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我做了什么?"齐苍的声音冰冷至极,黑瞳几乎眯成一条直线,波涛汹涌的暗色光泽骇人心魂。
"我做了什么,我什么都没有做。"纳兰朵朵假意一脸害怕的说道,该死的男人竟然醒的这么快,不行他的意志过分坚强,方才那一瞬间也不过是他短暂的失神自己方才有机会有机可乘,若非她退得快的话,吃亏的人只会是自己,这个男人从来就不是她能够掌控。
"你竟然对本将军用妖术。"齐苍的话语字字冰冷,眼底的危险光泽却愈加的深浓,他从不知道纳兰朵朵竟然还有这样的本事。
"什么妖术,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纳兰朵朵决定装死到底,好生生的催眠术怎么在他眼中就成了妖术了,若非自己功力不够的,岂会受他欺负。
"你究竟是谁?"明明重重迹象都显示她就是纳兰朵朵,可是这 情是骗不了人的。除了这张脸,她与纳兰朵朵没有任何的相似之处。
"纳兰朵朵。"
"你不是纳兰朵朵,说,你究竟是谁。"齐苍是手劲大了几分,声音也愈发的冰冷邪气。
"疼,好疼 "整个人贴在床柱之上,伤口刚好抵在坚硬的柱子上,那股钻心之痛瞬间让纳兰朵朵整张面容变得苍白,比起脖颈上窒息,那融入骨髓般的疼痛显然更加的剧烈。没受伤的左手握住齐苍冰冷的大手,贝齿死死咬住唇瓣,琥珀色的眼眸冷冷对上齐苍冰冷的黑瞳,"将军只手遮天,玩弄人心与权势,莫非连小女子的身份都查不到么?"
齐苍的眼瞳愈加的深浓,冰冷的杀意铺天盖地的几乎要席卷了纳兰朵朵所有的气息。
"将军要杀了我比你捏死一只蚂蚁还要容易,至于我究竟是谁对于将军来讲有何区别,将军用我区区一个弱女子拿下一个国家,三番五次将我掌控与你掌心里,放走与逃离,我的心思不都在将军的掌控之中,如今将军如此大发雷霆,莫非对于一个被你掌控在手心里的人将军依旧无法放心么?"她也是后来才明白,齐苍是故意放她走,而那个所谓的三王爷明着与纳兰子画合作,其实就是与齐苍合谋,她是纳兰子画失民心,动江山的根本,说到底纳兰破的如此快,怕是与她脱不了干系,而她终究是连累了子画。
也不知道子画现下如何,母妃又如何,齐苍对于此事似乎并未隐瞒与她,皇室之人,包括所有朝堂重臣全部逃离,子画终究是留了一手,只是再是天衣无缝,却终是中了齐苍的圈套,引狼入室,如何不败。
"聪明的女人向来不太可爱 "齐苍的手劲倒是松了几分,不过却并未放开。
"若然不聪明些,本来就弱,再跟不上将军的脚步,岂不是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我一直觉得活着挺好。"纳兰朵朵低声说道,脖颈上的窒息感觉褪去,开始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齐苍眼底快速闪过一丝复色,深深看了纳兰朵朵一眼转而缓缓的撤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