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被动的等待实在使他觉得难受,迫不及待的翻手便将她按入怀中,一眼望去,眸中尽是欲.望的华彩。大文学
纪思睿将自己的头埋在她的脖颈间,深深的一吸,尤雅便痛得叫了起来。
纪思睿手也没闲着,拉着她的手,隔着衣物,尤雅也能感到那处凸起的茁壮正释放着烫人的温度。懒
“兵丁!”
皮带卡扣松动的声音,紧接着,尤雅的手中,便多了一个硕.大的、炭火般炙热的圆.柱.体。
尤雅手忙脚乱地向外推着,岂不知这样的乱动更增加了摩擦的力度,纪思睿此时可不是闹着玩的,扯手一扯,尤雅的裙子便被扯开了一条臂膀,随之,便如风中的落中,轻轻的飘在地毯上。
“纪思睿,你放开我!”
尤雅这时才感到了害怕,那种被吞噬前的恐惧席卷了她。
纪思睿此时选择了作行为上的巨人,语言上的矮子。
直到尤雅清楚的看到,纪思睿臂间那清楚的纹身时,才惊诧的发现,他们几乎已赤诚相对,特别是纪思睿那双腿间的……
“啊啊啊啊啊啊……”尤雅几乎是跳着脚在尖叫,站起身来便想逃走,她不干了,那家伙是人的吗?该不是从别的生物身上移植的吧?!啊啊啊啊啊啊,他真的是披着羊皮的狼啊!他外表上看起来可是斯文得有点阴柔美呀,她此时真觉得自己的眼睛是用来出气的。虫
“尤雅!”纪思睿一把便扯住了她,此时,他箭在弦上,已不得不发,她要逃了,他找谁解决去?
“不是很V5么?逃?逃得了吗?”纪思睿眉间一凛,左臂扣住她的细腰,右手已开始在她的腿间摩梭,不得不承认,尤雅确实是个少见的尤~物,如雪的肌.肤,完美的挺.翘,虽不算很大,但造型却优美,刚够男人盈盈一握的样子,紧致平坦的腹部,修长的美腿,以及细细的堪称黄金分割线的柳腰,柔韧性就知道,待用过就知道了。大文学五官嘛,就不用说了,至少是个纯天然的,不像圈子里的有些人,全身上下被整得几乎没一处是爹妈原创的。
纪思睿暗暗的觉得今天是个好日子。
心情大好的纪思睿,全无了往日待别的女人的粗暴,他似乎很有耐心,NND,以前没干过性.爱指导工作,今天不妨也辛苦辛苦。
他一把便抱起了尤雅,大踏入的向内室走去,他似乎不想将怀中女人的第一次,在沙发上浪费掉。
小丫头,第一次就能遇到我,是你几辈子才修来的福分。
当然,纪五爷的这些心思,是在他那宽大厚实的复古床上想的,他像一个温柔的情人,极尽其事。
他甚至觉得自己今天的表现有些高尚。
此时,他才真正的觉得,眼前这女人真是个稀罕物,或许,她是从火星上来的,也说不定的。
他吻着她,而且是舌吻,尽管,那妮子一点也不懂得配合,可这没关系。
当一切水到渠成时,当他的“小小睿”终于品尝到馋诞已久的福利时,正如他所预料般的,她像被踩了尾巴一般的弓起身子,花径也不由自住的收缩,害他差点game~over!
他觉得自己被紧紧的被她吸附着,甚至是像齿轮般的被咬合着,仿佛他只要随便的一动,那齿轮的牙口便要割断他的一般。
他深吸了口气的忍住,他突然觉得有些后悔,后悔自己揽下这桩出力却不讨好的差事,早知这样,他就……
脑子虽这般的想着,可这并不影响他干别的事,他俯下身来,极尽温柔的吻着她,就算不为她着想,他还得为他的“小小睿”着想,它现在身陷泥沼,得救它出来,必须的。大文学
也许是纪爷的吻功炉火纯青,也许是身下的女人那痛意渐渐的消失了,只见她的身体逐渐的松弛下来,纪思睿这才开始缓缓的抽.送。
就算这样,也是步履维艰,纪爷的额头,已开始飙出汗来。
他纪五爷一贯是个喜欢完美的主儿,事情,只要在他这里,必须华丽丽的收尾、结局、写end。
他努力的探寻着,仿佛寻找着渴幕已久的宝藏。
也许是他纪五爷天生在这方面悟性高,就像尤雅说的,他天生就是种.马,种.马有什么不好的,最起码能造福她们这些母马。
短暂的生涩过后,他已渐渐的找到了她的G点,刚开始,他只是若有似无的触碰着,直到她意乱情迷的语言从口中溢出,直到她本能的弓起身子想迎合自己,纪大爷这才找到了男人的自信,找准了山头,冲锋陷阵、催营拔寨是他纪大爷的一贯强项……
那天,纪思睿的贴身保膘清楚,有一个找纪爷的女人进去后,大半天一整晚都没出来,只是中途,纪五爷电话吩咐要了些夜宵,手下们当然知道,纪大爷夜以继日的在忙活什么,直到第二日清晨。
尤雅觉得他称他种.马简直是太贴切了!干这种事情是需要力度的好不?这种.马自己昨天粘在自己身上后,简直就还是禁.欲好久的种.马,一晚上都索要着,中间因为体力透支还加了顿餐。
此时,她觉得自己的腰要断掉了,来之前她也看过不少的A.V,可那些似乎都是骗人的,那种欲仙欲死的感觉过后,便是身体某处传来的敏感的灼痛。
再看看身上那或轻或重的吻痕,与其说是吻痕,还不如说是咬痕、吮.痕,这变恋,每每在爆发的时候,总是逮住哪儿咬哪儿。
再看看自己,全身赤.裸着,尤雅扭头看看,身边的纪思睿腰间只系了条浴巾,正四仰八叉的躺在一边睡得如猪猡一般。
她这才想起来,昨晚,最后一次后,是他抱着她去浴室进行了简单的冲洗,想一想,他在浴室的所作所为,尤雅真想找把刀把他给阉了。
“算了,趁他还没醒来,先逃走的好!”
尤雅蹑手蹑脚的下床,兔子般的奔回外厅,飞快地捡起地上自己的衣物,匆匆的就往身上套。
“这么早?干嘛去?”
身后传来一声不羁的声音,尤雅不回头,也知道是谁了。
她只是微微一顿,便穿上发裙子,等穿上了才发现,裙子的拉链已被拉坏了,拉不上去了,她急得跳脚。
后面的人却得意的笑了起来,“过来,穿这件吧!”
尤雅回头,见他的手里,已拿了一条白色的裙子,有心想争气的不去接,又觉得接了便矮了半截,纠结在原处,不动。
“尤雅?!昨天晚上舒服吗?”
尤雅觉得脚底的血液都开始往头上涌,那一刻,她几乎要怀疑自己会不会脑溢血猝死。
她最终还是咬了咬唇,大大咧咧在走到他跟前,伸手便抻过他手里的裙子,“哼”了一声便转身进了浴室,还将浴室的门锁扭动得声音很大。
当然,没用多长时间,尤雅便出现在纪思睿的面前,纪思睿点点头,本想赞她几句,却听到了她那拍死人的嘟囔。
“暴力男,变态狂,有什么可炫耀的,夜店里随便一个鸭子做得比你都好,呆板,花样又少,只会暴力……给,这是你的夜渡资兼服装费,再见!不,永远不见!”
随之便是几张花花绿绿的纸片飞下,像漫天飞舞的雪花。
尤雅爆豆般的做完一系列的动作,便逃也似的离开了这个事非地,纪思睿似乎被这突然的招数给击懵了,等反应过来时,这里,早已没有了她的影子。
他暗暗的有些懊恼,他怀疑自己最近是不是年龄大了,怎么反应老慢半拍。
怎么,那妮子说什么?
暴力?他那么温柔,他空前的温柔,她哪只眼睛看见他暴力了?
变.态?变.态吗?如果昨天晚上他那温柔的形为算是变.态的话,那么他绝对声称,那是玷污了变.态这两个字。
鸭子?鸭子比他做得好?有吗?
他一拍脑袋,他竟在跟鸭子较劲,他一定是被那妮子给气糊涂了。
还有什么呆板?花样又少?
他的那些缤纷花样?她一个小丫头片子第一次她受得了吗?
夜渡资兼服装费?
看着地上那花花绿绿的崭新的毛票,竟然有世界各国的钞票:美元、日元、韩元、欧元、人民币……最可气的是,都是这些币种中单位最小的纸币。
摆明了,这丫头来的时候就想到了这招,这是侮.辱、调.戏……
纪思睿彻底的暴怒了,她把他当成什么了?鸭子吗?靠,他要不能征服这个狂妄的女人,他就不姓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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