰疾跑过去,收了免提,提起电话,表情凝重地嗯嗯,”知道了,我会尽快启程回去的。”
华鹊笑,皇天不负有心人。她是不是可以解救了?
挂了电话,他冷冷瞪了她一眼,“干嘛偷听我电话,你有偷听癖吗?”
华鹊嘟嘟嘴,她这算偷听吗?
“刑明杰,你不要没事找事,这算什么机密?不就是媳妇来电吗?你赶紧回去吧,你走了,我也松了一口气,我可没有义务陪你疯。”
“想走,做白日梦。”刑明杰瞪了她一眼,“我的囚犯,有什么资格说走?”
“阿鲸是不会杀人的,她不会的。等我联系上她,我会让她来和你当面对质。”
“狡辩的话少说两话,至少可以少点苦头吃,不然有你哭的。”
华鹊勃然大怒,指着刑明杰吼,“我不是莫成鲸,我说得是一个事实。”
“如果想就地被活理了,你就随便吼叫吧。”刑明杰眉头冷峭,深邃的眼波掠过一层复杂的考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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