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朵,我想我忍不到洞房花烛夜了。(请记住我们的网址齐苍的声音也不见得好到哪里去,沙哑到像是从喉咙深处发出一般。对于他炙热的女子他自是极为珍惜,甚至舍不得她受半分的委屈。无法想象的*在朵朵那琥珀色眸底愈加迷惘妖娆的光泽中变得更加的浓烈起来,这种*与他有些陌生,却一旦发掘,便彻底将他湮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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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男人啊,都执行的如此彻底了,竟然还问她是否愿意,如此一问,又不曾给过她说不的机会。
“我有机会说……”似乎想要抓住唯一剩存的一丝理智,朵朵的声音微微颤抖着。
接下来的话语却被齐苍以口封唇,他本来就没有礼数观念,更不会为了那些无聊的东西而去压抑自己的情绪,在心底他已经认定朵朵是他的妻子,自是要做什么都可以。他是珍惜她,方才会在乎她的想法,“若然你当真不愿意。”沙哑的嗓音弥漫开来,薄唇贴在朵朵的唇瓣却未从移动过分毫。加深了这个吻,卷着朵朵温软的唇舌,像是将她的呼吸和只记得融合在一起。
朵朵开始还有些气结,明明是在问话不该的等着自己的回答,怎么能够这般的欺负她,不过这想法只维持了一瞬间,齐苍的霸道朵朵向来挣扎不开,残留的理智在那炙热的*中终究化为乌有。
浅浅的呻吟像是要将人的呼吸都要融化掉,暧昧布满这着*萌动的气息,直到那浅浅的呻吟和原本缭乱的呼吸突然静止下来,齐苍微微抬起头,却见朵朵脸上红云满布,人却是已然昏迷了过去。
黑瞳微微眯起,深邃的*为那原本就墨黑的眸子添上了暗夜般诱人心魂的色泽,深邃的五官因着狰狞的伤疤而变得更加的男儿气概,岑冷的薄唇微微扬起,有些无奈的望着*已然深陷,却方才刚刚开始就已经昏迷过去的女子。
门豪团总门情情豪。这丫头怎么这么会折磨自己,如此关键时刻岂能够昏迷了过去。
幽幽的叹息声在唇齿间萦绕,想起方才朵朵吐血的模样,终究有些无可奈何的从朵朵身上爬起,看着那婴儿般粉嫩的肌肤上深紫色的暧昧痕迹,诉说着他方才欺负的有多么的彻底,可是如今看着只想让他再次狠狠欺负一遍,若然再这样看下去,自己怕是真的会忍不住伤了她的。
缓缓坐直了身躯,大手几乎是颤抖的替朵朵脱下那碍眼的侍卫装,柔软的亵衣轻柔的覆在那娇嫩的肌肤上,手上柔软的触感让那黑瞳愈发的黑亮深浓,系着衣带的手颤抖的厉害,几根带子错综复杂的绑在一起,打成了一团的死结。
深深的吸了口气,压抑下那铺天盖地的*波动,快速将衣服穿好,转而将那薄被盖在朵朵的身上,若然再这般的触碰下去,他不觉得自己可以再次停止下来。而她此刻疲惫的紧,他实在不想在她昏迷的时候占有了她。
望着自己身上扯得乱七八糟的衣服,顿时苦笑连连,若然不是朵朵突然昏迷了过去,此刻怕是停不下来了吧,他是那般的渴望着她,渴望到整颗心都拧的紧紧的。微微侧过眉目,大手覆上朵朵的脉搏,见并无大碍,方才松了口气,想是那催眠之术耗费心神过度方才会昏迷过去。
粗糙的指腹最后落在朵朵额间那妖娆的樱花烙印处,因着*的熏染,那原本粉色的痕迹此刻像是鲜血一般艳红,落在那白皙的肌肤上,分外的妖娆美艳,岑冷的薄唇抿成一字,眼底快速闪过一丝沉重的光泽。
养居深闺的公主,哪怕艳冠天下却依旧不为人所见,若非他此次攻破纳兰,将她虏获至马上,暴露了她的容颜,是他将她暴露在全天下的目光之下,同时也将这额间特殊的烙印让人所知晓,让她置身于危险之中,那黑暗中的势力即便是他此刻也只是微有眉目,神秘的力量,看来他得变得更加强大些才行啊。
朵朵似乎睡的并无安稳,感觉到那指腹上传来的温暖,干脆侧过身子将整张脸埋入那温暖的手心里,还不忘亲昵的用脸蹭了蹭齐苍的手心,方才安稳的睡下。
好不容易压制住的*因着那细小却亲昵的动作再次变得深浓起来,齐苍几乎是狼狈的抽身而起,若然再和这丫头呆下去,他不介意会让她更加疲惫一点。袖中的大手紧了紧,高大的身子快速出了房门,乘着她熟睡的当儿他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司徒琉雪,你究竟是仗着什么如此胆大包天的在我的眼皮底下动我的人。
“将军……”齐苍方才出了房门便见恋梅和李洛架着楚墨站在院落之外,见到齐苍微微颔首。
楚墨的脸色很是苍白,像是受了重罚一般整个身躯颤抖的厉害。
“只此一次下不为例,谁也不准为他疗伤。”齐苍冷冷望了一眼受伤的楚墨,他自是知晓楚墨试探纳兰朵朵是为了他好,但是敢动他的人,便是连他身边的人也不行。若然不是楚墨是他的心腹,而且对他忠心耿耿,便不是一百军棍的事情了,那是要用命来偿还的。他便诧异着他分明在朵朵回来之后封锁了所有关于纳兰子画的消息,为何她会知晓,见到楚墨的动作,他便知晓是他故意为之,他虽然纵容了,不代表他便可以不追究。
“属下明白……”楚墨咬着牙低声应道,他做错了事情自是该罚。
李洛和恋梅似乎想要为楚墨求情,却见楚墨的眼神顿时噤声,将军是铁了心的要认定了纳兰朵朵,惩罚楚墨不过是让他们所有人都明白,纳兰朵朵代表的人便是他,齐苍,这样他们能够说什么。那个女子究竟是如何得到将军那颗冰冷高高在上的心,这让他们所有人费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