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新加坡……哼哼,那些杂志上的照片,可不是出来的,邂逅暗色的轻舞飞扬最新章节。”方心佩不满地哼哼。
“那是阴谋。”程敬轩含糊地咬住她的耳垂。
“也许你很乐意地走进这个阴谋呢!”方心佩口是心非,微微偏头。
“吃醋了吗?”程敬轩轻笑,心动时分全方阅读。
热气喷在她的脖子一侧,让她浑身战栗汊。
他总是能够轻易点燃她身上的火苗,哪怕只是这样一个简单的动作。
天底下,没有谁再比他更熟悉自己。
“我不喜欢酸……朕”
“以后会喜欢的……比如怀孕的时候……”程敬轩笑得暧昧。
方心佩的背,微微僵了一下:“我们已经有昊羽和语柔了。”
“嗯,多两个也不妨嘛!”程敬轩仍然低笑。
“如果我不能再生了叫?”方心佩觉得喉咙口有点卡。
可能不会再生育这个缺陷,她没有告诉任何人。
在她看来,不能生育的女人,不会是个完整的女人。
程敬轩是个追求完美的人,这样的缺陷,会不会让他有不一样的想法呢?
“嗯?”程敬轩把脸移到方心佩的正前方,意外地发现她的脸色带着几分严肃和小心。
“如果……我不能再生育的话……你……”
“佩佩,我们中国实行的是计划生育,就算你还想生,恐怕也不能无休止地生下去。我不知道你有什么顾虑,但显然,生孩子不在此列。诚如你所说,我们已经有了两个世界上最聪明的孩子,还需要别人来证明什么吗?”
方心佩困难地说:“可是,如果你还想要孩子的话……”
“你觉得我有自虐倾向吗?那两个小祖宗已经让我焦头烂额了,再多一两个出来,我直接买块豆腐了,心里在下雪。”
方心佩“扑嗤”一笑:买块豆腐做什么?除了吃,好像没有什么别的功用。”
“那就吃。现在,我只想吃你的豆腐,而且百吃不厌。”程敬轩张开嘴,故意咬上她的鼻子。
却只是蜻蜓点水一般,轻触即分。
感动于程敬轩连夜赶来法国,方心佩没有拒绝他的求-欢。
事实上,她也想他。
他的手仿佛带着魔力,叫是能够轻易地唤醒她内心最渴望的部分。
衣服,也唯有在这个时间,会嫌累赘。
程敬轩轻车熟路地解开她胸衣的扣子,方心佩却笨手笨脚,手指打颤。
他的衬衫扣子,真的好小啊!
她奋力地和他的衬衫搏斗,好不容易解开,就被程敬轩自己扯了下来。
接下来的事,不用她再代劳。
方心佩想,也许他真的是一个最好的情人。
只要他愿意,就能够把整个世界都捧到你的眼前。
随着他的节奏,方心佩觉得自己冰上了天,手可摘星辰。
紧紧地扣着他的背,拼命地把自己主动送向他……
两人大汗淋漓地结束了这场运动,心灵的温度全方阅读。
方心佩闭上眼睛,无意再起身洗澡。
“我好困了。”她软软地说,很快就睡得天昏地暗。
程敬轩却没有了睡意。
想到颠鸾倒-凤之前的那些话,他忽然有预感,方心佩恐怕还有个心结。
似乎……她无法再生育。
如果他猜测得不错,可能是生下昊羽和语柔之后,落下的病根。他当然不会介意是否还能有孩子,一儿一女,已经是最佳的家庭构成。
他只是因为方心佩喜欢孩子,所以不介意再抚养一个。
看着她的睡颜,他忽然紧紧地拥住了她。
还是偏瘦。
方怡虽然用心煲汤,可她的底子太差,总是吸收不良。
“傻丫头……”他只能轻叹一声。
心里更加怜惜。
如果他没有放方心佩离去,她恐怕不会遭遇大出血。
那时候,她孤身一人在深圳,为了生活,即使怀孕也需要工作吧?
轻轻地用手勾勒着她的轮廓,程敬轩觉得眼睛微微湿润了。
“我只是需要你,我们四个人已经是一个完整的家,不需要再添新成员了。”他喃喃自语。
可惜,方心佩已经进入了梦乡,没有听到他的话,心灵的眼睛最新章节。
梦里,仍然睡得不太安稳。
担着隐秘的心事,她不时地会皱起秀眉。
每当这种时候,程敬轩总会耐心地替她抹平。
一遍一遍,不厌其烦。
只恐双溪舴艋舟,载不动许多愁啊!
方心佩的愁,那是时间积淀下来的,一层一层,把心脏包裹得严严实实。
他想要抽丝剥茧,哪怕用尽一生的时间。
还她一个晴朗活泼的柳佩。
程敬轩轻轻地拥住她,方心佩很快在他的肩窝处,找到了一个合适的位置。
他的雄心万丈,就在她这个不经意的动作里,渐渐地湮没。
花落东,人千里,一点情动凭谁寄?
那年心动,却又蓦然冰冻。
感情不是他的必需品,他想要的是程氏江山。
可真正到手的这天,他却迷惘了。
即使惆怅,也是甜蜜。
今晚的月亮很好。
月宫里,想必也是灯火通明吧?
窗纱轻拂,在地毯上落下一抹抹月的剪影。
她的颊上也带着一抹银斑,却因为窗纱的移动,而明灭不定,给她添上了几分顽皮,半个梦。
月到中天分外明,甚至能照出她的睫毛。
长长的,密密的,又微微地卷着。
像个洋娃娃。
程敬轩想,如果真是个洋娃娃,就能让他为所欲为地宠着了。
但方心佩显然不是。
也许她一直都爱着他,但从来没有失去过自我。
程敬轩不是没有想过把她禁锢在自己的身边,却怕从此后,再也见不到她唇畔的笑容。
哪怕仅仅是为了这样一个理由,他也不忍相逼。
方心佩醒来的时候,程敬轩已经离开。
她没有去服务台查询,但整个早餐时间,都心神不宁。
“别担心,其实你只要管自己的老本行,给我们测算一下财务数据。其他的事,我会搞定的。”龙海山误会了她的皱眉,大包大揽地说。
方心佩失笑:“我只怕有了什么失误,让你做出错误的决策。”
“谁能一点都不犯错?”龙海山不以为然,“我们要允许别人犯错,是不是?”
对于他的好意,方心佩心领了。
幸好,秦渭阳在他们离开的时候,姗姗来迟。
他目不斜视地迎向方心佩:“这么巧,在这里也能碰上?”
方心佩无语,心灵上的百合花。
好吧,你继续演。
“是啊,真巧。”她巧笑嫣然地接口。
有人难得童心未泯,她就配合一下吧!
龙海山奇怪地问:“程总也来法国?”
“是啊,这次的欧洲交易会,也许有值得下手的投资。”程敬轩笑眯眯地说,“我也住在丽池。”
这一次,连龙海山都不相信他们是巧遇了。
“我们还有事,正要出去,就不耽误程总亲自用餐了。”龙海山脸上堆着笑,但语气可不算太好。
尤其是突出“亲自”两个字,分明嘲讽意味十足。
“好,回头我接佩佩出去畅游巴黎。”程敬轩没有坚持跟上去。
那样的行为,太丢人。
他不屑为。
再说,他既然已经到了巴黎,还有谁能抢走方心佩?
所以,他乐得表示一下风度。
在法国,不是绅士,也会被同化成绅士。
看着三人推门而出,程敬轩挑了一个靠窗的位置,笑了。
今天可以顺路把欧洲分公司的事情处理一下,表示自己这次直飞法国,是为公事来的。
虽然没有几个人会相信。</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