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 class='l83B'>红|袖|言|情|小|说<em class='l83Bl83B'>这几天,春江在家很是心烦。官府今年催交的盐税,是往年的三倍。时局动荡,日军沿江狂轰乱炸,让早已心存关厂的春江更加下定了关厂的决心。
庆澡从重庆回来,把家父送上山后,在家也没什么事做,本想把学堂在开起来,岳父又劝他学做生意经商。读书之人,本无多大的力气做农活,天天呆家里也闲得无聊。岳父接他们到李家来住几天,他也不喜欢出去转。这熟悉的山和熟悉的水,他天天看,天天走,没什么新鲜的,在书房看看书,写写字打发时光也还比较消闲。但天天这样也不是个事,庆生哥上次在重庆说的话,他也细想了一些,从国家目前的局势,想一天两天太平下来也不是说太平就太平的事,没个十年八载的,看来是解决不了问题。
虽然是结婚了,但也才是十六七岁的少年,正是历风雨经世面的年华。在国难当头,怎么才能选择出一条光明的路呢?正在思索,岳父春江把在李家散心的庆澡请到书房。
春江:“庆澡,目前盐厂遇到困难了。我准备关厂”。
庆澡:“岳父的事,是大事,小婿也没什么好的主意,关厂与生产之间的关系,哪一边利大于弊,我认为都要静下心来好好分析,如果目前还能混下去,我建议还是开起总比关了好,这毕竟开起多少还有个进项”。
春江:“一个厂要交500个大洋,两个厂就是1000个大洋,这是一年的利润。照这样交下去,还让我们活不”。春江端着茶杯,愤怒的喊道。
“我们厂里还有存货不”?庆澡抬头问岳父。
“上次把货送重庆后,库存不多,两个厂最多还有50吨”。春江顺口回答。
“要不两个厂暂时关闭,避一下风头,等时局好转了再开”?庆澡建议。
“我也这么想,但官府不干,厂要开起,税也要多交,真是难呀”。春江愁眉紧锁。
“要不你带岳母,知琴,知福到重庆耍段时间,这边的事交给来处理”。庆澡说。
“知琴与马家的婚事也已定下来了,明年正月完婚,知福还在读书,现在走了,这边的事怎么办”?春江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