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轩,敬轩……”方心佩呢喃出声,。
“嗯,佩!”程敬轩只觉得自己的名字被她叫出来,是世界上最美妙的音乐。
方心佩喟然不语,也许以后再也没有机会,这样畅所欲言地叫出他的名字。
所以,她的声音虽然低浅,却叫得缠绵悱恻,让程敬轩觉得心儿醉,身也醉,再也压不下满心的情-潮涌动,。
他的指尖,轻触着她的肌-肤沲。
五年的岁月,并没有在她的身上留下太多的痕迹。再加上方怡跟去深圳以后,煲了无数的靓汤,反倒比五年前更见细致与柔韧。
“把你交给我,不要怕……”感受到她微微的颤抖,程敬轩想到了两人曾经有过的几次不愉快,柔声安慰。
“嗯。”方心佩只是简单地应了一声,却甜腻得像要把他生生融化邹。
她的手勾住他的背,却摸到了他被汗洇湿的衣服,目光不由得越加迷离。
他的隐忍,是因为她吧?
“没有关系……”她微微低喘着说。
语气里显而易见的邀请,让程敬轩欣喜若狂。被他压下的那些想往,一缕缕、一丝丝地透出来,狠狠地塞满了他的胸腔。
轻啮她的耳垂,他把她紧紧拥在怀里:“佩佩,等着我的惩罚,竟然回到南津也不通知我!”
这样的惩罚,是如此的甜蜜,方心佩甚至愿意这样的惩罚生生不息,一生一世。
她的呼吸,随着他手掌的抚动而渐渐急促,不稳定的气息,充斥着他的耳膜。当她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吟,听在程敬轩耳中,像是一捧晒得无比干燥的木柴,一下子遇到了燃烧的火种,他想要放慢节奏的打算,彻底成空……
“佩佩,让我好好地爱你。”他的声音略略低沉暗哑,在暗夜里听起来,说不出的性-感和诱-人。
方心佩知道,他所谓的爱,并不等同于她向往的爱情,。
灵与肉,也许在他的眼里,是可以分割成两部分的。
垂下睫羽,她努力把瞬间涌上的悲哀恨恨地抹去。
享受,也是需要全心全意的。
更何况,这样的盛宴,她不知道还有几次机会……
程敬轩的“惩罚”很彻底,似乎有着无穷无尽的精力,想要把空缺的这些日子,一次性地填补塞满。
“我好困……”方心佩如同小猫一般地蜷缩在他的怀里,慵懒得连眼皮都不想抬起一下,本能地找到一个最舒适的位置,就沉沉地睡去。
“是把你累坏了……”程敬轩轻笑,满足地阖上眼睛,几乎在同一刻,也跟着一同沉入了梦乡。
“不行,我要回去!”方心佩只是浅眠了半个小时,就如同被蜜蜂蛰了似地惊跳起来,却又哀哀痛呼一声,“哎哟!”
“怎么了?是不是弄痛你了?”程敬轩也跟着紧张起来。
以前,他是个从来不会顾及女伴感觉的主儿,曾经有一度,方心佩甚至畏情-事如虎,就是拜他所赐。
方心佩皱着眉,只觉得浑身酸痛。
难怪有位女人曾经说过,某些运动比骑动感单车还能燃烧脂肪,果然是有点道理的。
至少,她在健身房骑一节动感单车课,虽然也觉得疲倦,却绝不会感到每一根手指头都失去了力气。
仿佛某个部位的酸痛,像寄生虫地传染起来,攀爬至了全身。
“我跟妈妈说过,晚一点会回去的,。”方心佩看了看腕表,松了口气,“还好,我没有睡得太久,来得及赶回去。”
“今晚留下来,陪我,好吗?”程敬轩咬着她的耳朵,大手又开始不老实起来。
“不要!”方心佩可怜兮兮地退了一寸距离,表示自己的抗拒,“已经浑身都没力气了,不能够再……这样……”
可惜她在他的怀抱里,退无可退。
“谁让你不肯答应留在南津?这次喂饱了我,你不在的时候,我才会不偷腥,对不对?”程敬轩的理由,真是“冠冕堂皇”得可以。
“我没有留下来的立场。”方心佩的脸色沉了下来,“你先放开我,如果我夜不归宿,妈妈会担心的。”
“放心,两个小家伙会把她搞定的。”程敬轩一点都不担心未来丈母娘的怒火。
他自己就是一块寒冰,万年烧不暖和。
“也唯有自己有了孩子,我才明白母亲对孩子的爱,那是毫无道理,也绝不求回报的。两个孩子再古灵精怪,妈妈也不会忘记还有个女儿落在狼窝。”
“我是狼吗?”程敬轩气恼地问。
“如果你不是狼,还有谁是狼?”方心佩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把自己密密地塞在被子里。不用怀疑,身上绝对又是桃色绯然。
“我是你的专属狼。”程敬轩却忽然一笑,“我是公狼,你是母狼。听说狼终其一生,都只会有一个伴侣,所以,你要记得,你不能再找别的伴侣。”
“这条准则,不仅对母狼适用,对公狼也同样适用。”方心佩冷哼,看向他的目光,仿佛刀子一般刮过,但很快又化作一声叹息,。
总算在十二点之前赶出一章,眼皮开始打架,支持不住了,好在没有食言,谢谢亲们的捧场!
这时候说出这番话,不过是惹一场无谓的伤感。
明明要装作不在意的,可是直到有些话脱口而出,才知道自己只是把介意埋在心底。
程敬轩沉默不语。
“算了,人毕竟不是狼。”方心佩主动打开僵局,“我先回去了。”
“我不能说什么让你相信我的诚意,只能让你拭目以待。”程敬轩却紧紧地拥着她不放手。
“好。”方心佩没有再纠缠下去。
相聚无多,有些话,真的没有必要去细究。
听出了她语气里的敷衍,程敬轩很不满。可是再深想下去,似乎自己的作为,更加没有说服力,难怪她始终不敢表示信任。
“现在才十点半,再陪我半个小时,我送你回去。”程敬轩有些气闷,却贪恋着鼻端传来的淡淡柠檬香气。
直到现在,方心佩都不习惯用香水,不管是优雅的香奈尔五号,还是浓郁的迪奥。
而柠檬的香味,是他习惯的洗发水和刮胡水的味道。
“妈妈身体不好,我不想让她熬夜。从我家里过来,车程也差不多要二十分钟。再加上穿衣着袜的时间,到家也要十一点了。”方心佩摇了摇头,“我还会在南津呆到周末,不急在这一刻。”
程敬轩喜孜孜地问:“这么说,以后你每天都会来陪我?”
方心佩这才感觉到自己的语病,羞红了脸:“我的意思是,我们又不是没有机会见面,不争这一时半刻,!”
“好,我明天再去接你。”程敬轩笑容满面。
“明天我要去参加交易会,恐怕没有时间。”方心佩皱眉。
“你是财务经理,又不是管销售的,交易会上没你什么事情吧?”程敬轩说到这儿,忽然皱紧了眉头,“龙海山让你和他一同参加交易会,到底有什么居心?”
方心佩白了他一眼:“这不是他的安排,是我们大老板的意思,算是一种福利,让我趁机回南津看看旧日的朋友。他们总以为相识满天下,唯有同学情最真。”
“是啊……”程敬轩放松心神,刚应和了两个字,才想到眼前的女孩,因为当年的事件远走异乡,根本没有毕业,那些同学……
恐怕方心佩不小心碰见,还要避道而走,哪里还会主动联系?
说起来,让她成为孤家寡人的罪魁祸首,似乎正是自己。
如果当年他知道她有了身孕,会不会是另外的结局?
张开嘴,想要先下口为强,把隐瞒的“罪名”抢先一步扣到方心佩的头上,却忽然又噤了口。
方心佩知道,正如他自己也知道,当年即使知道了真相,恐怕也不会有什么改变。
男人不像女人,母亲对孩子的爱,始于胚胎发育之始。而父亲的爱,则要亲眼看到那两个粉妆玉琢的孩子,才感受到了血脉的延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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