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回去么?"齐苍冰冷的嗓音淡淡的响起。
"即便呆在万兽窟里绝对比待在你身边要来的安全。"话方才出口,纳兰朵朵有些诧异的捂住唇瓣,她怎么突然可以讲话了,完蛋了,这个男人这么小气残酷,不会把自己真的丢到万兽窟去吧,可是话都说出口,再改口的话他也不会信吧。纳兰朵朵有些心虚的低垂着头,甚至不敢抬起头去看齐苍那双阴鹜深邃的眼瞳。
楚墨微微侧过头颅,嘴角蓦然勾起一抹高深莫测的浅笑。
许是纳兰朵朵那诧异后悔万分的姿态让齐苍觉得很是受用,大手猛的将纳兰朵朵的头颅压在胸口的位置,"记得你今日说过的话。"声音不大,却异常的清晰。
"可以忘了么。"纳兰朵朵问的小心翼翼,看来以后自己得更加的小心,齐苍的心她摸不透,似乎感觉到他要生气,要处罚自己,他却什么都没有做,不像是个脾气好的人,却偏偏冷静的让人觉得心颤。
"有些事情虽是你起的头,但却由不得你说结束。"齐苍冷冷丢下一句话,压在她头颅的大手却没有丝毫的松开,艳红的嫁衣被风扬起,铺满了那过分生硬冰冷的黑色铠甲,一脸冷漠桀骜的男子紧紧搂住怀中的女子,身后是千军万马的杀戮和冷意,若然不是心思各异,几乎要让人误以为他们是生死相伴不离不弃的爱人。
极致的红配着冷漠的黑,几乎要敛去了万物的色泽,似乎天地间唯有他们二人那样静静的搂抱着。
"我什么时候起头了,我无辜的很。"纳兰朵朵似乎还想做一些临死的挣扎,齐苍难得肯如此心平气和的和她讲话,哪怕地点不对,时机不对,不过只要话对就成。
纳兰朵朵的话让楚墨淡笑出声,却在接收到齐苍警告味极强的眼神时,识相的偏过头颅,假意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我说是就是......"齐苍的话容不得他人有半分的质疑。
"你以为你是上帝。"纳兰朵朵小声嘀咕道。自大,冷漠,猖狂,纳兰朵朵心底已经将齐苍咒骂了千百遍,无奈她连骂出的勇气都没有,她不认为齐苍会好心到连续放过她几次,这个男人身上她可是感觉不到半分的怜香惜玉,或者是因为她的容貌而留下他,他留下她反倒真的像是野兽逮住了猎物,却喜欢看着猎物慢慢痛苦,慢慢颓废,然后再一口吃掉。
"上帝是什么?"齐苍低哑的嗓音淡淡的响起。
"俯视群雄,唯有独尊。"纳兰朵朵瞎掰道,想要抬起头颅,那大手却死死压住不让她动荡,他到底想怎么样,究竟把她当成什么了。
"最好不要让我发现你骗我。"齐苍冰冷的声音淡淡的响起。
"岂敢......"纳兰朵朵闷闷的说道。
"楚墨,你的事情莫非要我安排你如何去做么。"齐苍满意的微微颔首,转而冷冷朝着楚墨的方向低声说道。
"属下立马去安排。"楚墨识相的立马调转马头。
齐苍拉了拉缰绳,墨驹一声嘶鸣,转而快速朝着扎营的方向而去,因为皇城外便是小镇,虽然居民全部被疏散,依旧不适合扎营,不过纳兰朵朵不得不佩服齐苍的心机和细腻,一边攻打,另一边竟然还不忘扎好营地,莫非早已料到,不可能一攻而下,还是其他。
齐苍冷冷的将她丢到一个帐篷中,"看好她......"丢下一句话已然朝着主帐篷而去,这场战接下来该如何打,他确实没有时间和自己蘑菇,纳兰朵朵细细的打量着这守卫严密的阵地,思索着自己是否有机会逃离,若然逃走,如何救母妃,如何不被暴怒的纳兰国人打死,齐苍便是要断了她的后路么,好狠的男人,该死,该死......
纳兰朵朵气愤的死命捶打着简单的床榻,一边思索着自己究竟该如何是好。纳兰子画那边或许也没有戏了,更何况她对那个男人很是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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