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将军不需要你救。"齐苍冷冷丢下一句话,大手却快速点住纳兰朵朵的 道,止住那血流不止的伤口。
我没有想要救你的,我只是想要救我自己,纳兰朵朵见齐苍误会自己,她都觉得委屈极了,他竟然还这么凶的吼她,她容易么他,既然可以挡住那箭,干嘛迟迟不肯动手,害的她还以为他会拿她挡箭,才会狠狠的想要将他扑倒,既能躲过箭矢,又能阻挡他拿自己挡箭,原来都是自己自作聪明 ,"好疼......"纳兰朵朵整张脸疼的皱成一团,泪眼婆娑可怜兮兮的凝望着齐苍,误会就误会吧,她不会解释的,让他误会的话,至少他算是欠自己一份人情,或许以后的日子会好过些。
"愚不可及,活该,本将军不会感激你的。"齐苍手上的动作蓦然握紧,贴着那尚未拔出的箭矢,钻心的疼痛让纳兰朵朵很没有骨气的掉出几滴眼泪。
可是见到齐苍眼底的冰冷和怒意,该死的男人,如此大美人梨花带雨楚楚动人的模样他怎么就跟块臭石头一样又臭又硬,"别,疼,好疼......"忍受不住那钻心的疼痛,纳兰朵朵顿时握住齐苍那丝丝扼住那肩胛骨的大手,好歹她也算是为了救他好吧,虽然她并无此意,怎么能够在恩人的伤口上撒盐呢。方才还想着感激的话,自己可以提个要求顺利离开,希望方才升起,立马被一泼冷水给浇灭。受伤的人可是她,他生的哪门子的气。
纳兰朵朵的叫疼的模样非但没有让齐苍住手,手上的动作反而紧握了几分,似乎要将整个肩胛骨捏碎方才肯罢休,黑瞳死死锁住那泪眼婆娑的绝美容颜,眼神依旧冰冷至极。
纳兰朵朵恨不得一巴掌闪掉那张面具,看看那张脸如何做到如此的冷酷无情,不过那眼底除了怒意之外,她并未看到杀意,贝齿死死咬住唇瓣,却见那眼底的阴霾似乎深浓了几分,忆及齐苍的话语,牙齿缓缓松开,"想要我死的话干脆点,我可不想活活疼死。"
齐苍整个身躯微微颤抖了下,大手一点点松开。"只此一次,若有下次,本将军会亲手捏死你。"
纳兰朵朵顿时满头黑线,这个男人莫非骄傲惯了吧,什么都是只此一次,她好歹是为了救他受伤的,不领情就算了,好像她做错了多大的事情一般。
"齐苍,我是你的救命恩人吧。"纳兰朵朵小心翼翼的问道,虽然疼的龇牙咧嘴,可是知晓那样只会激怒齐苍,只能强忍着那份钻心的疼痛。
齐苍低垂下头凝望了纳兰朵朵许久,"在回到帝都之前,你便做本将军的女仆吧。"
"女仆......"纳兰朵朵不由得拔高了嗓音。
"你不愿意。"齐苍微眯了眉目冷声问道。
"荣幸至极。"再是不甘愿,也不得不屈服于强权,"古代的资本家的嘴脸与现代资本家果然差不了多少 。"
"你在嘀咕什么?"齐苍低声问道。
"没什么?"纳兰朵朵摇了摇头,一 疼痛袭来,加之心神绷的死紧,此刻放松下来,再是坚持不住,软软的靠在齐苍的怀中。
齐苍望了一眼陷入昏迷状态的纳兰朵朵,转而冷冷对上城墙上纳兰子画满含怒意和杀气的黑瞳,嘴角意外勾了勾,转而勒马掉头而去。
神智昏沉的纳兰朵朵勉强睁开一条缝隙,最后一眼便是见到纳兰子画那阴沉的可怖的面容,糟了,方才自己那个举动便是连齐苍的误会了,看来这叛国公主的罪名她是背定了,子画他定然会很难过吧,也罢,反正她们也不可能在一起了,这样误会着也好。
"皇上......"拿着箭矢的太监一脸惶恐的低垂着头。
纳兰子画猛地丢下手中的大弓,为何,为何朵朵要替齐苍挡箭,袖中的大手几乎握出血来,死死凝望着齐苍带着带着纳兰朵朵挥兵而去,他不会善罢甘休的。
今日月可能不在,今天妈妈生日要回家一趟,嘿嘿......两更吧,后期补上,谅解谅解,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