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体轻颤,却又突然清醒,低低阻止他,“不行。。。”
情动里,忽然被她叫停,他一声低咒。
她的脸发烫,低道,“你忍耐一下,手上还有针头呢。。。”
“拔掉!”欲/望被人打断,他的语气不自觉躁怒。懒
“你别。。。”
他微哼,却终究放过了她,又将她的衣服略略拉好,安分地躺在她身边,只是气息明显粗沉。
她心中既羞赧又不忍,便往他怀中靠。
“新珩,要么让我做,要么你乖乖睡觉,不许来招惹我!”
她失笑,“你用苦肉计的时候就应该想到,这也是代价。”
黑暗里,他轻哼。
她轻轻握过他的手,旋即却被他更用力地裹紧。她心中也是一热,只是,到底顾忌着他的身体。。。该死,他竟在这时和她说了那三个字,要让她如何回应。。。
心中又热又软,她以为她一定会煎熬一整晚,却不想,躺在他怀里,不一会儿,她睡意袭来,便安稳地睡了过去。
她平稳的呼吸传来,黑暗里,怀中,是熟睡的她。那感觉,失而复得,他只觉心脏已经融化。
又在她的眉眼处轻吻一番,他才满足地抱着她睡下。
新珩在医院陪了易辛三天,把他像神一样的供着,最后,她忍不住感叹,“下次别用苦肉计了,苦肉苦肉,先苦你再苦我;点点苦你,多多苦我,一点意思都没有。”虫
他眸微眯,睨他,“你以为我愿意?还不是因为你只吃这一套。”
他理直气壮的样子让她顿怒,拿了枕头就往他砸去。
他笑着接过,甚至故意放到鼻间轻嗅,又对着她暧昧道,“嗯,你的味道。”
她看着他,彻底无语了。
元深办好了出院手续,风扬一起过来,只对着新珩嘱咐,“注意饮食均衡,作息规律就没有问题了,哦,对了,不要太过劳累。”
新珩唇角一抽,看着风扬,“这话你对我说是什么意思?”
风扬一本正经答,“让你转告的意思。”
新珩皮笑肉不笑,一把拉了易辛的手扯到风扬面前,“来,你亲自和他说。”
风扬看着易辛,“恢复得很好,完全没有问题,你一定会长命百岁的。”
易辛满意一笑。
新珩,“……”
两人离开医院时,在二人要去哪里这个问题上产生了争执,不,确切地说是在新珩要去哪里这个问题上,她不能和易辛达成共识。
易辛认为,“我们是夫妻,你当然应该和我一起回家。”
新珩认为,“可是我们分居了啊,而且我自己的家住得好好的。”
“分居是因为你硬要离开,我舍不得你伤心才会放你走。”
新珩眸微眯,“所以你的意思是,你现在长进了,可以狠心随我伤心?”
易辛抚额,“我的意思是,现在你原谅了我,自然就应该回家和我一起住。”
新珩想了一下,“所以你的意思是,如果我坚持要回自己家的话,我就必须收回对你的原谅?”
易辛神经猛然一紧,忙正襟危坐,表示,“不用,你喜欢去哪里就去哪里,只要带上我就够了。”
开玩笑,这三天来,只能摸不能吃,她欠他这么多,只有她还和他在一起,他才能讨回来。
于是,易辛毫无心理障碍地跟着住进了新珩的公寓。
这地方,除去前几天匆匆来又匆匆去,他只有两年多前来过一次,当时嫌恶地看了一眼,便将她领走。这时再有时间认真打量,他还是忍不住皱眉。
公寓是俞慎卿过世前不久才置下的房产,还算新,三室两厅,100平米左右,只是,对易辛这种习惯了“宽大”的人而言,略显局促,尤其是卧室。
比起易家,这里的主卧实在太小,这是易辛最不能接受的。
新珩较保守,他能对她为所欲为的空间基本上就局限在主卧以及连带的浴室里,所以这时易辛眼见着自己的“活动”范围大大缩小,就忍不住眉头深拧,心理失衡。
新珩站在他旁边,看着他脸上一脸嫌弃的表情,心中微微不满,面上只笑道,“来,除了主卧,书房,还剩下一个房间,你自己打扫一下就可以住进去了。”
他听得一个激灵,立刻转头,紧紧看着她,她却对他笑得甚是无害。
他忽而一笑,“医生说了,我不能劳累。你来打扫干净?”
新珩被他一堵,想了一下,又耸耸肩,“我突然觉得你之前情节太严重,现在应该睡沙发。”
易辛瞥了眼客厅的布艺沙发,点头,“嗯,这个尺寸我喜欢。”
新珩一愣。
他却突然暧昧道,“略挤一点刚好可以增添夫妻情/趣,我很期待,嗯,应该是说,我期待了很久。怎么,终于想通了?”
新珩黑线,扯了扯唇角,“沙发,你一个人睡,我睡床。”
易辛再次拧眉,一副他很为难的表情。
新珩心中暗笑,还未说话,却听得手机铃声响起,正是从沙发上传来的。。。
易辛眸含深意地看着她,她头皮一麻,讪讪解释道,“我去拿手机。。。在医院三天忘那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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