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雪丽坐在小园子百花结搭的凉栅下沉思,目光虚无,似乎在想一些遥不可及的事情,。
许久,抬头看着一直侍站在旁边的英罗,说:“小姐有事相求,英罗是否答应?”
英罗受宠若惊,连忙点头说:“当然答应,!”
江雪丽转身面对英罗,握她的双手,说:“从今天开始,我不会再听从摆布,我要把握自己的命运,把握自己的幸福,这最受仰慕的钱家少奶奶,就看谁当得起了!您是否愿意助我一臂之力,站在同一阵线上,我就不相信,我赢不过江云丽。”
“小姐美丽动人,柔情万情,当然能当大富贵人的少奶奶,可是,钱家少爷跟大小姐可是一对啊!你跟二小姐争,似乎不起作用!”
“江灵月已受制于人,迟早垮台,婚姻大事乃父母之命,相爱有何一用?拆散他们的不是我,而是江云丽,我斗的只是江云丽,既然她要抢,我就跟她抢,看这仗谁打得更漂亮。”
“小姐——”英罗欲言又止,感觉小姐这真的不应该,可是又无法劝解。
“你只需要回答是否愿意!”江雪丽城恳地看着她。
英罗深深地点了点头,紧紧地握着小姐的手,说:“赴汤蹈火,生死相随,只要是小姐想的,英罗不惜一切。”
“好英罗,小姐不会亏待你!”江雪丽反手自己握着她,十分感激地说。
英罗深深地点了点头。
江雪丽松开了她的手,认真地说:“你去打听钱夫人的一切行踪!”
“钱夫人?”英罗不解地问。
“孩儿婚姻,父母之命,钱少爷的心,我是不可以得到了,要得到的是钱夫人的心!”
“嗯,我这就去!”
“不要被发现了,。”
英罗点了点头,走了。
江雪丽沉默了一会,走进了屋内,坐在刺绣台前,扬开了块长一丈宽两尺的纯白中厚锦布,一针一线,开始了她的构思。
英罗到响午时回来,给江雪丽送了饭又出去了,一直到晚饭回来侍她用饭后,关上门,才说起事来。
“钱夫人经常去罗佛寺烧香拜佛添香油,是座小寺庙,但那是钱夫人习惯去的,每逢初一十五,一般都会去。”
江雪丽一双巧手不停地绣着针线,同时也认真地听着。
“最近,钱夫人在找一块玉佩,玉器店掌柜说,这玉佩是钱夫人不小心摔坏的,可能对她很重要,修不好,想找一个好师父跟着图案重新做一块,掌柜都把图案发给好几个师父了,就是没能让她满意,这图案我也拿回来了。”
英罗拿出来了图纸,递给小姐,江雪丽放下了手头活,接了过去,认真地看了会说:“一朵小牡丹,看似很简单,可真是考雕功的,笔笔精细。”
“我想,小姐绣工精细,可能做得出来,我明天去买块平板玉佩回来,小姐,您就试试看!”
江雪丽没作声,放下了图样纸,又开始专注地绣着,点了点头。
“还有,钱夫人经常出入钱家门下的各个商行处理事务,是钱老爷的好帮手,明安大街,华平东南路,四港路是她经常路过的地方,听说很多乞丐在这等着她,每次她路过,总会命跟随的下人发一些可吃可用的。”
江雪丽勾着淡淡的笑,说:“英罗做得真好!”
英罗耸了耸肩,得意地笑了笑。</br>