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宵语录:虽然说法海禅师有些‘路痴’的倾向,但最后还是找到了许仙。只不过这件事情可不是小爷可以插手的了,毕竟‘捉妖’是人家的本职工作嘛——喂,我说白娘子啊,这一回可就只能靠你自己了!
自救回许仙之后,白素贞的生活便再次归于了平静。虽然说她对平日的饮食多加此注意,避免再有类似于‘雄黄酒’之类的东出现,却并未真的产生什么危机感。毕竟那个不知道是哪位仙家弟子的小神医都未曾对她与许仙之事多说什么,并且还出手相救,这让白素贞安心了不少。
只不过,这白素贞又哪里会知道,元宵没有理会她与许仙之事只不过是不想多管闲事罢了,追妖之事自有那法海去做,他有空管这白蛇的事儿,还不如多救几个人,多积攒些功德呢。不过,这些事他自然不会跟那白素贞说了——谁叫她跟赵姐姐长的一点儿也不像呢。
因白素贞渐渐显怀,许仙开始一个人在保和堂忙碌,虽然说自从没有白娘子与美婢小红在保和堂中,使得来就诊的少了许多。但心中挂念娘子的许仙并未将这事放在心上,反而因为可以早日回家照顾娘子而开心不已。就连元宵出诊归来,听药店主人讲起此事,也对许仙的痴情佩服不已,只是不知那许仙得知白素贞真实身份之时,是否还能会如此。
这一日,许仙照常告别娘子,独自一人来至保和堂。不过许仙只是医馆中呆了半天,中午刚刚过去,便有些坐不住了。他的脑子里全是白素贞那散发着慈母光彩的美丽笑脸,别说是给人看诊了,现在就算有人跟他说话,也入了不耳。于是,许仙便早早的关闭医馆,准备早日回家去看娘子。只是当他刚刚走出医馆时,却被两个和尚挡住了去路。
“阿弥陀佛,这位施主可否听贫僧几言?”法海面容庄严的站在许仙的面前,道了一声佛号,挡住了许仙的去路。他来至钱塘县后,便寻着蛇妖的气息寻到了保和堂,如今见许仙身上的妖气更加浓厚,便知自己定是找对人。
“呃,这位……大师。不知道您拦住在下的去路,有何贵干?”虽然法海的面容略显年轻,但那满身的佛家圣气令人不敢小看。许仙虽然急着回家寻找娘子,却也不好对他视而不见。
“施主,贫僧乃是金山寺中住持,法号‘法海’。今日来至贵地,感觉有妖气围绕于城中,便寻觅至此。如今从施主你的身上,感觉到了无比浓厚的妖气。若贫僧没有感觉错的话,施主的家中定有妖孽作乱。”法海又仔细的感觉了一下许仙身上的蛇妖之气,慢慢说道。
“啊?妖?哈哈,大师,你这是在开玩笑吧。在下家中一切安好,怎么会有什么妖呢。”许仙闻言哈哈大笑,虽然这法海不像是骗子,可是这说的话也实在是没谱。自已家中怎么可能有妖精呢?一定是这和尚搞错了。
“喂,我说这位施主啊,你可不要不相信我师傅的话!我家师傅可是金山寺的主持,法海禅师!听说过没?!降妖伏魔第一高僧!怎么可能随便说话。师傅说你家有妖,那就一定没错。你再仔细想想,家中真的没有发生什么奇怪的事吗?”跟在法海身后的能忍见许仙不信法海所言,心中有些不快。自家师傅那可是得道高僧,一般人想要见他都不容易,结果这家伙居然还怀疑师傅的话,真是嫌命长啊!
“呃……这个……”许仙听能忍如此说,心中也是一动。法海禅师?这个名字好像还真听说过呢。据说这位禅师已有几百岁,却依然保持年轻的模样。降妖伏魔,很有名气的。如此说来,这和尚说的还真有可能是真的啊!但是,自已家中没发生什么奇怪的事啊?
“施主,出家人不打诳语,贫僧所言句句属实。”法海没有阻止能忍出言,只是在他说完之后,淡淡的说道。
“这个……大师,并不是在下不相信您的话。只是家中的确无事发生,单凭您这一句话,就让我相信家中有妖,实在是有些不可置信。”许仙虽然有些意动,但还是不太相信家中会有什么妖精。可是这法海说的如此郑重,他也有些安。
“施主有所顾虑也性正常,毕竟这妖魔之事,若非亲眼所见,很难让人相信。不若这样,贫僧这里有一串佛珠,施主回家之后将他挂在室内,若是有妖魔作祟,定会受制,不得入内。”法海摆了摆手,制止了还想与许仙理论下去的能忍,从怀中掏出一串佛珠,递了出去。以他的修行,自然不会这无知凡子计较。可是又不能见死不救,所以只好先退一步,找出那妖孽,再从长记忆。
许仙听法海如此说,也不再多说什么。他接过法海递过来的佛珠,立刻感觉一阵刚正之气从手中传入心扉。这一下,他对法海的话更是信了几分,急忙连声道谢,将佛珠小心收起,然后才告辞离开。
“师傅,你为什么不直接却他家中捉妖啊?看这小子面带青气,定是与那妖精相处密切,说不定那妖精还是他的亲密之人呢!”能忍见许仙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之中,这才哼了一声,奇怪的向法海问道。
“嗯,正如你所言,那妖孽定是这许仙的亲密之人,若是我们贸然而往捉妖,那许仙顾念亲情,定是不会相信我们所言。所以,为师只是先以佛珠为饵,将那妖孽诱出之后,再做打算!”法海看着许仙远去的方向,向能忍解释道。
“啊,师傅果然是高明啊!只不过,那串佛珠真的能将妖精诱出吗?”能忍一边拍着师傅的马屁,一边继续问道。
“这人嘛……佛曰:不可说,不可说啊。”法海不理会能忍那郁闷无比的表情,拿着禅杖,慢慢前行——能不能诱出来?哼哼,若那蛇妖真在许仙的家中,看到那串佛珠定会心虚不已,惊吓之中又怎会不露出马脚!到时候,就是他出场的时候了!能忍见自家师傅又卖起了关子,撇撇嘴,也不再多问,跟在法海的身后继续前行。
再说许仙从法海手中得到佛珠一串转回家中,走入内院之后,便来到卧室门前。他拿出佛中举过头顶,对着阳光看了看……似乎也没什么特别之处。不过……既然那法海禅师都说自已家中有妖,还是小心一点儿的好。嗯,就把佛珠挂在门上吧,这样一来就算真有妖精,也不敢进入房间,自家娘子与那腹中的宝宝也就不会有危险了!
想到这儿,许仙便踮起脚尖将佛珠挂在了卧室的门上,然后笑呵呵的走入房间中“娘子?娘子?呵呵,为夫回来了!娘子在家可还好?咱们的儿子可乖啊?”
“你这傻瓜,孩子还未出世,哪里有乖与不乖之说啊。”白素贞正坐在房中为腹中的宝宝做衣服,见许仙傻兮兮的模样,忍不住嗤笑道。
“呵呵,我这不是开心嘛。哎,娘子,你不要起来,坐好,坐好!”许仙摸摸头,也觉得自己这行为有些傻。他上前一步,扶住想要起身的白素贞,柔声说道“娘子独自在家是否闷了?不如为夫现在陪着娘子出门转一转,散散心?”
“嗯,如此也好。今日一直坐在家中,的确有些闷了。相公既然如此说,那就一起出门转一转吧。”白素贞知道许仙是关心自己,放下手中的小衣,点点头。许仙见自己提议得到了白素贞的响应,立刻扶着她起身,准备出门到街面之上转一转。
白素贞在许仙的搀扶之下向门外走去,一只脚刚刚跨出门口,就感觉眼前闪烁着刺目的金光,头立刻如针刺一般的疼痛,身子一歪,便靠在了许仙的肩头。许仙正开心的扶着娘子现门,突然觉得肩头一深,不由得大惊失色,急忙扶住站立不微的白素贞,惊声道“娘子?娘子!你这是怎么了?!”
“我……没事,只不过有些头晕。”白素贞勉强打起精神,向那金光闪烁之处看去,但见一串佛珠高挂于门前——竟然是佛门圣物!白素贞只觉得自己的头越来越痛,却又不能在许仙面前露出马脚,只得强自扯出一个笑容,对许仙道。
“头晕?怎么会突然头晕了呢?!哎呀,我先扶娘子去床上休息!”许仙闻言,心中慌乱。刚刚自家娘子还好好的,气色也不错。怎么还未踏出房门,就头晕了呢?他到没联想到那门前的佛珠,只当是娘子身休不适,哪里还有心思出门,急急的将白素贞扶到床上。
远离了那佛珠之后,白素贞渐渐的缓过气来。她不知道自已的门外为何会突然出现一串佛珠,但是可以确定的是,此事对自己可并非好事。难道说自己的身份被人看穿了?是那小神医?应该不是,那小神医若是对自己有恶意,何必等到现在?再说,那小神医身上虽然有仙灵之气,却与佛家之气不同。那……又会是谁呢?
“娘子,你好些了没有?”许仙将白素贞扶到床上之后,亲自诊脉,却发现并无不妥之处。但娘子的面色还是有些苍白,便得他无法安心。
“嗯,相公不要担心,我已经好多了。”白素贞靠在床上,对许仙轻柔一笑“啊,对了相公,你今日怎么回来的如此早?”
“也没什么,今日问诊之人不多,我便早早的关门,回家来了。”许仙见白素贞的面色渐渐的恢复了正常,也不再像之前那般的慌乱,他坐在床边笑道“娘子虽然已经无事,但是还需谨慎一些的好。嗯,不若我去找那小神医,请他来为娘子诊脉。”
“那到不用,又不是什么大事,何必麻烦小神医呢。我只不过有些头晕罢了,休息一下就没事了。”白素贞拉着许仙的手,笑了笑“都是我不好,害得相公但心了。”
“哎,看娘子说的,为夫担心你那是应该的。”许仙见白素贞不愿劳烦元宵,也不就再多说。他见娘子心情有些烦闷,便将自己刚刚所遇之事当做笑话讲与她听“对了娘子,你不知道,刚刚我回家之前遇到了两个和尚,其中一个看起来好像有些本事,自称是金山寺的法海禅师,嗯,拦住我说什么家中有妖做乱,还硬塞给我一串佛珠,要我挂在家中,你说好笑不好笑,咱们家怎么可能有妖精嘛。”
“佛珠?!”白素贞闻言心中一紧,急忙掩饰住自己的惊诧之色,摆出一付若无其事的模样,笑问道“那佛珠现在何处啊?相公你可是收下了?”
“是啊,我收下了。嗯,我听说那法海禅师好像很有本事,所以就收下了。呐,就挂在这门上了。”许仙随手一指门外,继续道“我想着万一那法海说准了,也能避避邪,免得冲撞了娘子和咱们的儿子。若是乱讲,也无所谓啦,反正也没要钱。”
“这样啊,相公的想法到是不错,只不过……”白素贞眼珠一转,困难轻笑道“只不过那佛珠挂在门上,似乎有些不敬佛祖。不如……不如你把单独供在一室,这样既能镇宅避邪,也不至于怠慢佛祖。”
“呃,听娘子一说,还真是有些不觅。嗯,我这就去把佛珠供起来……不敬佛祖可不行啊!”许仙想了想,还真是这么一回事。万一要是佛祖怪罪起来,可就不好了!他急忙起身把房门上的佛珠拿下,准备将它供奉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下周有事,更新时间不确定,请亲们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