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nt class='l46402l46402'>雨渐渐停了,那一场仿若生死的纠葛也结束了。
一床凌乱,被子床单都被连城在一次次的爆发中撕烂了,白锦屏觉得他刚才好可怕,她蜷缩着身子伸手抓住一件不知是什么的东西挡住身体,痛的全身无力。
连城的心比没动她时更烦躁,因为一点也不快乐,疼痛是相对的,她越不配合他越激烈,她疼,他比她更疼。
看着变得毫无生气的她,他后悔了,但事情已经发生,没有挽回的余地,如果再重来一次,他想他还是会那么做。他可以容忍她一直拒绝,他可以等待更久,但不要这一切是建立在她对许汉文的思念之上!
他穿好衣服,沉默了一会儿,拣起被子给她盖上,大步出了房间。
四周寂静无声,甚至能听见烛心爆裂的轻微的噼啪声,白锦屏哭出声来,在深夜里,格外清晰。她不相信刚才的事是真的,她不相信连城会那样对她,这几天她都觉得很孤单,此刻,那种孤单的感觉达到了极致,她仿佛是一条小舟,独自在汪洋大海上飘零,随时都面临着被惊涛骇浪毁灭的危险。
第二天早上,虽然没下雨,天是阴的,空气沉闷,连城的心也沉闷。他独自去了老太太那儿,没看见白锦屏的影子,心里空落落的。
“娘,我做错了一件事。”独自挣扎半晌,他忍不住想跟老太太说说。
老太太正为那盆君子擦拭叶片,说笑道:“你能做错什么事?错了也没有人敢怪你。”
他胳膊肘抵着桌面,手往头上使劲拍:“娶媳妇还是娶像凤儿那样的女人,没学问,但实在,有啥说啥。”
老太太一怔,扭头看他,“你和锦屏咋了?闹别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