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颊红得像熟透的苹果,我感觉到下一秒,它就会燃烧起来。愈加白皙透明的皮肤此时染上一层薄薄的红晕,就好像刚经采摘下的蜜桃,让人直流口水,让人忍不住想要扑过去咬上一口。
他在耳垂上一吸一舔,那里本来就是人最敏感的部位,而她又初经人事,自是敏感不得,只觉一股电流袭过,她的身子就越发滚烫,不由的,下身已湿了。
我忽然觉得好羞好羞。可是,身体带来的陌明感觉却让我好兴奋,好兴奋,这身体仿佛已经不再是我自己的了。
他到处点火的唇慢慢离开我的耳垂,游走在我的锁骨上,所过之处,旺火在烧。
他的手仿佛带了魔力般,原本整齐的衣服竟被他那样整齐的一一挑开,然后凌乱地落到地上。
他炙然的眼眸瞬间转深,带着某种不知明的情愫落在我的身体上。此时没有了衣服的遮掩,我就这样赤身地展现在他面前。这让我感觉很羞涩,忽然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感到很害怕。我用双手赶紧挡在身前。
没想到他下一句话却让我更加羞愧地想要钻到地缝里去。他说:“怕什么,又不是没见过。”
我气愤趁他不注意时地一拳揍了过去,被他一闪,竟落到他胸脯上。他的胸脯很硬,像烙铁,我疼痛地收回手臂,眼里蒙上一层雾气,却看起来更加楚楚动人。
他的眼眸更加幽深,他俯低身子,重新吻上了我的唇,半响后,离开唇慢慢一路向下。
衣裤被他退到脚边然后跌落到地上。他不停地吻着,仿佛在品尝着人间的美味。
“帮我把衣服脱了吧。”只有很温柔很温柔的时候,他才会用我而不是朕,除了偶尔做了对不起我的事请求我原谅时,他也会用。
“不要。”我别扭地拒绝道,总觉得那样很不好。
“那……你一会儿可是会被我整理得很惨的哦。”他轻眯着眼睛威胁地说道。
我脸扭过一边,笨拙地脱着他的衣服,却怎么也不得手,咬牙无奈地看着他。
“这等趣事都快被你搞得全无兴趣了。”他无奈地摇头说道,径自将外层衣服解开褪去,留着最里层的却说什么也不动了。
费了好大的一番功夫,才终于把他剩下的里衣扯了开,我轻轻地长嘘一口气。
认真地算起来,如果不算上次吃了绮罗香的那一次,今晚才是我们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
一想起上次那个事件,我就很生气,而某个得了便宜还卖乖的人似乎还很得意,非要把我的寝宫叫什么绮罗殿,说是纪念我们的第一次。为此,我可没少受别人异样的眼光呢。
微风将一扇窗户轻轻吹开,将瓣瓣桃花花瓣送了进来,落到我的身上。皎洁的月光,透过窗户,将落落余晖撒在床上,仿佛在我们身上镀了层金罩。
他含着一片花瓣搅碎了送到我的口中,花汁和着爱的津液,吞吐在两人之间,给本就暧昧的气氛更添一丝旖旎。
他一手抬起我的下巴,一手握上柔软,在他的有技巧的逗弄下,被慢慢任由柔圆捏扁。我娇喘连连地,一阵阵电流接连不断地习惯袭过身子,我似乎感觉到自己的柔软变得越来越坚挺,越来越胀,胀得仿佛要把灵魂都胀飞了出去。
我只觉得自己已经越来越不像自己了,只是好羞好羞,可是,又好渴望,好渴望,羞什么,又在渴望什么,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我忍受着这种非人的极致折磨,在痛苦与快乐之间抵死徘徊。
说不清是想得到什么,我已躬起身子在他的唇慢慢游上时,含上他的唇瓣,腿间已迎来一阵不停地收缩抽搐。
刚经历过一阵快感,还没平复下去,却感觉到他用力双腿一挤,已进入我的身体。
起先只是温柔的研磨,越到了后来却越凶猛,每一次都要抵到我身体的最深处。已经分不清是痛苦还是喜悦,反正就是觉得自己痛并快乐着,直到后来只剩下欢愉。
直感到一股灼热喷撒到体内,我们才停了下来。
躺得难受极了,我刚轻微挪动了一下,刚疲软还留在身体里的东西竟立刻又硬了起来,我吓得正要逃离,却被他拉着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冲击。
如果这就是梦,那么就让我们一起堕落沉沦,永世不醒。
不知道一晚上我们究竟做了多少次,直累得腰酸骨头疼。
我昏昏地避上了眼睛。
楼冥夜定定地看着怀里的人,他似乎已经迷恋上了她的身体,每次想要停下,却总是欲罢不能,只有弃械缴枪的份儿。不过这样也好,省得他再到处找别的女人来发泄。而她,经过了今晚,就再也别想离开他了,哪怕她到最后发现自己只不过是被利用了。
这曼妙的身姿,这可人的脸庞,啧啧啧啧,倒真是一个性感的尤物呢,想想,其实要她做自己的床伴,其实也挺不错的。
他的手不停地流连在她的皮肤上,虽然她已经彻底昏睡过去了,可是她的皮肤还是慢慢有了反应,瞧,她多么敏感。她化成一汪春水的模样多少诱人。
如果给别的男人看到……他手臂一搂,把她紧紧地禁锢在自己怀中,她是他一个人的,他怎么会允许别人偷窥他的猎物呢?!
如果有谁敢不要命地觊觎他的所有物,他一定会见一个杀一个,见两个杀一双,绝不会心慈手软。
想到这里,他得意地点点头,抱着她心满意足地闭上了眼睛,进入了沉沉的睡梦中,再不愿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