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随着彼此异口同声的一声舒服的长吟,柯以轩皱了皱眉,不知是她的身体紧致了,还是他的宝贝在即将三十岁的年龄还二次发育了,他冲进去一半便卡住,只是他并不敢计较,缓缓的抽.送起来。更新最快更全的言情小说尽在混文www.hunwen.com没有广告哦)
她紧紧的蹙着眉,身体被过度填充的涨胀感令她痛并快乐着,四肢百骸纠结着却舒坦的飘飘欲仙,他的巨大已开始斜斜的由外向里开始进攻,困难时分以退为进,之后便又全力的杀入,她已开始失控的呼喊,“啊——”。
许是连柯以轩也担心这书房外会有走过的人,将她口中的语言用唇舌封了起来,毕竟,他就曾以这里,听到过她讲电话的声音……
哪知她越是紧张,花道便越是紧致,他的宝贝,已开始被她排挤得节节败退。
柯以轩大手托起她,让她悬空,艰难地喑哑道:“诺儿,放松点,你吸的我动不了了,乖,放松点。”
说完便重重的一个推进。
她被他说的又羞又急,又被他重重的挺进,再加上自身的失重,她激动的微颤,嗯嗯啊啊的颤抖起来。
好一会儿缓过来,他还在不紧不慢的捻着,她咬着下唇,“外面好像有动静……啊……你干什么啊……恩……不要……”
不说还好,一说他又胀大了几分,连带着动作都粗鲁起来,“死丫头,这个时候竟还有心思听外面的动静……”
他仿佛是积攒了半生的能量,他又得是多想啊,刚才那阵子只是简单的热身运动,现在才刚刚正式喊action。
她隐忍的表情激的他更加热血沸腾,身下的动作一下比一下失去控制的狠。
她已足够湿润,他可以整根的进出,他每一个撞击,都会令她下意识的紧缩,连锁效应,她的紧缩又紧紧的裹住了他的火热,他极度涨着的欲.望被她的花道忽然之间紧紧的绞住,一下子便失了控,死命的扣紧她,低吼着释放在她的体内。
窗外的树枝被风刮得吱吱作响,像是为他们加油呐喊的拉拉队。
窗帘也晃了起来,许诺清醒过来,连忙屏住呼吸,柯以轩却嗤嗤的笑,“我们是法律上承认的夫妻,怎么在你这儿感觉像偷情似的……”
她简直不知说什么为好。
说完,他便再次抱起她,直奔浴室。
花酒喷射出温热的水,暖暖的射入她的身体,仿若像刚才他在她体内的样子,她便微微的战.栗。
“敏感的妞儿!”他极好心情的刮了下她的鼻翼。
他笑着,在暖暖的壁灯下,看到她软在怀里无力的样子,半软的欲.望很快重振雄风,顶着她开始磨蹭,谁让他忌口了这么长时间,今晚时至现在,他仍像做梦一般。
她痒的入骨,花洒又胡乱地喷射着,一时间两人像落汤鸡一般,她恼了,一口咬在他肩膀上,用眼神嗔怪地警告他,他却全然不知的样子,稍稍退了一点,又重重的把自己全部埋在她体内。
“嗯……唔……轻点……”
她虽是压抑的哼,声音却比刚才大了点,因为在浴室,似乎不用担心窗外走廊的人群走动,毕竟,现在还不到九点钟。
“好……”他满口答应,底下的动作却无半分的减轻,她终于接受了他,这似乎是他以前一直梦寐的事情,心里一激动,动作便更加的给力了。
“不要了……”
她埋在他胸前小脸通红的求他,下身暧昧的拍打声听的她只想去死,他抱着她,她像一只树袋熊一般的挂在他的身上,自身的体重使得他进入得更加的深入,她几乎觉得,她要被贯穿了。
他却是越来越激动,她畏缩害羞的表情以及呢喃的语言刺激着他,他把她放在了洗手台的大理石台面上,以便于自己更加淋漓尽致的发挥,背后镜子以及大理石的冰冷刺激着她微微一颤,他此时却徘徊在她的花径入口处,碾磨着,那种欲而不得的感觉更是要命。
“啊……不要了,轩,求求你好不好……求求你……进去……恩……求你进去……”
“我在里面啊。”他邪气地笑着,贴着她耳边喘粗气,下.身的动作像打太极一样,无中有,有中无。
她恨自己的身体缘何如此的敏感,又恨他在故意的拿乔,这种感觉折磨得她的呢喃里有了微微弱弱的呜咽,整个人就如同一滩软面,她能听到自己发出的那种古怪的声音,但他偏偏却像是享受一般,像是在听着某位音乐家在为他弹唱着时而高亢,时而低.吟的乐章。
“啊……”
他也承认自己也终于忍不住了,坏心的重重撞上她最敏感那点,她忍不住大声呻.吟了起来。
“诺儿,有了快.感你就喊!这是在浴室,没人听到的……”
许诺真想把自己变成流水从这管道里冲走得了,害羞的使劲挣扎,柯以轩被她火热的花径有规律的裹着搅动,腰眼一麻,再次激烈的喷射进她的体内,她只觉得一股暖流呼啸而入,直捣黄龙。
他半天都没有动,紧紧地贴着她,堵住他那些子孙们的出口,心里默默地念道:“小蝌蚪们,开始比赛找妈妈了,看谁游得快,找到妈妈的,就是我的好孩子……”
“
轩——”
“恩?又想要了?”他笑,热气喷在她耳垂,麻的她一哆嗦。
“你……快点出来了……”她低声的语无伦次。
他顺从地退了出来,她的下身仿佛被拔了塞子般,液体热烘烘的流了下来。
他看着那被他寄予了无限重托的液体顺着她大腿一路往下,心里有点痒痒的、愤愤的,这些不屑子孙,白白浪费了爹地的一翻心意。
之后回到房内,柯以轩却仍是没偃旗息鼓,他像被打了激素一般,昂扬得令人害怕,许诺的脑中,曾经一度都联想到她可能会被做死在床上,开追悼会时,人们的悼词上有某某某一生多少次,那标志着次数的数字好像是带次方写的。
柯以轩一直折腾到天朦朦亮才抱着她沉沉的睡去,她早已连抬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了,这种车轮战式的爱法,她真的吃不消了。
醒来时,已不知今夕何时,想那时间也早不了,微微的动了下窗帘,他便拍了下她的手,“歇着!”
“起来了,总不能这么晚还不起床吧?”
昨晚餍足的柯以轩此时容光焕发,慵懒的像只优雅的猎豹,“你不困了?”
说话间,他的手便又开始不规矩了。
“Chaly他们找你咋办?”
“从此君王不早朝了,谁要是没这点眼力劲儿,明天我就送他们去西伯利亚拉雪橇去。”
“别闹了!”
她皱了皱眉头,现在,她连拍开他放在自己胸前的咸猪手的力气都没有了,仿佛皱一下眉,都要费她很大的力气。
“我又想要了……”他笑,像个被宠坏了的孩子。
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勃发的重重顶进她依旧滑润的体内。
“你再做下去,我就挂了……”
“呵呵……你躺着享受就成……”
柯以轩的眼里的欲.望汹涌,大手垫在她雪臀下面,使他们的结合更亲密,摆动腰臀,又开始了新一天的战斗。
他觉得自己已无法控制自己,此时就算死在她身上都愿意,难怪人们会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最后的时刻他把她困在身下,牢牢的顶着她,看着她半闭着眼微张着唇媚声呻.吟着泄了身,才又重重的抽.送了几下,最终又释放自己在她的体内。
接着两人又抱在一起呼呼大睡,醒来时,天色已接近暮色,许诺见到身边早已没有他的人影,纠结了半天,还是起床了。
下床时,一个没注意,腿部一软,便跌坐在地上,幸亏地上铺着地毯,她也敏捷地抓住了床沿。
她的身上,是他早上时临时给她穿的他的衬衫,衬衫依稀还有他的味道,她有些失神地看着床上那些劣迹斑斑,像是想起什么一般,挣扎着起来,从床头柜下取出事后避孕药,按照说明要求没就水直接吞咽下去。
她也不是小孩子了,她知道这种事情一旦开始,便像失控的开关一般,无法停止。
再难堪的,她也得出门,若今天不出这个门,明天再出来,指不定Chaly他们会怎么想她呢?
可她的腿似乎还有些发抖,她穿了件高领的毛衫,遮住那些暧昧的痕迹,没敢再穿牛仔裤,她甚至怕被他们看出自己走路失形的样子,于是穿了条长长的足以长到脚踝的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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